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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等君為我穿紅袍

2024-08-15 16:34:57 作者: 憤怒的佬煙
  感覺到手裡陰差令牌的變化,我心中大驚,想要抽回手,可是她握得很緊,我根本收不回來。

  不過我知道,她對我並沒有惡意,所以停了下來。

  我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那陰差的令牌在我手裡慢慢的融化,化作一道道的陰氣,然後滲入到了我的身體裡面。

  木頭看著這一切,眉毛挑了一下,不過並沒有動手。

  片刻之後,我手中的令牌已經完全消失不見了,而體內卻有了一絲純粹的陰氣。

  「好了,以後你就是濟水的陰差了。」紅衣女人說著,拿開了雙手。

  「這...這就成了陰差了?」我有些不敢相信的對她問道,因為在我的認識中,陰差可都是鬼物,而我是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成為陰差。

  「陰差遊走陽間,接引陰魂入地府,你體內已經有了陰差令牌,就已經是一個陰差了,至於活人陰魂,無所謂的,這世上的陰差也有很多活人。」她緩緩的說道。

  雖然我跟著爺爺一起長大,對於這些東西有一定的了解,可是聽到她的話之後還是忍不住的震驚,原來陰差也有活人!

  「那我以後該怎麼做?」莫名其妙的就成了陰差,可是對於陰差的本職工作,我一點也不了解,換句話說我現在就像是個剛入行的菜鳥。

  「不用做什麼,身為陰差就是陰魂在陽間的明燈,那些陰魂自然會來找你入地府的。」她說道。

  我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掌,又感受到了自己體內的那股陰氣,感覺現在的自己就像是在做夢一樣,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會成為陰差。

  「現在你成了陰差,已經是地府在陽間的使者,二十歲之前動用術法的反噬也會消失,以後你想做什麼,就可以去做了。」她繼續說道。

  我望著她,心裡充滿了感激,因為一個月之後,我還要面臨著臨風街同行的三場挑戰,這是絕對不能退縮的。

  我一直在擔心,自己接受挑戰的話,受到的反噬問題,現在她幫我解決了這個問題。

  「謝謝你。」我誠心的對她說道。

  她愣了一下,沉默了片刻,然後笑了起來,說道:「現在的你果然不一樣了,居然會對我說謝謝了。」

  我望著她,有些尷尬,雖然她讓我覺得很熟悉,可是我並沒有見過她,甚至連她的來路也不清楚,她這麼幫我,我難道不該謝謝嗎。

  「你...你是誰?」我終於忍不住,對她問出了心裡的疑問。

  聽到我的話,她再一次伸手,覆在我的臉上,雖然她頭上頂著紅蓋頭,可是我卻感覺得到,此時她望著我的眼睛裡面充滿了柔情。

  「我的身份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忘川河上奈何橋,等君為我穿紅袍,你可以叫我紅衣。」她柔柔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

  「紅衣。」我輕輕的念著她的名字,這名字跟她是那麼的相配,一襲紅衣醒目刺眼,可是偏偏給人一種孤獨到了極致的感覺。

  她很可憐,我在心裡對自己說。

  「我已經等了你千年了,不在乎再多等一段時間,我知道總有一天你會記起我的。」

  我望著她,聽著她的話,臉上的淚水再一次流了下來,我再一次忍不住想要抱住她。

  可是她收回了手,身子飄了起來,朝著遠處飄去,聲音幽幽的傳來:「下個月我會去找你,跟你告別。」

  「你要走嗎,去哪裡!」我忍不住向前一步,大聲的喊道。

  可是她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夜空之中,再也看不到了。

  我望著她消失的地方,淚水不停的流著,現在我的心裡已經傷心到了極點。

  「你...你還好吧?」不知道過了多久,身邊響起了木頭的聲音。

  聽到他的聲音,我終於回過了神來,抬手擦了一下臉上的淚水,搖了搖頭。

  我很想知道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為什麼她會讓我如此的傷心,她說等了我千年,那幽幽的語氣讓我痛徹心扉。

  「天亮了,我們走吧。」木頭說道。

  我點了點頭,長長的吐出一口氣,雖然不知道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來路,不過我知道,她一定跟我有關係。

  「那個女人很強大。」路上,木頭開口說道。

  我點了點頭,我當然知道她強大,可以隨隨便便的弄死一個陰差,這對很多人來說是不敢想像的。


  「我打不過她。」木頭再次說道。

  我看了他一眼,這傢伙平時沉默寡言,一副臭屁的模樣,沒想到今天居然會說出這種話。

  我望著他,突然心中一動,對他問道:「你認識她嗎?」

  木頭的來路也很神秘,所以我想他會不會認識那個叫紅衣的女人。

  木頭沉默的搖了搖頭,然後轉頭對我問道:「你喜歡她是不是?」

  我愣了一下,覺得有些尷尬,這種問題本來就是尷尬的問題,尤其是這個像木頭一樣的人問出來,更是讓我覺得彆扭,這傢伙現在難道轉性了,喜歡打聽這種八卦?

  「不是喜歡,我只是覺得她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我只好對他說道。

  「你就是喜歡她,剛才你都想要抱她。」木頭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

  我咳嗽了一下,不想再跟這個傢伙討論這種情情愛愛的事情,因為他看上去冷酷無情,跟他聊這種事情的感覺特別彆扭。

  「你應該是喜歡她的,剛才你不光要抱她,她走的時候你哭的像個小孩。」木頭依舊不依不饒的說著。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傢伙,索性保持沉默,最主要是剛才我真的哭了,全都被他看在眼裡了,我覺得有些丟人。

  來到路上,現在天已經亮了,沒多久我們就攔住了一輛車,打車回臨風街。

  由於那個女人的原因,我的心情一直很低落,心中總是有一襲紅衣縈繞不去。

  她究竟來至哪裡,為什麼說已經等了我千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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