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男的懂什麼,傷了手,就不能碰水碰一切東西,在客廳里,有水果刀有桌子椅子還有熱的茶水,碰到了可怎麼好,女演員的手很重要的!沒看指甲都劈斷了麼?」
阮君竹故意說得很嚴重。
「你是怕人家搶了你的風頭吧!」蔣耀繼續為難她。
「我有什麼風頭,不就一個顧總夫人的頭銜嘛,你們都知道的,誰能搶得了這個名聲。」
阮君竹說得雲淡風輕的,可眾人卻不敢搭話,也堵住了蔣耀的嘴,沒想到她完全不避諱這件事了。
阮君竹莞爾一笑,進入廚房繼續忙起來。
這一笑,笑進了正在看節目的顧惟彥心裡。
顧惟彥第一次關注綜藝節目,當然是因為阮君竹。
他怕別人為難她,看到她的表現,放心了許多。
還好,不是一味地被壓著。
可他很不滿意的一點,就是為什麼安排阮君竹和蔣耀在同一個樓層住,還和眾人分開。
導演答應了阮君竹不提那些緋聞的話題,可沒說不把緋聞中的人帶進節目中。
阮君竹還是嫩了些。
阮君竹做好了飯菜,招呼眾人來吃飯。
其實那些人也只是面上尊重她,她在廚房忙了這麼久,沒有一個人來幫忙就說明了問題。
她不在意這些。
阮君竹還貼心地把飯菜盛出來一部分送到任曉雅房間。
粉絲們紛紛發彈幕表示對阮君竹的喜愛。
在綜藝里,獲得路人緣的方式就是這麼簡單。
這也是佟赫讓阮君竹參加綜藝的原因。
蔣耀也是第一次吃到阮君竹做的飯菜,出乎意料的好吃。
「行啊,阮君竹,當初怎麼沒發現你有這個技能呢!」
蔣耀看似誇讚,實則提起了當初他們兩個人的關係。
「當初不懂事,初入社會,還不懂得照顧自己呢。」
阮君竹接得很自然。
「嗯,倒是挺會勾引人的,我就差點上當了,哈哈哈。」蔣耀藉機開玩笑。
「呀,我這麼有魅力麼?當初什麼都不做就能吸引得了你?」
阮君竹也當玩笑回應。
「怎麼沒做,你忘了?」蔣耀故意把話說得模稜兩可,眾人都是一副吃瓜臉,等著看戲。
「還真忘了,你知道的,我得過抑鬱症,記性有些不好,尤其那些對我不好的事,要不你說來我聽聽?」阮君竹選擇正面出擊,直面應對。
「哼,往事不堪回首,算了。」
蔣耀編不出什麼來,匆匆結束這個話題,眾人很失望。
晚上,眾人也都客氣地禮讓洗漱,一片祥和。
這是第一天,導演並沒有安排什麼任務,只是讓眾人自由發揮,表現出自己生活的常態就好。
阮君竹早早地洗漱進了房間休息了,她不想去假惺惺地應付那些人。
蔣耀見狀,也覺得無聊,也早早地去了房間休息。
眾人一副八卦的神情竊竊私語,在觀眾的視角,好像阮君竹和蔣耀約定好了一樣。
不禁有觀眾開始八卦起二人的關係。
還有說得比較難聽的。
「娛樂圈嘛,就這麼回事,近水樓台先得月,兩個人不一定晚上幹嘛呢。」
這一條評論很多人點讚,直接點上了熱評。
粉絲們對演員的私人生活一向很關注。
當天晚上,蔣耀收到了齊淞給他發的信息。
「與任曉雅正式合作,要配合她一切的行動。」
這麼看來,是任曉雅與蔣耀公司達成了某種協議,來搞阮君竹的。
在齊淞眼裡,阮君竹是根刺,只能直接拔除,要不對蔣耀的各方面發展都不利。
現在的阮君竹還不成氣候,還拿捏一些,一旦她翻紅成功,加上顧惟彥和佟赫的權勢,基本在圈裡屬於不敗之地。
齊淞怎麼能允許阮君竹的存在呢,蔣耀的幾次發瘋行為也是與她有關,這在齊淞是斷斷不允許的。
蔣耀也有些為難,他雖然面上損著阮君竹,可都是一些不痛不癢的口嗨行為,並不想真正地傷害她什麼。
蔣耀這一夜睡得很不安穩,而阮君竹卻睡得出奇的好。
早早就起來了,活力滿滿地為眾人準備起早餐。
今天是有任務的,吃過早飯,導演發布了任務卡。
每個人的任務都不同。
阮君竹、任曉雅和蔣耀分到一組,任務是種花。
阮君竹生活技能滿分,這些任務根本難不倒她,讓她為難的是這兩個隊員,貌似都不太友好。
這一看就是節目組為了搞出點花頭故意而為之。
阮君竹坦然接受,任曉雅看戲狀態,蔣耀則與昨天不同,稍微的有些收斂。
阮君竹想著,不管了,來都來了,就欣然接受吧。
她開始忙碌起來,蔣耀看她還挺專業的,也配合著她來。
任曉雅看蔣耀的行為有些不解,不是說好了配合我的麼,這怎麼...
阮君竹一個人挖著土,他們要在院子裡種花,而不是花盆,需要挖坑。
阮君竹沒有指使任何人,一個人默默地努力著,沒一會兒滿頭大汗。
任曉雅的手還包著呢,確實也幹不了這活兒,她就去拿花株,裝著很努力的樣子。
蔣耀則是真的有努力地去幫阮君竹,甚至都想給她擦汗,被阮君竹躲過去了。
她可不想這時候鬧出點緋聞,那不就合了節目組的意了麼。
任曉雅看到了,嬌滴滴地跑過來,對蔣耀說:「蔣耀哥,我來吧,你去把那桶水提來,一會兒要用。」
「好。」蔣耀沒多想,就去拿桶了。
任曉雅面上很配合阮君竹,可實際把阮君竹挖好的坑用腳又一點點的踩上了。
看似很努力,其實正在幫倒忙。
阮君竹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她的表情異常難看。
「曉雅,你去幫蔣耀提水吧,這我一個人來就行了!」
阮君竹還想支開她。
「我這手不行,使不上力氣呢,還是在這幫你吧。」任曉雅不上當,就是不離開。
「那你去一旁休息會,我自己來就可以了。」阮君竹又找了個理由。
「不用,姐姐,我在這一點也不累,不能你們幹活我歇著呀。」任曉雅就是不離開,死皮賴臉地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