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爽快,老虐待小垃圾,還一天天被安凱地區流天舞家族看不起,藍雨星表示煩悶需要解。
於是跑到地窖裡面,讓守衛帶路走進最裡面的一間牢房,點亮這裡昏暗暗的房間,在裡面架著兩個人,準確來說是兩隻比正常人大三四倍的飛蛾人,一隻紅色一隻綠色。
「招,不招?」
二話不說,藍雨星一鞭子甩過去,在空中暴如一聲悶雷。
恐怖的物理傷害打出,他們可不是受虐狂,不配享受萌王輕飄飄的攻擊。
只配來自最大愛的力量,藍雨星可鬱悶了,現在安凱地區一點打不通,消息太封閉了。
因此,抓來兩個中上流柱的俘虜,準備拷問拷問,當然這是私刑,公開刑法則是砍頭。
抽了七八鞭子,兩個碩大飛蛾人悶聲不語,藍雨星喝下一杯涼白開,汗液順著臉頰一路到下巴。
噠噠噠
很快滴在地面上,不多不少,剛剛好是三滴。
詭異的事情發生了,三滴汗液融合在一起,雖然奇怪可卻不令人注意。
一把拋下鐵鞭子,重重打了好幾下,手都酸了著,他們還不話語。
說實在,藍雨星滿臉的嫌棄,最討厭這大難臨頭,絕對絕對逃脫不了的兩人還死死堅持。
不了解堅持為了什麼,可看他們一副貪婪的性格,自己的小生命應該是高於一切的。
「隨意你們,明天就處死吧,然後殺到流天舞家族的老巢,燒了你們這些飛蛾人。」
說擺,滿身汗滴味道四溢的藍雨星離開了囚牢,這是第三個進來的,前面是兩位守備衛兵,其次是直接來一套大推拿給他們做一個外科手術的斯特拉·傑夫公爵,最後也就是現在才是藍雨星。
詢問無結果,出了囚牢的藍雨星,瞧見了在外面的斯特拉·傑夫公爵。
守備關閉上重重鐵大門,期待已久的斯特拉·傑夫看見藍雨星後先是緩了一會,才詢問道:「知道了什麼嗎?」
搖了搖頭,一臉顯得輕鬆愉悅的藍雨星,壓力倒是沒了,令人可惜的結果。
「唉,我就知道,畢竟流天舞家族是一個很高傲的家族,他們還是高等王者冒險者。」斯特拉·傑夫公爵似乎早就預測了一樣,讓路道上隨行的衛兵遞了一條濕毛巾,給藍雨星擦擦。
正值夏日,天氣乾燥,雖然是超級生物,也無法避免自然的法則力量。
俗稱神之力量,這裡世界的生靈很奇葩,將一切不屬於人為的行為,稱之為神力量。
好吧,藍雨星無法反駁,因為誰又可以拿出證據證明這不是神力量呢?
「唉,好渴,來口清涼的檸檬茶可以嘛?」
一個轉角,走前面的斯特拉·傑夫公爵有些懵,回頭一看藍雨星居然不見了。
此刻,在駐紮大本營的囚牢內,黑暗中一對紅色跟一對綠色的眼睛,冒出璀璨的光芒。
「桀桀」
詭異一笑,轟隆一聲巨響在魔國大軍的陣營中響起。
一個泛著泥土飛灰的蘑菇雲冉冉升起,在天空中顯得令人心神發慌恍惚。
這仿佛是神之力量,太恐怖了,不過此刻在暗中的一對眼睛,覺得這不算什麼。
王者冒險者很強大,半步君主可以打十個,君主力量可以直接碾壓,要這個世界知道『核』就可以比喻了。
好吧,要知道在核打擊下,一切眾生平等,已知就北臨江主可以勉強抵抗吧。
核打擊的力量,足以頃刻間將半步君主氣態化為虛無的顆粒,這就是恐怖的力量。
能量無法抵擋的領域,或許是現在已知無法抵達的領域,就是那恐怖的核打擊吧。
哥斯拉,現在毫無蹤跡,如果有一次機會,藍雨星會讓這怪物,成為自己勇者斬殺惡龍的祭奠石。
在天空中,兩個一小點在4000米的高空中飛行,他們是逃脫出地牢的兩個流天舞家族高等王者。
現在,這對兄弟兩歡呼雀躍,一起得意的討論著,他們笑話魔譽王藍雨星太可笑了。
「咯咯,笑死老子啦。大哥你說這魔譽王,為什麼腦袋那麼笨呢?」
「哈哈,她七鞭子甩我身體上好疼,可是不知道打散了魔法封印,痛中帶爽啊!」
這對兄弟,像極了從牧場裡面逃出的小綿羊,自以為離開的魔爪,實際上踏入了惡狼口。
在他們的羽翼上,沾染了一滴露水,如透明膠羽翼死死沾染,一刻都不停留。
他們不知道,此刻在地表上,被稱為外東地區第二最恐怖的傢伙,正追捕著他們。
化為一頭惡狼的藍雨星,在森林山川中不斷奔馳,狼眼盯著天空中,那是兩個黑點。
嘴角微微一揚,惡狼一股子擬人態的壞笑,藍雨星覺得自己在放風箏呢。
只不過是無線條的風箏,自己在下面需要去追趕,哦不,是風箏不小心套離手了。
在一處綠熒熒的大森林內,兩個飛蛾人半跪在地面上,他們行為如喪屍一樣啃食著什麼。
在他們的面前,有一具血淋淋的屍體,一頭足足四米高度的魔物族巨角蠻牛,不到五分鐘瞬間成為骨頭架。
兩個飛蛾人心滿意足靠在樹木上,正休息著。
「哥哥,你說這次出來,我們是虧了還是賺了?」
「哦?這個問題啊,我的好弟弟!真是一個好問題!」
紅臉身型肥胖的飛蛾豎起一根手指頭道:「當然是賺了啊!我們吃了一千多個人類呢!」
「是的,我們好賺!」綠臉一副貪婪樣子的飛蛾人,懶洋洋靠著,嘴巴裡面嚼著綠色樹葉。
他們又說道,一個關於安凱地區的問題,紅臉的飛蛾人表示:「什麼什麼都是廢物螻蟻。」
「等墨谷少爺吸取完那個女人跟家族,我們流天舞就擁有在外東地區開擴的資本了!」
「對了,現在好驚心逃出那個女孩的魔爪,我們是選擇回去呢還是」
他們把藍雨星比喻成魔鬼,以顯得他們現在並不慫,於是稱之為女孩。
不過在不遠處的一處,直立在樹幹上的藍雨星覺得氣憤,這兩貨盡說一些沒用的屁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