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這樣東西,對於不少家族的鍊氣師來說,可以說是至寶了,那就是可以用來淬鍊武器的『龍血』!」
龍血兩個字一出,仿佛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一下引起了場上的沸騰。眾人紛紛議論起來,聲音此起彼伏,充滿了驚訝和興奮。
「龍血,真的是龍血嗎?傳說龍血可是煉器的好東西,隻要在煉器的過程中增加那麼一點,整個武器上面就會附著一絲龍氣!」一個穿著華麗長袍的修士興奮地喊道,他的眼中閃爍著熾熱的光芒。
「別小看了這麼一絲龍氣,到作戰的時候,可是會有大作用呢!」另一個修士接著說道,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對龍血的渴望和敬畏。
「龍血,龍都已經消失無影無蹤多少年了,許許多多的修士也沒有看到它的身影。別小看隻是這麼一小瓶龍血,其中蘊含的精華也是令人難以想像。」一個年長的修士感慨地說道,他的眼中透露出一種對龍血的深深敬仰。
「聽說有一些武器上面加了龍血,可以做到刀槍不入,那威力可不是一般的武器能比的!」一個年輕的修士興奮地補充道,他的眼中閃爍著對龍血武器的無限憧憬。
這的確是個好東西,不少大家族的煉器師都躍躍欲試,他們的眼中閃爍著貪婪和渴望的光芒。對於煉器師來說,龍血幾乎是他們趨之若鶩的東西,它不僅能夠提升武器的品質,還能賦予武器一絲龍氣,使其在戰鬥中發揮出更大的威力。
洛丹也緊緊地盯著台上的那瓶龍血,他的心中湧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衝動。雖然他不是煉器師,但他也能感受到龍血的非凡之處。他暗暗思量著,如果能夠將這瓶龍血弄到手,那將會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此時,場上的競價已經開始,價格一路飆升,眾人都為了這瓶龍血爭得面紅耳赤。洛丹也陷入了沉思,他在考慮著自己是否要參與這場競價,畢竟這瓶龍血的誘惑實在太大了。
洛丹眼中迸發出了一抹興味,那光芒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礙,顯得勢在必得。他輕輕摩挲著下巴,嘴角劃過一絲玩味的笑容,對此物充滿了濃厚的興趣。
「龍血,聽上去是個不錯的東西,這個我要了。」洛丹的聲音雖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仿佛那瓶龍血已經是他囊中之物。
他勾了勾唇,整個人的氣質都隨之一變,從之前的淡然自若變得銳利如鷹,仿佛此刻的他正置身於狩獵場,準備捕捉屬於自己的獵物。於是,一直坐著的姿勢換了一個,他站起身,身體前傾,雙手撐在桌沿,是如同狩獵一般的姿勢,全神貫注地盯著台上的那瓶龍血。
思悅站在台上,敏銳地捕捉到了場下的熱烈氣氛,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很快便點燃了全場。她輕笑一聲,聲音清脆悅耳,如同銀鈴般在會場中迴蕩。
「看來大家已經等不及了,好,我也不耽誤大家的時間。龍血,500萬靈石起拍,每次加價不得低於50萬,開始競拍!」思悅的話音一落,立刻就有此起彼伏的聲音響了起來,仿佛是一場激烈的戰役已經拉開序幕。
「500萬!」一個穿著華麗長袍的修士首先喊出了價格,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自信,仿佛這500萬隻是他隨手一揮的零花錢。
「1000萬!」緊接著,另一個聲音響起,那是一個坐在包廂水晶窗後的神秘人物,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種不容小覷的財力。
「1,300萬!」這時,一個身著華麗長裙的女子站了起來,她的眼神中閃爍著熾熱的光芒,顯然是對這瓶龍血志在必得。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心,仿佛這1,300萬對她來說隻是九牛一毛。
場上的競價越來越激烈,價格一路飆升,眾人都為了這瓶龍血爭得面紅耳赤。而旁邊看戲的人,見到這一幕也不免對此感到震驚。
