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要不要和你的朋友們一起成為最強大的忍者」
看著洋洋自得的由加莉,絲毫沒有覺得自己現在像極了營銷頭頭。
不過這些話也讓琪雅冷靜了下來,難得精明了一回。
「第一次見面就把對方五花大綁的人的話,讓我怎麼相信」
「如果想要我答應的話,就先讓我跟芽衣見面!」
由加莉默默看了她一眼,打了個響指便將她給放開了,莫名感嘆道:「第一次見面…」
「這種話還真是讓人傷心呢,明明你小的時候我還抱過你呢」
琪雅可沒聽出話中的失落,揉了揉發酸的手腕,有些懵逼的看著她。
「說什麼鬼話呢?看你這樣子都比我還小」
由加莉也不理會她說的話了,擺了擺手若無其事的帶路。
「好啦,閒話就不多說了,走吧去見你那兩位朋友,她們現在在琉璃軍長的家裡呢」
「琉璃老師?她居然是什麼軍長?!」
琪雅一聽到琉璃的名字,立馬大吃一驚,這時候她才想起來,什麼軍事部,特戰成員的,這些不都是琉璃先前有給她說過的嗎?
由加莉反倒感覺有些奇怪,好奇的問道:「怎麼?你不是她的學生嗎?那女人沒跟你說過?」
「當然沒有!走走,快去看看!」
說完快速換衣完成後就火急火燎的離開了醫院。
只留下由加莉一雙小短腿在後面跟著跑,不由得納悶大喊道:「喂!等等我啊,你個臭丫頭!」
在一座樸素無華的教師(軍事)公寓裡,琪雅根據由加莉的指示打開了琉璃所居住的房間號。
結果一開門所見到的不是什麼乾淨整潔的環境,反而是髒亂差,還能看得到不知放了多久的垃圾堆跟酒瓶以及一些快餐盒。
「……」
琪雅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這像是個垃圾場的屋子是?」
由加莉反倒一臉的淡定,只是有些感慨萬千的說道:「還是像往常一樣亂呢,不用怎麼大驚小怪的」
「沒辦法,這就是大齡單身獨居女性的世界了」
「不要打開那個柜子啊!」
原本琪雅還不確定這真的會是琉璃老師的房間時,從裡面的房間中傳出了琉璃的聲音,這下是徹底實錘了。
轟隆隆~
如同什麼東西轟然倒塌一般的巨響,從房間裡傳出,房門不堪重負的被強行打開。
就跟個雪崩似的一堆雜物湧出,一併被衝出來的還有三個略顯狼狽的身影。
「為什麼柜子里會有那麼多東西!」
面對著芽衣那不敢置信的聲音,琉璃也是深感無奈的說道:「從三個月前開始就把用不到的東西強塞進那個柜子里…」
芽衣從地上爬起,仿佛有心靈感應般,一眼就看到了在門口的琪雅,瞳孔微微顫抖,然後就是毫不猶豫地衝上前抱著,害怕下一秒懷裡的佳人消失不見了。
「琪雅!」
琉璃挑了挑眉,似乎覺得這氣氛有點不對勁啊。
趴在地上的奈奈則是虛著眼,滿臉的不爽。
琪雅也是很高興的抱著芽衣,輕聲說道:「我回來了」
「歡迎回家!」
「真是令人感動的重逢呢,那麼,你的要求我已經滿足了,那我要的答覆呢?」
由加莉忍不住打斷了她們兩個人的施法,她怕再這樣下去恐怕要百合滿天飛了。
琪雅雖然有些不舍的鬆開芽衣的懷抱,一臉的嚴肅道:「只要我答應加入,你就會告訴我老爸的下落嗎?」
由加莉表示哪有這麼簡單的好事啊,搖了搖頭。
「哪有那麼簡單,想要我告訴你你老爹在哪的話,你必須要成為精英上忍並有著影級的實力才行!」
「啊,只是這麼簡單的話,那隻要本小姐認真起來,無論是上忍啦還是其他什麼的,我都當給你看!」
琪雅表示這些都是小菜一碟啦,別看她現在才十歲,但其實力都至少有上忍的程度,全力以赴的話,准影也不是不能碰一碰。
芽衣站在一旁為她加油著。
