第795章 殺倭

2024-08-15 14:40:24 作者: 楚江風雪
  正在他們說話的時候,突然,劍御玫看到了一行人。

  那行人衣著雖然是中國人的衣服,有西裝,也有中式的長衫馬褂,可是劍御玫總覺得他們不是中國人,因為他們大多數人的 腰板都很直,不像很多中國人那樣的隨意。

  這樣的腰板,是訓練有素的軍人才有的。

  而有一個民族很多老百姓也受到這樣的嚴格的要求,所以他們很多人也是腰板很直的。

  那個民族劍御玫知道,就是日本。

  劍御玫看著那些人,只見他們圍繞一個中年人走了進來,他們坐在了一個角落裡,議論著啥。

  估計是第一次來,覺得有些新鮮,畢竟上海是遠東第一大城市,劍御玫知道,對於日本人來說,很多東西也是很新鮮的。

  此刻,他們盯著台上的美女的表演,一動不動,劍御玫看到有些人的眼裡流露出了色眯眯的眼光。

  劍御玫知道日本男子有這樣的表現,所以此刻他更是確認這是日本人了。

  可是這些日本人是誰。

  劍御玫雖然知道,日本在上海的僑民不少,日本軍隊自從上次停戰之後,也一直駐紮在上海日占區,他們偶爾化裝出來找樂子也是正常。

  可是那個中年人,劍御玫總總覺得他的氣質不像是軍人,劍御玫仔細的想,他倒覺得那個人和慕教授很相似。

  難道 他就是那個東京帝國大學的木村教授。

  劍御玫此刻的腦海里浮現出了這樣的一個念頭。

  此刻,那個木村警惕的四處看著,劍御玫收斂了目光,不讓他看到自己。

  只見他四處看著,好像在研究著啥。

  劍御玫更加覺得 他像個教授,總是在做研究,也許,此刻他是在研究中國人的國民心態,劍御玫想。

  可是,他能從這裡研究出來嗎。

  就如中國人能從藝妓館裡,或者從藝妓身上,能研究出日本人的精神嗎。

  劍御玫笑了。

  中國人從中日歷史早就研究出來了,日本人的國民心態,那就是中國強大時,日本是妾,中國弱小時,日本人是賊,這點是永恆不變的,劍御玫想。

  只是日本人從這個舞廳的中國人,也許能研究出中國商女不知亡國恨吧,也許能研究出山外青山樓外樓,西湖歌舞幾時休吧。

  可是他能研究出那些無數的城市鄉村里,那些憤怒的人們的力量嗎。

  劍御玫知道,這些日本人是不能的。

  他們能研究出那些江西的大山里,那些奮鬥中的中國人戰鬥力嗎,顯然這些日本人也是不知道,劍御玫知道那些人的戰鬥力,是從王來順大哥托人帶的信里知道的。

  這些日本人能研究出中國人其實看起來很多人怕事,可是在關鍵時刻都會變成猛獸的嗎,顯然這些日本人不懂。

  他們只看到中國人 貪圖享受,一盤散沙,軍隊無力,百姓懦弱,如果他們就此認為幾個月就能滅亡中國,真的是好笑了。

  劍御玫想到,你們要來就來吧。

  這時,那些日本人紛紛起身邀請舞女跳舞。

  有些舞女可能不知道他的身份,或者也不管他們的身份,就和他們跳了。


  一個日本人此刻玩得很開心。

  他在跳舞的時候 ,不斷的用手捏著一個舞女的臀部。

  那個舞女開始還在那裡忍受,畢竟做這一樣,忍受客人的騷擾是必然的,除非不吃這碗飯,否則,只要客人不是很過分,還是必須忍受的。

  這時,那個日本人可能是玩得很盡興。

  突然發出一句「要西,要西,」

  那個舞女一下子就眼睛瞪大了。

  然後她好像臉上一下子就漲紅了,她馬上甩下了這個日本人,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那個日本人在原地臉一下子紅了, 然後又是青又是紫的。