「這,這未免也太瘋狂了吧,加價的也太狠了。」一個年輕的修士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台上的競拍現場。他的心中充滿了震撼,仿佛這已經不是一場簡單的拍賣,而是一場關乎榮譽和尊嚴的較量。
「是啊,這龍血雖然珍貴,但也沒想到會引起這麼大的轟動。」另一個修士附和道,他的眼中閃爍著好奇和興奮的光芒。他知道自己雖然無法參與這場競價,但能夠親眼見證這場盛況,也是一種難得的緣分。
場上的競價還在繼續,價格已經飆升到了一個令人咋舌的高度。然而,眾人卻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反而更加興奮地投入到這場激烈的競拍中。
洛丹一開始沒有說話,他靜靜地坐在包廂的水晶窗前,眼神深邃而堅定,仿佛已經預見了那瓶龍血最終將落入他的手中。他嘴角掛著一抹淡然的微笑,心中暗自盤算著,反正他勢在必得,隻等這些人最後開口,他再一舉拿下。
果然,隨著競拍的持續進行,價格一路飆升,很快就超過了5,000萬靈石,開始進入了疲軟期。場上的氣氛變得緊張而微妙,每個人都緊緊盯著台上的那瓶龍血,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這時,有一人似乎咬牙切齒,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不甘和決絕,終於說出了「5,050萬」這個價格。他的聲音雖然有些顫抖,但卻充滿了堅定,仿佛這是他最後的底線。
眼看就要歸屬那人時,洛丹終於舉起了自己的牌子,他的動作從容而優雅,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輕聲說道:「6,000萬!」
一開口就是一個千萬加的大數字,令所有人震驚。場上的氣氛瞬間被點燃,人們紛紛投來驚訝和羨慕的目光,議論聲此起彼伏。
「那人到底是誰呀?居然這麼大手筆,一加價直接1,000萬、1,000萬往上加,這未免也太豪橫了吧。」一個年輕的修士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洛丹,他的心中充滿了震撼和敬佩。
「這,我承認龍血確實很值錢,以往的成交價好像就在5000萬左右,這一次已經有些超了。其實市場價不值這個價的,那人不會是冤大頭吧。」另一個修士皺著眉頭說道,他的眼中閃爍著疑惑和不解。
之前開出5,050萬的人冷寂了一下,他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似乎被洛丹的豪橫加價給震住了。然而,下一秒,他再次弱弱舉起了牌子,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6,050萬!」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甘和無奈,仿佛這是他能做出的最後努力。
洛丹對於這個數字沒有任何的驚訝,也不覺得意外。他淡淡地笑了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而且,幾乎是在這人喊出的下一秒,他再次舉起牌子,聲音堅定而有力:「7000萬!」
這下,所有人都震驚了,包括台上的主持人思悅。她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和欽佩,她沒想到會有人這麼加價,還真是豪橫啊。場上的氣氛瞬間達到了高潮,人們紛紛議論著洛丹的身份和背景,猜測著他到底有何等實力和底氣敢如此加價。
至於一開始說話的那人,現在已經徹底不說話了。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臉色陰沉得可怕,雙手緊緊握拳,指關節因用力而泛白。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不甘和憤怒,仿佛被洛丹的豪橫加價給深深刺痛了。他或許在鬱悶,自己明明已經拼盡全力,卻還是輸給了這個看似隨意的三號包廂客人;或許在生氣,氣自己為什麼沒有足夠的實力和底氣去跟洛丹競爭。但無論如何,他已經無力再跟洛丹爭下去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瓶龍血落入洛丹的手中。
