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背景

2024-09-13 19:20:20 作者: 狂狂壯大強
  當時朝廷和南越正起戰事,南越小國,生活在邊緣陸地,南越國土是片而不是面,占領著資源最少的地區,且土地不肥沃,種植不興,子民只能天天吃海貨。

  但由於沒有什麼技術也不能去往深海區,只能打撈海帶,趕海時捉點蟶子,海魚和其他扇貝類的食物。上貢給朝廷的是深海珍珠,量少但珍貴,還有龍涎香。

  由於南越資源實在不豐,所以朝廷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給上貢,就會允許南越商人來我朝貿易買糧。但南越近來不安於現狀妄想入主中原,於是興起了戰事,但我朝還是沒把南越放在眼裡。

  而楚雲昇服役也是因為他弟弟得罪了民安縣的縣長的姨娘的侄子。楚雲昇的弟弟楚雲祈在縣學讀書,十三歲考取了童生的功名。

  縣長的姨娘的侄子仗著自己有縣長姑爺就囂張跋扈。

  本來也就是個紈絝,讀書考取功名都還是依仗了自己的姑姑。

  楚雲祈在縣學認真學習從不惹事,但那個紈絝看不慣楚雲祈,於是逮著機會就欺負楚雲祈。

  楚雲祈深知自己的哥哥只是個獵戶,雖然前幾年獵到了一頭老虎賣了錢,能供自己讀書,但也有點吃力。

  於是他面對那個紈絝的騷擾不發一言,結果那個紈絝反而更加變本加厲。

  ……

  楚雲昇看著在屋裡呆著的弟弟,嘴唇發白,沒有血色,人也很枯瘦。

  這幾年為了讓弟弟好好讀書,他幾乎每年都要上深山布置陷阱,期望再獵到一頭老虎,他知道這很危險,但他和弟弟相依為命,他希望弟弟以後能不像他這樣過著有了上頓沒下頓的生活。