  因為他好像看到了周圍的中國人的嘲弄,也看到自己的 同伴的譏諷。

  劍御玫這才想起,剛才他的跳舞的姿勢實在是很笨拙,感覺他就是來自一個很偏遠的鄉村,也許是北海道之類的鄉下。

  劍御玫看到那些他的同伴好像也在用嘲諷的眼光看著他,然後他們抱緊自己懷裡的舞女 ,那些舞女也不知道他們是日本人,很多依然是在和自己的其他客人一樣,把臉貼在他們的臉上,胸貼著胸,下半身貼緊下半身,在那裡一邊跳舞,一邊身體摩擦著。

  這個樣子讓劍御玫想嘆息,池衡和丹雲碧也在那裡憤慨不已。

  那個被舞女丟下的日本人走向了那個舞女,他又做出邀請的姿勢。

  可是那個女子不理他。

  他再三 邀請,這個舞女說話了,「我不會和日本人跳舞的,」

  只是那個日本人是 聽不懂的,他還在那裡邀請。

  「我告訴你,我媽媽,我弟弟,我全家都是被日本人飛機炸死了,我不會和日本人 跳舞的,」那個舞女臉都漲紅了。

  周圍的中國人好像這時才明白啥。

  他們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那個日本人。

  那個日本人此刻的血在往腦上沖。

  他開始去拉那個舞女,那個舞女一摔,摔開他的手,然後起身想走。

  「八格牙路,」那個日本人大怒,此刻他拔出了一支手槍,對著舞女就是 一槍。

  子彈正中那個舞女的後心。

  那個舞女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

  劍御玫大驚,他急忙沖了過去。

  他抱起那個舞女,急忙察看他的傷口。

  只見傷口穿心而過,劍御玫從傷口部位來看,基本無救了。

  此刻,只見那些日本人看到這個日本人開槍了,他們都很吃驚。

  他們都扔下了舞伴,圍了過來。

  一個日本人對那個日本人說了一句,好像是在說走。

  那個 日本人點點頭,他很恨的看了那個舞女一眼,轉身就走。

  這時,劍御玫看到,那個很像教授樣子的人,早就在另幾個日本人的簇擁之下,往大門走去。

  劍御玫看到,舞客們一片的驚慌,很多人都在奔逃。

  一部分人趁機在亂摸懷裡的舞伴。

  畢竟那些舞女的旗袍開衩都是很高的,直接從旗袍側,就可以伸到了那些舞女的隱秘的部位。


  此刻,混亂中,有些舞客在那裡趁機亂摸著。

  那些舞女在掙扎中,又想逃走,她們在想躲不想躲的矛盾中在逃避那些人的手。

  此刻,丹雲碧和池衡在座位上看著劍御玫,他們知道自己也過去不大好,如果全部過去的,自己這邊就會全部暴露,他們也看出了那些日本的來歷。

  關於這次的任務,劍御玫已經很詳細的給他們說了,他們也知道這次的對手是一個日本的教授。

  此刻劍御玫對他們使了個顏色,他們點點頭,他們混在了人群中,追了出去。

  劍御玫此刻放下了舞女,他看著這個舞女,心裡很難過,這樣的一個女子,如果不是知道那個人是日本人,也許還在和那人一起耳鬢廝磨,也在忍受著那人的亂摸,只是為了討一個生活,這就是一個普通的漂亮的中國女人在亂世中,沒有其他更好的謀生手段的生活。

