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材工人李兆站起,魁梧身材站得筆直。🐯☹ 🎁♣
他拿著話筒,鄭重其事的開了口。
「目前,我們工廠人員分房完畢,餐補完畢,我們享受到了國家給予的最好的福利待遇。」
「我親眼目睹了雪國列車的建成,我也參與了雲州風雪之城的建造。我為我是一個華夏人而自豪,我也為生出這個時代,能跟在陳先生身後干實事而倍感榮幸。」
「我目睹過災害的降臨,災難很可怕,我去外頭看過,現在風雪已經快要瀰漫到了我國邊境。」
「我每天都看新聞,新聞里說,華夏以外的很多地方都淪陷了,那都成什麼樣了?冰天雪地,寸草不生。」
「那還是人生存的地方嗎?說真的,陳先生,要是沒有你,沒有咋們華夏這麼多基建,我不敢相信,自己還能活到現在。」
「災難降臨在即,但是,我不畏懼。我目睹過十級地震,超級海嘯,還有可怕的風沙,但是,我更慶幸自己能在這些可怕的災難中見到奇蹟的誕生。」
「所以,陳先生你問我願不願意,我的回答只有一個。」
「別說是二十二小時,就算是全天二十四小時,就算是我整個人都廢了,只要我還能堅持,我一定要為大國基建奉獻一份力。」
「擱在以前,我一定會說自己就是個傻蛋,你說你圖什麼?」
「後來,我想明白了,圖什麼呢?」
「人嘛,總要圖一點什麼。我現在房住,有錢拿,有飯吃,有衣穿,回家有妻兒在,一家人開開心心,和和睦睦。」
「可是,這樣的好日子還有幾天?十天?二十天?還是三十天?」
「華夏跟我一樣的家庭,數以萬計,我都怕,他們也怕。」
「我這個人從小念書,但是,我記得我老師說過的一句話。」
「我老師說,有亡國,有亡天下。何以保國保天下?保天下者,匹夫之賤,與有責焉!」
「我不太懂,但我現在懂了。」
「現在,我們這些人,個人得失,個人勞累算什麼?忍了就是。咱大國尚且還在咬牙堅持,目的是變得無限強大,我們這些百姓,享受大國帶來的安定、平和、幸福美滿的百姓,為什麼就不可以呢?」
「而且,我也相信,我們可以承受壓力,也可以享受最好的。」
李兆的聲音鏗鏘有力。
他是特殊的一個人。
從基建開始,都有它的身影。
可以說,他是最能代表工人們發言的。
現在,他開口了。
在這種和天地對抗的時代里,他用他的自己的話,重新定義了一句話。
天下興亡,匹夫有責。
啪啪啪!
現場掌聲如雷,無論是誰,都被他這真摯的言論所感動。
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加讓人熱血沸騰的呢?
這一個採訪之後,剩下的每一個人都昂首挺胸,用手抵在胸前。
他們都鏗鏘有力的選擇了犧牲個人,成全大國基建。
不辭勞苦,無怨無悔。
這一幕,讓現場的工人大會以及正在看轉播的工人們心裡激動。
氣勢越發高亢。
這一幕,越發的令人深刻,令人感動且震撼。
越是平凡的舉動,越有著無與倫比的影響力。
會議結束後,官方直接發布了相關的條例。
「全國基建大工程在前,大國提出災難前二十二小時勞動計劃,抵禦風雪,鑄造無雙之城!」
該消息一出,全國舉世震動。
無數的網民在下留言。
「我和李代表一樣,我是一名鐵路工人,我親眼看著雪國列車成長起來,十二小時工作制都過來了,還怕22小時嗎?」
「支持大國決策。我們要是在抵抗災難,要有大局觀。」
「我們都是華夏人,是同胞,是兄弟姐妹,心連心,血連血,災難面前,我們不懼,願意將生命都奉獻給這個國家。」
「生亦何歡,死亦何懼?死亡都還沒來,怕個錘子?22小時咋地?24小時老子也同意!」
「從閉關鎖國開始,我們見證了華夏超前的抗災意識,其他國家都在幹什麼咋們一清二楚,但是,要說硬核?有哪個比得過咋?沒有別的,干就完事了。」
「拿出咋們華夏人的態度!如欲平治天下,當今天下,捨我其誰也?」
「為國為民為人類,不朽之名譽,存於血脈間!」
「恥,莫大於逃避,辱,莫大於退縮,寒冬將至,退無可退,華夏人不能退,我願為國加班22小時!」
「偉人言道,為人民利益而死,比泰山而重!我們不畏懼死亡,更不畏懼22小時。」
「得失一朝,但能搏出人類生存千載!」
「管你什麼災害,團結一心,十六億人一起團結,沒什麼好畏懼的,災害面前,同心同誠。共克時艱!」
「華夏面臨的壓力太大了,西方只是地下防禦所,但是,普通人根本沒機會進入。唯有華夏,不放棄任何一人,華夏是真正的守護著每一個華夏子民,在災害面前,真正做到了舉國共克時艱,所以,我等願意奉獻微薄之力,共抗寒冬,只願我華夏輝煌千古,綿延萬載!」
砰。
陳昊看著網絡上無數的評論,關上了窗戶。
在這一刻,他眼角都濕潤了。
大國護民,民護大國。
這才是華夏該有的凝聚力。
華夏是億億萬萬人的華夏。
而億億萬萬百姓,更是華夏堅不可摧的護城河。
這也是華夏恆古不朽的底蘊。
華夏在,百姓安。
百姓在,華夏在。
同為炎黃,同生華夏,這是鐫刻在每一個人血脈骨子裡不可磨滅的印記。
生為華夏人,死為華夏鬼。
這,就是華夏的力量。
無與倫比的力量。
在這份無與倫比的力量面前,陳昊堅信,沒有什麼寒冬是過不去的。
「這就是咋們華夏人啊。」
在京都某處。
李鎮隆將手機拍在一個個老人面前。
他凝視著所有老人。
這些老人看了視頻以及微博上的評論,一個個羞愧的低下了頭。
相較下來,他們的格局是如此狹隘。
權力之爭,在災難面前,薄如蟬翼,脆如蝶衣。
「現在,你們還有什麼需要說的嗎?」
李鎮隆望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