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初和夏炎冥回到將軍府後,先是前往老太君所在的清音院一起享用晚膳。待晚膳後,他們才返回悠然居。
回到悠然居後,夏炎冥對張雲初說道:「你先洗漱吧,我需要去書房處理一些事務。」話畢,他便匆匆離去。
「好的。」張雲初應道。
等到張雲初洗漱完畢從浴室走出時,她驚訝地發現夏炎冥早已完成洗漱,並端坐在床邊翻閱書籍。
「你不是有事情要忙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張雲初疑惑地問道。
夏炎冥微笑著回答:「事情已經辦妥了。」
然而,張雲初心中仍有些疑慮未解。她暗自納悶究竟是什麼事情能夠如此迅速地處理完畢,但她並未繼續追問下去。
畢竟兩人新婚才三天,還沒有到無話不談的地步。
夏炎冥起身拿起手巾為她擦拭頭髮。
張雲初輕聲說道「謝謝!」然後坐在圓凳上。
隨著時間推移,夏炎冥發覺單純依靠雙手擦乾頭髮效率較低,於是決定運用內力加快進程。
不一會兒功夫,他成功地將張雲初的髮絲烘乾。
然後抖了抖她的頭髮「已經擦乾了,要綁起來嗎?」
張雲初覺得自己的頭髮實在是太長了,晚上睡覺的時候總是會被壓在身下,很不舒服。
於是她養成了一個習慣:每天晚上睡覺前,都會用一條帶子把頭髮紮成一個寬鬆的低馬尾。這樣一來,頭髮就不會礙事了,也能讓她睡得更安穩一些。
「好啊,不過你怎麼擦得這麼快?」張雲初有些疑惑地問道。
她知道自己的頭髮很多,每次洗完頭後,芍藥都需要花費很長時間來擦乾頭髮,甚至還需要用到兩條手巾才能完全吸乾水分。
然而,現在夏炎冥卻如此迅速地完成了這個任務,這讓她感到十分驚訝。
「我用了些內力。」夏炎冥一邊回答著,一邊在梳妝檯上尋找著合適的帶子。他發現桌面上並沒有找到,便隨手拉開了抽屜。
在抽屜里,他看到了一個用布包裹著的東西,心中不禁湧起一絲好奇。
但出於對張雲初的尊重,他並沒有去碰那個東西,而是果斷地選擇了另一個抽屜。
終於,他找到了髮帶,並小心翼翼地為張雲初綁上。
「內力?」張雲初饒有興致地問道。
在現代社會,她曾經看過電視劇和小說,裡面提到過內力可以烘乾身上的衣物。
此刻,她突然想起了這個細節,心裡不禁感嘆道:哎呀,自己穿越到古代已經很久了,身邊又沒有會內力的人,以至於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還有這個的能力。
「對,想看嗎?」夏炎冥看著對內力充滿好奇的張雲初,微笑著問道。
「可以嗎?」張雲初的眼睛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張雲初話音剛落,就看見夏炎冥的手掌心冒出一縷細煙,她邁步走過去湊近去瞧。
內心禁不住感嘆:這還是第一次現場看呢,真是稀奇。
「你可以教我嗎?」
要是學會了內力就可以和千歌顯擺顯擺了。
「內力要從小學,而且要吃的了苦。」夏炎冥實事求是的說。
「那還是算了吧。」張雲初頓時毫無興趣的說。
太苦太累的都學不了。
果然吶,我還是只適合當條鹹魚……一條混吃等死的鹹魚。
「那為夫給夫人看個感興趣的東西。」夏炎冥看著忽然間有些興致不高的張雲初說。
「什麼東西呀。」
張雲初好奇地抬起頭,卻看到夏炎冥解開了衣服,袒露出堅硬的胸膛以及完美的腹肌。
正當張雲初想要轉身之際,夏炎冥攬住了她的腰帶到自己的懷裡。
夏炎冥低頭在張雲初的耳邊極具誘惑的道:「夫人昨晚摸的不盡興,不如今晚仔細......」
已經滿臉通紅的張雲初急忙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生怕他再說出什麼讓人羞臊的話來。
張雲初剛想否認就感覺手心傳來一股溫熱感。
張雲初驚得把手拿了下來:「你,你怎能這樣呢?」
原來是夏炎冥用舌頭舔了一下她的手心。
夏炎冥看著張雲初受驚的樣子,低聲地笑出聲。
張雲初聽著這低沉帶有磁性的笑聲,感覺自己一點抵抗力都沒有,身體酥酥軟軟的。
還好是夏炎冥攬住自己的腰,不然非要倒下去不可。
在洞房那天晚上,夏炎冥就感覺到他的妻子喜歡自己的臉,低沉的聲音……似乎每一處都喜歡。
夏炎冥握住張雲初的手放在腹肌上,引誘地說:「夫人,請盡情享用。」
張雲初感受著手下腹肌的觸感,捨不得離開。
自我安慰道:「反正是自己的丈夫,不摸白不摸。」
手指在夏炎冥的腹肌上來回遊動。
夏炎冥看著張雲初的小動作,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忽然張雲初感覺自己胸前一緊,低頭就看見一隻大手不知何時鑽進了衣服里,在雪白的兔子上輕輕的揉捏著。
便抬頭瞪著夏炎冥……
偏偏某人還理所當然的說「禮尚往來。」
隨著某人的動作加快,張雲初的呼吸急促了起來,原本放在夏炎冥腹肌上的手抓上了他的衣襟,死死的咬住唇瓣,努力的不讓羞人的聲音從嘴角溢出。
夏炎冥抱著張雲初躺在床上,吻住她的唇,手不停的在各處遊走,激起她的欲望。
不多時,張雲初的雙手環住了夏炎冥的脖子,眼神迷離的說「給我。」
夏炎冥很想與她合二為一,但還是控制住了。
「娘子應該叫為夫什麼。」夏炎冥低頭親吻著張雲初的鎖骨處。
「將,嗯~……將軍」。張雲初的聲音又嗲又嬌。
「不對。」夏炎冥輕輕的咬了一下。
「啊~炎冥」
夏炎冥還是有些不滿意的說:「在想想,嗯~。」
張雲初現在腦袋裡一片混亂,什麼都想不起來。
夏炎冥又說了一遍「:娘子應該叫為夫什麼呢。」
娘子……娘子。
「夫君~」
真是個小妖精……
這一夜似乎很短,又似乎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