  可是即使這樣的屈辱和肉麻的生活,都被現實無情的打破了。

  這個人是一個日本人,讓她想起剛剛在戰爭中死去的親人,她想起了親人,就無法忍受這樣儈子手的亂摸亂抱,所以她拒絕和他在繼續。

  結果,這個 日本人惱羞成怒,拔槍殺人。

  這是一個啥樣的世道。

  劍御玫很是憤怒。

  他看著那個女子。

  「我會給你報仇的,」他在心裡念道。

  劍御玫想起了幾年前北伐軍在路過濟南時,派出國民政府外交部負責人夏之時去和日本軍隊 談判,讓他們讓道,結果被挖眼挖心的情景。

  他的牙咬緊了,為什麼日本人可以在中國的大地上如此的猖獗。

  他放下了女子,此刻周圍的人已經走光了。

  那些趁亂摸夠了的舞客也都走光了,畢竟此刻很混亂,他們也不敢多逗留。

  劍御玫一個箭步竄到了窗戶,他一躍而下。

  在窗口,他已經看到了那些日本逃走的方位,那是虹口方向。

  此刻,劍御玫追了過去,很快,他看到了那些人。

  也看到了悄悄尾隨在他們後面的池衡和丹雲碧。

  劍御玫追上了池衡 他們,他們對視一眼,彼此都心照不宣,繼續追著。

  他們看到這些人 進了一個軍營。

  那裡應該就是 日本士兵的軍營。

  「你們在這裡等我,待會接應我,我先進去下,」劍御玫說道。

  池衡 他們知道劍御玫想做啥,他們的點點頭。

  劍御玫看著那些崗哨,他悄悄的運用上了隱身術。

  他用很快的速度越過圍牆,一下子就進入到了日軍軍營裡面。

  此刻,四處亮著燈,劍御玫在尋找著目標。

  很快,他看到那些日本人開始四散而去,回到各自的房間。

  劍御玫看準了兩個人的行蹤,一個是那個類似教授的人,一個就是那個殺人的日本軍人。

  劍御玫分別看他們進了兩棟樓。

  劍御玫先追蹤那個教授。

  他看到那個教授和幾個貼身的人進了小樓之後,走上木梯,上了二樓。


  劍御玫看到他們走進了一個房間。

  劍御玫悄悄的走到他們的房間外,聽著裡面的動靜。

  只見裡面在商量著一些事情。

  劍御玫雖然對日語不是完全的懂,可是他基本能明白那些人的意思,這是一種特殊的能力,是他長期修煉的能力。

  他聽到裡面的那個教授在說 :「今晚松井太冒失了,我們帝國的軍人如果總是這樣,我們可能會達不成我們的目標,」

  「木村教授,你別怒,他們這些人就是如此的,你知道,這些軍人都是來自全國各地,文化修養不等,你看這個松井,來自北海道,別說漂亮女人了,就是女人估計這輩子都沒摸過,一在上海這樣的繁華地方,看到這樣的漂亮女人,當然會亂性了,只是他開槍也太魯莽了,」這個人嘆息道。

  「松下君,如果帝國軍人都是這個德性,我看我們的目標很難達成,我們大日本帝國是最優秀的民族,支那如今是很衰弱的,如果我們不能在這個時候征服支那,以後就很難了,可是要征服支那,我們就得讓他們心服口服,如果老是這樣,支那人會反抗的 ,我知道支那人的性格,他們在歷史上,對於比他們厲害的征服者,只要最終讓他們有尊嚴的活著,他們反而會把這些征服者當成自己的一部分,還會以他們的武功作為自己的榮耀,相反,他們就會拼命抵抗,兩敗俱傷,」木村教授說道。

  「木村教授,那些野蠻的軍人是不知道你的這些高見的,他們只是看到支那現在很弱,支那人只知道享樂,醉生夢死,他們是不懂你說的歷史的,」松下說到。

  「哎,我們也只能做我們該做的事情,我們明天能出發嗎,我有些迫不及待了,對了,那個松井,我不想要了,你把他退回軍隊,我的行動隊裡不能有這樣人,我們這次尋找秦始皇的真正葬身之地,只能成功,不能失敗,」木村說道。

