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平,倉庫可不小,對於目前的趙彥平來說足夠了。
「對方要多少錢轉讓?」
「不,趙東家,薛家不轉讓,只出租,一年30兩。」
孫富貴解釋道。
「這樣啊!」
趙彥平想要直接買下,這樣的位置以後不見的有,租用的話變數太大了。
「也行,你約個時間,回頭通知我。」
先租著吧,解決掉眼前的麻煩再說。
趙彥平交待了幾句後就帶著魏子義離開。
他現在身上可沒有那麼多銀子,還得想辦法籌集租金。
「魏二哥,你去趟僧會司,跟曹僧會說後天我這邊就安排人去大業寺施粥,請他安排人知會下大業寺。」
「好的,郎君!」
趙彥平支開魏子義,獨自前往縣城倉庫。
倉庫里現在是空的,調出面板,卻發現羊脂玉牌竟然賣掉了。
【櫥窗1】0
【我的貢獻點】25696.5
【我的錢包】21058.6
【櫥窗庫存為0,請及時補貨,超過3天空倉櫥窗將被鎖定。】
趙彥平正為錢發愁,這筆錢來得正及時。
不過他還是將上面的竹椅全部降價促銷,以免資金不夠。
【促銷已開始,請隨時關注促銷情況,防止空倉櫥窗被鎖。】
【櫥窗5】精品手工竹椅 29元/把*252(促銷商品)
接著他又訂購了500袋東北糙米。
這是倉庫能存放的極限了。
【您訂購的商品已寄出,最遲5分鐘內送達,請耐心等待。】
【您支付了12500元】
【我的錢幣】8558.6
白光一閃,倉庫里多了500袋東北糙米。
趙彥平從裡面好不容易擠了出來。
倉庫是真要換了。
魏子義比趙彥平回來的早,曹行健那邊說知道了,馬上安排人知會大業寺。
此外後天李石磨會帶人去現場維持秩序。
趙彥平聽到這知道曹行健要對大業寺動手了,這是他之前和對方商量好的。
如果沒準備好的話,那麼曹行健會讓魏子義將施粥日期延後。
大業寺的和尚不乾淨,經常去妓樓吃花酒。
曹行健應該是早就盯上那些和尚,其中的細節恐怕比外面傳言的還要讓人震驚。
趙彥平回到自己的屋子,先將那件金鑲玉觀音掛件上架銷售,避免櫥窗再次被鎖。
接著拿出帳簿查看最近的帳目。
從八號開張,到昨天散元宵,短短七天時間店裡進帳18557文,也就是近19兩銀子。
當然以後不會有這麼高的銷售額,一天大概1200文左右。
除開開銷一個月也就能賺個二十多兩銀子。
這還沒算他和魏子義、徐良三人,算上的話幾乎沒什麼錢賺。
但是也不能完全這麼說。
這個粥鋪一個月能幫他消化1300斤左右的糙米,解決了部分交易平台資源轉換過來的問題,暫時所起到的作用還是很大的。
正月十八,外面的雪已經開始融化。
今天是善緣堂在大業寺施粥的日子。
消息昨天就放了出去,天還沒亮已經有人在那邊等著了。
大業寺在縣城以南靠近竹下村的位置。
寺里也會經常施粥,再加上去那的香客很多,因此常年有流民盤踞在那邊。
善緣堂在外面的廣場上圈出了一塊地方施粥。
那個位置也是寺里平時施粥的地方。
趙彥平雇了兩輛驢車拉著50袋糙米和爐子、柴火等器具過來。
他們在後面用三個爐子架起了大鐵鍋熬粥,熬好後裝到木桶里抬到前面施粥。
500斤米不可能一天就用完,每天100斤,最少能用五天。
因此這五天善緣堂都歇業。
看著一眼望不到頭的流民,趙彥平心情頗為複雜。
這些人都衣衫襤褸,兩眼無神,對生活幾乎失去了信心。
為了一碗免費的粥,天沒亮就來排隊。
要知道現在才剛剛化雪,早上的寒風颳在臉上就如刀子一樣。
魏子義和徐良的情緒也不大好。
他們不久前也和這些流民一樣,饑寒交迫,為了一口吃的,什麼尊嚴和驕傲都可以放下。
不遠處李石磨挎著腰刀帶領一幫捕快在維持秩序,不時會看向趙彥平等人一眼。
今天他不是主力,張阿七才是。
都說他李石磨八字硬,其實比起張阿七來連提鞋都不配。
張阿七五歲時所在的村子裡鬧瘟疫,全村人都死了,他活著。
你說八字硬不硬!
這還沒完,他被一群土匪撿回去,路上土匪就遇到了官兵,結果全部被官兵清剿。
接著他又被其中的一名捕快收養。
那名捕快養了沒幾年出任務時死了,剩下他這個獨戶。
因此在縣衙里沒人願意跟他一起出任務,怕被他的八字克到,到時候全死了,就剩他活著。
寺里的僧人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出來巡視一番。
李石磨知道這是在防備著他。
最近他的名聲可不小。
這也是為何曹行健會安排他在這裡維持秩序的緣故。
為的就是吸引這群禿驢的注意,好讓張阿七順利潛入進寺里尋找證據。
張阿七是匹獨狼,以前最危險的任務往往都會安排給他。
反正八字硬,輕易不會死掉。
為了這次行動成功,除了李石磨和張阿七,吳縣令沒有用縣裡的人,而是從其它地方借了人馬過來。
現在只等張阿七發出信號。
李石磨經過多方調查確定寺里有問題,也有了幾個認證,現在只等最後的確認。
此時糙米粥已經熬好,香氣瀰漫整個廣場,排隊的流民聞到味開始騷動。
李石磨急忙帶人維持秩序,以免出現不可控的情況。
那巡視的僧人見狀明顯比之前放鬆了不少。
正如李石磨猜想的一樣,這名僧人在這裡巡視的目的就是為了看住他。
最近縣衙里發生了太多事情,就連陳捕頭和汪捕頭都被抓了,這讓大業寺的和尚們忐忑不安。
因為有些事情也牽連到了大業寺,縣城妓樓里的幾名妓子就是從他們這裡賣出去的。
至於那些女子是從哪裡來的,自然是從這些流民中挑選出來的,被調教馴服後才會送去妓樓。
也是他們賄賂當地權貴的工具,曾經用來招待過陳宏和汪長福,這要是被翻出來了,那就是天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