思悅好歹是主持過那麼多場拍賣會的,什麼場景沒有見過。一時的震驚過後,她很快反應過來,職業素養讓她迅速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她拿起了錘子,開始敲打著台面,聲音清脆而有力。
「7,000萬一次,7,000萬兩次,7,000萬三次——成交!」思悅的聲音在會場中迴蕩,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激動。她看向三號包廂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欽佩和好奇,她想知道這個敢於如此加價的人到底是誰。
「恭喜三號包廂的客人,龍血歸你了,稍後東西會送去。」思悅微笑著說道,她的聲音溫柔而悅耳,仿佛在為洛丹的勝利而歡呼。
龍血能拍賣到這個價格,不少人不可置信地搖了搖頭,但也不得不承認這是實至名歸。畢竟,達到這麼一個天價,已經沒有什麼人敢跟他競爭了。洛丹的實力和底氣讓他們望塵莫及,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瓶龍血成為洛丹的囊中之物。
洛丹在自己的房間等了一會兒,很快,一個侍者端著裝有龍血的小盒子走了進來。他交錢的時候也很痛快,從懷中掏出一疊厚厚的靈石票,遞給侍者。侍者接過靈石票,仔細地點了點,確認一分不少後,才將小盒子遞給洛丹。
這下,那個侍者才真的露出一分震驚。他年紀尚輕,見識的事情還太少,從來沒見過有人這麼大手筆地花錢。他咽了一口唾沫,心中暗自嘀咕著:「原來這世上真有人這麼大手筆啊!」他看向洛丹的眼神中充滿了敬畏和欽佩,仿佛在看一個傳奇人物。
侍者畢恭畢敬地行了個禮,很快離開了房間。而洛丹則是看著自己手中的龍血,眼中閃過一絲滿意的神色。他輕輕撫摸著小盒子,仿佛能感受到其中蘊含的龍氣。這瓶龍血對他來說意義非凡,他相信它將會成為他未來煉器之路上的重要助力。
他不知道,外面對自己的議論已經快要吵上天了。拍賣會的走廊裏、大廳中,到處都是人們在竊竊私語,討論著三號包廂那個神秘客人的身份。
「三號包廂到底是何人物?一來就是這麼大手筆?」一個穿著華麗長袍的修士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思議地說道。他身旁的幾個同伴也紛紛搖頭,表示對此一無所知。
「沒聽說過戴著帽子,看身形也看不出是誰來,不過看著挺低調的,應該是不想暴露身份。」另一個修士插嘴道,他努力回憶著三號包廂客人的模樣,但隻記得對方戴著一頂寬邊帽子,遮住了大半張臉,身形也顯得有些模糊。
「這些大家族的咱們都了解過,至於那人,難不成是什麼隱世家族出來的,所以才不便暴露身份嗎?」一個看似見多識廣的修士提出了自己的猜想。他的話語立刻引起了周圍人的共鳴,大家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不知道,不過大概也隻有隱世家族才有這樣大的手筆。」一個年邁的修士感嘆道,他的眼中閃爍著敬畏的光芒。他活了大半輩子,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如此豪橫地加價購買寶物。
「害,我今天可真算開了眼界了!」一個年輕的修士興奮地說道,他的臉上洋溢著激動的神色。他覺得自己今天真是來對了地方,不僅見到了珍貴的龍血,還見證了這樣一個傳奇人物的誕生。
大家對此都是震驚不已,議論聲此起彼伏,仿佛要將整個拍賣會的水晶窗都震裂了。以至於下一個東西開拍前,他們的討論都沒有停止。有的人還在猜測三號包廂客人的身份,有的人則在談論著那瓶龍血的價值,還有的人則在感慨自己今天真是大開眼界。
「你們說,那個人會不會是個煉器大師?畢竟龍血可是煉器的好材料。」一個修士突然提出了自己的見解。
「有可能,有可能!說不定他就是個隱世的煉器大師,這次出來就是為了尋找龍血這樣的珍稀材料。」另一個修士立刻附和道。
他們的討論越來越熱烈,仿佛要將整個拍賣會都掀翻過來。而三號包廂的洛丹卻對此一無所知,他正靜靜地坐在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