  「是,木村教授,作為您曾經的學生,我非常榮幸這次能夠挑選一些優秀的日本軍人協助您完成這次任務,您放心吧,我們一定能完成這次任務,」松下說到。

  劍御玫點點頭,他知道自己已經了解了自己想了解的。

  他悄悄的離開了那裡,他下了樓,快速的向著那個開槍的松井的住處走去。

  他走進了那棟小樓,此刻,那裡大部分的燈已經熄滅。

  正當劍御玫在想如何找到那個松井的時候,他看到一個房間的燈開著,裡面傳出了歌聲。

  這是一樓的一個房間,劍御玫走到了那外面,他悄悄的從門外聽去。

  裡面的歌曲好像是日本的軍歌,此刻,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

  劍御玫從那聲音,聽到好像就是就是那個松井的聲音。

  得來全不費功夫,劍御玫想,自己剛才為了摸清木村的行蹤,沒有跟蹤這個松井進來,差點找不到他了。

  劍御玫此刻從樓道上的一個窗戶,躍了出去,他貼近了這個樓的外牆,來到那個人的窗戶外,他往窗戶里看去。

  只見屋裡一個日本人在那裡用白毛巾擦拭著一把雪亮的日本軍刀,那個松井一邊擦拭,一邊在那裡唱歌,感覺十分良好的樣子,。

  劍御玫冷笑一聲,他從窗戶一下子躍了進去。

  那個松井沒想到會有從窗戶進來,他一下子大驚,剛想喊,劍御玫一拳打在他的腦袋,一下子把他打暈了。


  劍御玫馬上把他弄成跪著的樣子,然後把他的上衣解開。

  劍御玫再把他的雙手扶住刀,對準了他自己的小腹。

  劍御玫以前知道日本人的剖腹自殺式咋樣的一個流程。

  此刻他按照這個流程,直接做了一個現場。

  當日本軍刀刺進那個松井的小腹時,他當時用手堵住了松井的嘴,劍御玫再用另一隻手扶住那個日本軍刀,再使勁的左右拉。

  劍御玫知道,這是最嚴格的破腹方式。

  血流出了出來,可是劍御玫冷冷的。

  他內心很憐憫這個北海島出來的鄉下人,可是他知道,野獸也是這些無知的人做的。

  他們雖然被軍國主義份子蠱惑從軍來到中國,可是他們已經成了野獸,他們不在乎中國人的生命,不在乎自己的行為,不在乎自己和自己國家的榮譽。

  血債血還,此刻劍御玫想的就這句話。

  看在頭低垂的松井,他的生命已經失去。

  你要是沒有遇到想擴張的政客,沒有遇到那些想掠奪和建功的軍隊長官,沒遇到那些紙上談兵的所謂帝國戰略家,你的生命也許不是這樣的。

  你們在一起了,不管你們各自是如何想法,可是你們都成了野獸。

  劍御玫想,可是你此刻的命運只能如此。

  他確認松井已經斷氣之後,他鬆開了手。

  他躍出松井的房間。

  他必須製作一個這樣的自殺現場,劍御玫知道,以日本人的殘忍,他們是不會把中國人的生命當回事,如果這個松井在他的房間被自己槍殺,日本人會大肆在上海找出兇手,說不定他們那個腦袋短路的軍部領導人,會藉機開戰,劍御玫知道,對於那些頭腦發狂的人來說,任何的理由都不要給他們。

  這些人的目的就是想征服中國,自己不會因為自己的行為給他們找到戰爭藉口。

  此刻讓這個松井自殺是最好的。

  劍御玫以很快的速度躍出了這個日本的軍營。

  在外面的池衡和丹雲碧看到劍御玫出來了,臉上輕鬆的樣子。

  「得手了,」丹雲碧問道。

  「是,走吧,」劍御玫說道。

  他知道,這樣的事情,日本軍方也不會向外界公布。

  反正這樣的事也不會結束,還會有很多。

  劍御玫此刻心情有些凝重,他們在街上用輕功快速的前進。

  回到自己的旅館之後,劍御玫知道,明日自己必須得出發了。

  他躺在自己的床上,想著今晚的事,想到了日本人的猖狂,他輾轉不眠。

  只是想到明日的事情,他讓自己很快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劍御玫就出門了。

  他緊鑼密布的安排著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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