  所以他毅然決定送弟弟讀書,前幾年都還好,弟弟很開朗,讀書也很厲害,在學堂學的知識他還會講給楚雲昇,他們一起學習。

  可是就在弟弟考了童生之後,弟弟性格就變了,變得沉默寡言,不愛說話。

  他以為弟弟覺得讀書難了,不想分走他的精力。

  自己往森林進的又勤了些,企圖多弄點銀兩讓弟弟不會被人看不起。

  結果去年看到弟弟被幾個同窗從牛車上抬下來,腿上還流著血。

  他頓時慌了,急忙問了情況。

  原來是那個紈絝命人打斷了弟弟的腿。

  他二話不說就去請郎中,郎中看了看弟弟的腿,動手敲了弟弟的膝蓋骨,弟弟卻沒有反應。

  郎中搖搖頭,嘆氣道∶「這是傷到了內里了,我觀小郎君沒有膝跳反應,怕是只能在床上度日。」

  郎中話說的委婉,但意思很明顯,楚雲祈癱瘓了。

  楚雲昇不甘心的問道∶「真的沒有辦法救我的弟弟嗎?需要多少錢?我去掙!」他微微停頓,深吸一口氣,控制著自己微微顫抖的聲音,繼續說道

  「只要能治好他,」

  郎中蹙了蹙眉,隨即不忍心道∶「也不是沒有辦法救他,只是要耗費許多錢財拿名貴藥材請名醫,這個病需搭配名貴藥材養骨,還有醫術高明的大夫針灸穴位,刺激。」

  「若運氣好,也需要長期治療才會有作用,一次兩次,是沒有用的。」

  郎中頓了頓,道∶「你可想好了,這個病治療起來是無底洞,若你決議如此,老夫便為你和那名醫牽線。至於成與不成,這得看你自己了,老夫也幫不了你。」


  楚雲昇的目光堅定而又充滿憂慮,聲音低沉且溫和地說道:「只要有的治,我都會讓他去試試!」

  ……

  楚雲祈陷入睡夢中,額頭瘋狂冒著汗珠,眼睛緊閉著,眼球胡亂的轉著。

  他夢見了那個打斷他腿的紈絝。

  那個紈絝說∶「你怎麼每天都一副不生氣的樣子?而且還能靜下心來好好學習?你是不是不怕我?嗯?」

  楚雲祈哆嗦著,他默默想著,我害怕啊我很害怕啊。

  但他只有一個哥哥,他不敢反抗,他害怕哥哥也因為他出什麼意外而離開他,所以在學堂受欺負的事一直沒跟哥哥說。

  當時那個紈絝問是不是不怕他的時候,其實他很怕,他已經怕到不敢動了,他不明白好好學習為什麼也有人看不慣他。

  於是那個紈絝就命人上來打斷了他的腿。他很疼,疼暈了,在夢裡他都不敢說一句話。

  楚雲昇知道這件事後,立馬請了郎中醫治,郎中走後楚雲昇在屋裡沉默的坐著。思考片刻,決定拿上捕獵裝備,他要布置一個陷阱,能夠一擊斃命的陷阱。

  前幾天他默默蟄伏著,觀察這個紈絝的私生活。

  發現他天天留宿花樓,而且還撒謊成性,在賭場借著自己姑父的名頭逃了一次又一次債。

  因為這個賭場是這個縣長的另一個遠房親戚開的,所以賭坊的人不想和縣長傷了和氣,就沒有揭發這個紈絝。

  這個紈絝的姑姑實在太受寵,聽說已經懷孕月余了。

  只是每次都囑咐手下這個紈絝來了就將人轟出去。

  於是楚雲昇就和賭坊的接頭給自己捏造了一個身份,說自己是姨娘娘家那邊的人,因為知道這個紈絝太不是東西了所以要抓他回族宅教訓。

  賭場肯定是巴望沒有這個魔王來影響自己的生意,於是一拍即合,決定將紈絝約出來談談。

  紈絝還以為是賭場同意借錢給他了當即同意赴約。

  第二天紈絝收拾整理了自己,打算前往賭場。

  沒敢帶走一個下人,怕祖宅那邊的老祖宗知道後要關他禁閉。

  只說出去玩玩。於是這個紈絝就吃了悶棍,楚雲昇帶著頭套從背後悄悄襲擊,本來是想引他去陷阱,但一個紈絝怎會去往森林?於是楚雲昇選擇打他一頓為弟弟出氣,要是能打死最好。

  楚雲昇廢了些力氣,還是沒能把這個一百八十斤的紈絝打死,太肥了,肉厚抗打,只是把他的手指給打折了,添了些皮外傷。

  於是敲完悶棍的楚雲昇就回家。但這紈絝可是縣長最受寵的小妾的侄子,被打了能沒有說法嗎?

  這紈絝醒來一口咬定是賭場打的,就是赴他的約才被打了。賭場不承認,只是說確實約小公子來賭場商量借錢事宜,但萬萬沒有動手。

  只是說小公子那邊的祖宅派人來帶小公子回去。

  幾人聽到這,皆起疑心,都各自回去核實情況,發現祖宅根本沒派人來接小公子回去。

  於是就問了賭場那個人長得什麼樣,賭場說面白無須,下顎寬闊,眉壓眼,一臉兇相,眼神銳利,身高八尺有餘,虎背熊腰,賭場也只當是那邊老宅派來的管家呢。紈絝被打的時候也看到了那個人,除了樣貌看不見,其他的都符合。


  人物特徵確定了,但不知道是誰啊。

  紈絝身邊的下人道∶「少爺最近可有得罪什麼人?」他這一說,紈絝立馬意識到,難道是楚雲祈?

  楚雲祈被自己打斷了腿怎麼會動的了手?不行,還是要去觀察觀察。

  結果派下人前去楚雲祈的家裡探查,楚雲昇哪裡不知道他可能會暴露,於是一直在深山生活,等著風波過了再回家。

  但千算萬算,還是算漏了,他只是普通人無權無勢,若對方認定是你犯得事,那你也無法逃離,就像他的弟弟楚雲祈一樣。

  於是在有一天楚雲昇回家的途中被紈絝家的下人捉住。

  剛好又逢戰事,本來是紈絝應該入伍,但是他不想入伍,笑話,他180斤,入伍殺敵怕不是被殺?於是就是楚雲昇頂替了他為他服役。

  一走就是兩年,所幸他的弟弟楚雲祈還好好的,因為村子裡的李嬸看雲祈可憐跟前一個照顧的人都沒有,平時雲昇獵了獵物總會送一點給李嬸家,楚雲昇怕的就是自己出事了沒人照顧弟弟,所以自從他會打獵之後就一直在觀察村子裡誰與人為善,很明顯李嬸就是那個人,而且李嬸的家人也樸實善良。

  李嬸育有兩子一女,當家的叫李全義,李嬸名叫周翠蘭。

  大兒子李文18歲,成家兩年。二兒子十五歲李堂,在鎮上學木匠活兒,小女兒十三歲李佳慧,在家養蠶養雞。

  李氏夫婦則侍弄農田。這幾十年國家都平穩和平,沒有戰事,百姓們也安居樂業。偶爾會有南越騷擾一番,但也都被邊防戰士拿捏得死死的。


關閉
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