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東將目標投向隨身銀行中一樣特殊的商品,經驗藥丸。
這東西的作用很簡單,指定恢復一部分記憶。
打獵這件事,張建東已經很久沒有幹過了,雖然不至於忘記,但終究有點生疏。
如果能靠經驗藥丸恢復狀態,那是最好不過。
其實比起經驗藥丸,另一種可以增強體質的體力藥丸更適合現在的張建東。
這可惜,後者要四千信用點,前者只需要一半,他也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沒有任何華麗特效,資產悄無聲息地砍去一大半,張建東手中憑空出現一枚黑乎乎的藥丸。
「嗯,有點像六味地黃丸。」
吞下藥丸,一股熟悉的記憶從腦海中湧現。
那是上輩子張建東打獵的記憶,用槍獵殺野豬、熊瞎子,織網撈魚,下套逮兔子。
張建東這才意識到,經驗藥丸的強大。
許多打獵技藝他很久沒用,早已經忘記了。
可現在,一幕幕與獵物鬥智鬥勇的畫面從腦海中閃過,過目不忘。
以這種旁觀者的視角,他發現了許多不足之處,甚至想出不少改進的方法。
回憶結束,張建東一陣飢腸轆轆,在路邊胡塞了三碗炒肝,五個包子這才緩了過來。
拿回了打獵的本事,又填飽肚子,張建東心情舒暢,悠哉游哉地順著街邊往回走。
一邊消著食,一邊欣賞著過往女同志們青春靚麗的笑容,感受著身體久違的悸動,張建東不禁感嘆,年輕就是好啊!
回到四合院,張建東一眼就看到了大門口直轉悠的三大爺閻埠貴。
「三大爺,您在這幹嘛呢?」
打眼一瞧是張建東,閻埠貴連忙說道:「可算等著你小子了,聽我說,這會兒院裡頭可不安生,你悄悄回屋裡去,誰你也甭搭理。」
一番話說得沒頭沒尾,倒是讓張建東有些好奇:「我說三大爺,您說話得說清楚啊,到底怎麼個事?」
閻埠貴嘆了口氣,細細地講述張建東走後發生的事情。
在張建東走後,易中海便拉上兩位大爺轉圈兒地通知院裡的住戶,晚上要開全院大會。
一大爺收了個乾兒子,這在四合院裡可是個稀罕事兒。
全院的住戶,看在易中海的面子上也都答應了。
唯獨賈東旭。
賈東旭是易中海的徒弟,頂了父親老賈的班,跟著易中海在軋鋼廠里做工。
易中海是八級工,每個月小一百塊錢,在四合院裡是數一數二的。
更關鍵的是,易中海無兒無女,這麼多年來養老本不知道攢了多少。
賈東旭拜易中海為師,也有點看中這些錢的意思。
可現在,易中海突然要收個乾兒子,還滿大院的通知。
這事要是真成了,往後還有他賈東旭什麼事,徒弟哪比得上乾兒子呀。
「這不,老易一張口,這賈家母子就眉不是眉,眼不是眼的,不管我和老易怎麼說,就是不同意啊。」
說起這個,閻埠貴鼻子眼睛都擠作一塊,也是被賈家母子噁心的不輕。
「不是,這件事和他們有什麼關係啊,我還頭一次聽說,師父認乾親要請教徒弟的。」
「嗨,這你就不知道了。賈家這幫人就這脾氣,有理沒理他都要鬧三分。特別是這賈張氏,仗著沒皮沒臉就是個撒潑打滾,你拿她有什麼辦法?
聽三大爺的,這件事你就甭摻和了,交給老易頭疼去吧。你這剛好點,再被他們娘倆碰著,老易還不得心疼死?」
「這怎麼行?這事我要是不知道也就算了,這會兒要把我大爺一個人扔在那,我成什麼人了?三大爺,謝謝您等我,我先過去了啊。」
說完,張建東便越過門檻,朝著後院走去。
閻埠貴來不及阻止,看著張建東離去的背影,睜大了眼睛。
「嘿,這小子,有點意思啊。」
一進四合院,還沒見到人,便聽到一道殺豬似的聲音。
「街坊鄰居們,都出來看看哈,易中海欺負我老賈家沒人啊。老賈,你走得早,讓我一個婦道人家受人欺負啊。」
賈張氏肥胖的身體坐在地上,一滴眼淚沒流就是乾嚎,把易中海和一大媽氣得是面色鐵青。
「我說賈張氏,老易怎麼就欺負你了,我們不就是想認個乾親嗎,招你惹你了?」
聞言賈張氏猛地一拍地面,眼神兇惡地看著一大媽:「認乾親?當初他易中海和老賈說好了,收我們家東旭當徒弟,這會兒又要認乾親。有了兒子,他還顧得上我們家東旭嗎?
哎呦,老賈啊,你為什麼走得這麼早啊,你要是晚點走就能看清易中海的真面目了。」
賈張氏身後站著一個身材瘦長,臉色陰鬱的男人,旁邊還陪著一個身材豐腴,皮膚白皙的女人,正是賈東旭和秦淮茹。
要說賈家眾人,絕對是四合院中心人物。
賈東旭就快要領盒飯暫且不說,秦淮茹一介頂級白蓮花,在整個四合院乃至軋鋼廠都如魚得水,特別是將優質舔狗何雨柱緊緊攥在手裡。
賈張氏粗中有細,為了賈家和自己養老,硬是將秦淮茹牢牢拴住,讓其做牛做馬,也算是一物降一物。
看著老娘在前面衝鋒陷陣,賈東旭倒是沒有任何表現,站在台階上好整以暇。
賈張氏的嗓門越來越大,引得鄰居們也紛紛圍了過來,人越多,賈張氏的底氣越足,乾嚎的聲音也洪亮了不少。
本想和鄰居們分享喜悅,沒想到在賈張氏這栽了個跟頭,易中海看向賈張氏的眼神仿佛要殺人。
自老賈死去這些年來,他沒少幫襯賈家,平時對賈東旭也是照顧有加,沒成想這賈家母子是一點恩情也不記啊。
「賈張氏,你在這鬧什麼?我認乾兒子和東旭有什麼關係?」
「怎麼沒關係?當初要不是看你們兩口子沒孩子,可憐你們,我們家東旭怎麼會拜你為師?現在你又要認乾兒子,讓東旭怎麼辦?」
聽得賈張氏把他們無後掛在嘴邊,易中海險些把持不住,一大媽更是早早地抹起了眼淚。
這個時候,一個身材壯碩面相老成的男人站了出來:「賈大媽,一大爺又沒說認了乾兒子就不教賈東旭,你急什麼?」
說話的正是四合院戰神,舔狗之王何雨柱。
這個時期,何雨柱還不是舔狗完全體,對秦淮茹也只是一個普通青年,啊不,中年男人的見色眼開。
在賈家眾人面前,他只敢偷偷地瞄上兩眼,然後連忙裝作若無其事。
賈張氏轉頭看向何雨柱,眼裡滿是譏諷:「傻柱,你別在這充大尾巴狼,怎麼著,你想給易中海做擔保?
只要你敢保證易中海往後不教他乾兒子,也不隨便給他錢,我就同意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