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機國這邊的軍隊根本就沒有來得及有休整的時間,甚至還在和科里森帶來的軍隊在激戰呢,那邊亞歷克斯的隊伍就已經趕來了,並且迅速的加入了戰場。
「這亞歷克斯果然有兩把刷子。」黃峰看到這個情況自語道。
科里森帶著人過來的時候,亞歷克斯當機立斷就讓出了位置,沒有一點留戀,不過,卻也沒有走遠,而在看到科里森的隊伍被打敗,風機國這邊有損失又很累的時候,他又帶著人重新殺了過來,沒有給風機國這邊的軍隊一點喘息的機會。
當然,黃峰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風機國的軍隊被打敗的,否則的話,他之前做的事情就沒有意義了,所以,在亞歷克斯的隊伍加入了戰鬥之後,黃峰便繼續和阿爾文一起並肩作戰。
「我們要不要再來一次刺殺?」阿爾文有些興奮,甚至是亢奮的說道。
「你殺上癮了?」黃峰笑道。
阿爾文不好意思的笑笑,他還真有些上癮了,剛剛的過程雖然危險,但是卻很刺激,而且,一旦成功對他們這邊的幫助很大,另外,只要黃峰在他的身邊,他就覺得自己不會那麼容易死在這裡,所以,對於再一次進行刺殺,他是興趣十足。
「我倒也想。」黃峰說道:「不過,這次可能有點難。」
黃峰當然知道斬首行動的成功會有多大的好處,會給戰場帶來怎樣的影響,他自然也想要再來那麼一次,如果再成功的話,那麼,風機國的軍隊的壓力會小很多,堅持到援兵到來,就不會是什麼難事了。
然而,這次的刺殺卻並不容易。
「怎麼了?」阿爾文問道。
「因為對方的主將的位置,我們不能確定。」黃峰說道。
「他們的指揮艦不在那裡嗎?指揮官肯定在上面啊。」阿爾文指著前方那巨大的戰艦說道。
指揮艦的規模一般都是要比普通船隻大上不少,而且,也要先進不少,所在,在戰場上也不是太難辨認,當然,一邊在指揮艦的附近,肯定是有很多護航艦的,這些艦隻的存在,就是為了保護指揮艦不遭到襲擊,不過,阿爾文相信,只要黃峰願意的話,就算是有那些護衛艦在,他們要刺殺起來,也並非不可能,只是會比之前的那次刺殺更加危險一些。
「他不在。」黃峰說道。
「你怎麼知道?」阿爾文好奇道。
「我自有我的辦法。」黃峰說道:「這位指揮官可比之前那個聰明多了,也知道隱藏自己,所以,我們想要再刺殺一次,已經不可能了。」
黃峰在亞歷克斯的隊伍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讓綠鼻蟲出發了,只是,他並沒有能夠在那艘指揮艦上找到自己要找的目標,很顯然,對方的這個指揮官很聰明,提前做了轉移,而且,黃峰在其他船上也沒有能夠找到有明顯是指揮官特徵的人。
「這樣啊,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阿爾文雖然不知道黃峰是怎麼這麼確定這個的,但是,他並不懷疑黃峰的話,黃峰之前行為讓阿爾文對他有種無條件的信任感。
「現在?」黃峰看了看越發熱鬧而殘酷的戰場,說道:「現在我們只能是和其他人一樣戰鬥了。」
阿爾文也看了看戰場,說道:「好!」
雖然不能夠去刺殺對方的主帥,但是,在戰場上殺敵也是一樣,只要多殺一個敵人,他們就這邊就多一份安全,雖然不如直接刺殺主帥來的效果好,但是,卻也總比什麼都不做的要好。
接著,
黃峰和阿爾文兩人就加入了戰鬥,有陣法護身的兩人,沖入戰場中央之後,就如同兩台超級殺戮機器,殺得周圍的炎風國的士兵們丟盔卸甲,損失慘重。
不過,正如亞歷克斯所想的那樣,黃峰和阿爾文兩人再厲害,也不過是兩個機甲而已,雖然能夠殺不少的炎風國的士兵,但是,對於戰場的影響卻是有限的。
戰場上勝利的天平開始朝著炎風國這邊傾斜。
而這個時候,炎風國紐斯市那邊又來了,他們是在得知科里森被刺殺之後,從城內趕來,趕到這裡之後,他們立即就收攏了科里森所帶來的那些人,本來在科里森死了之後,這些人都被亞歷克斯給招了過去,雖然他們本來是不隸屬於亞歷克斯統領,不過,他們此時沒有了指揮官,猶如一盤散沙,而這個時候亞歷克斯出現了,有人能夠指揮他們,這讓他們猶如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再加上亞歷克斯本來也是炎風國的主將,接受他的領導並沒有什麼不妥,所以,科里森的那些人順利的成了亞歷克斯的手下。
只是,現在紐斯市的人卻是來了,他們一來,自然就奪走了亞歷克斯對於這些人的領導權,這對於亞歷克斯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本來,他可以指揮更多的人,而且,還可以紐斯市的那些人沖在前面充當炮灰,他的人可以收割,這樣對他來說,情況就非常好了。
然而,現在你是市的來人搶走了那些人,亞歷克斯心中自然不滿,但也不好表達,那些人畢竟都是紐斯時的人,就算是他不同意,最後那些人也會被搶走的。
不過,讓亞歷克斯更加不滿的是,紐斯市的人不但將那些人給搶走了,而且,還將科里森的死怪到了他的頭上,覺得是他的坐進旁觀才導致的科里森的死亡,這件事,他要付很大責任。
「豈有此理!正是豈有此理!」得知這個消息的亞歷克斯怒道。
雖然他之前的確是在一旁看戲,但是,那明明是科里森自己要衝到前面去的,自己要是過去的話,科里森會認為自己想要搶他的功勞,根本就不會讓自己接近的。
而現在那個廢物沒有能夠剿滅風機國的軍隊,反而是害死了自己,居然還將這件的責任怪到自己頭上來,這如何不讓亞歷克斯生氣。
當然,亞歷克斯也不怕他們告,雙方畢竟不是一個陣營的,平時兩個陣營之間沒少齷蹉,被針對他也不怕,只是,對方這樣的行為,讓他覺得很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