然而,由加莉真會讓琪雅就這麼簡單的達成目標嗎?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她知道這世上有兩種人,一種是對於理論,職權等都有獨特天賦,但實力平平無奇。
而另一種卻是琪雅這樣的,天生對於實力,力量方面的天賦遠超常人,但對於理論跟職權嘛,那可就不一定咯。
帶著莫名的笑容,由加莉離開公寓,回到辦公室中,辦理手續。
…另一邊…
在日向宗家後院,一大一小的兩人對峙,手掌相碰,纏繞著奇特的查克拉波動,在空氣中揮舞著呼呼作響。
噼里啪啦的相碰聲連綿不絕。
日向日足抓住機會,一個八卦·空璧掌將月韻給逼退,隨後將收回了柔拳架勢。
「好了,月韻,今天的訓練就到此為止吧!」
「是!父親」
滿頭大汗的月韻抱著拳行了禮,隨後便抱著大瓶的水咕嘟咕嘟的幾下就灌下了肚子裡。
剛想要去洗漱的時候,日向日足突然回過頭來,朝她招了招手。
月韻稍微掙扎了下,有氣無力的跟了上去。
兩人來到一間書房中。
「坐」
月韻雖然不知道有什麼事,但還是乖乖的坐在榻榻米上。
日向日足則是坐在她的對面,開始著手燒茶,古板的氣質加上面無表情的臉,給月韻帶來了不小的壓迫感。
讓她在心裡一陣嘀咕:『怎麼啦這是,難道我上次偷拿他的寶貝茶葉做茶葉蛋被發現了?』
『不應該啊,當時也就雛田跟花火在場,小花火就不用說了,雛田也不是那種會在背後嚼舌根的人啊』
『又或者是我不小心把那花瓶打碎的事被發現了?』
一時間月韻想了很多,不說其他的,就是日向日足的茶葉,花瓶跟書畫都被霍霍了不少,只是每次都能用樹膠之類的給瞞過去,就算被發現也察覺不到她頭上才是。
日向日足看著臉色千變萬化的月韻一時間覺得有些疑惑,但他也不是探究他人秘密的人。
將剛泡好的茶倒在兩個小杯中,分別放在月韻面前跟自己面前,淺品一口,不由得眉頭一皺。
『這茶水的味道越來越差了,難道是受潮了?』
看了看陽光明媚,蟬鳴夏意的天氣,覺得又不可能,想了想應該是茶葉本身的問題。
『改天再去商會購買些吧』
他不是浪費的人,將杯中茶水飲盡後再添一杯,隨後才開口道。
「月韻,你……」
「父親,對不起!」
「嗯?」
日向日足有些懵,但不妨礙他裝淡定,示意她繼續說。
月韻此時也是腦里有些亂,沒發現他的異常,一股腦的全說了出來。
「我,我我,我不該拿你的茶葉做茶葉蛋的,還將茶葉重新曬乾後放回去……」
「嗯?!」
還有正事要緊,我忍。
「我要說的不是這件事…」
「啊?我,我,我是不小心打碎花瓶的…」
「嗯?!!」
日向日足感到自己的怒火直衝天靈,額頭青筋暴起,有些咬牙切齒道:「也…不是這件事!」
月韻把頭低的更低了,身子還往後挪了挪,有些疑惑的嘀咕道:「難道我不小心弄髒了的書畫被發現了嗎?」
咔嘣~
一條名為理性的線斷了,日向日足怒瞪白眼,抽出雞毛撣子就要收拾人。
「好啊!我就說我那些書畫怎麼就莫名丟失了那麼多,原來是你這熊孩子搞的鬼,給我站住!」
碰!
「父親啊,我再也不敢了!不都說女兒是貼心的小棉襖嗎?饒了我吧,白織姐姐,救命啊!」
月韻見跑不掉直接破窗而逃,這下讓日向日足的怒火更上一層樓,緊跟在後面追。
「就你還小棉襖?我看你是個黑心襖!給我站住!」
啪!
「哇,痛死我了!救命啊,日向家主要大義滅親啦!」
躺在樹上曬太陽的白織見月韻這個活寶又開始搞事,也不去理會,轉個身繼續曬。
雛田倒想要去救,但她也怕日向日足啊,所以就以要照顧花火為由,自我安慰的轉過頭去。
一兩個小時過後,有些鼻青臉腫的月韻頭頂著水缸在被罰站著。
最後才知道原來是入學的事情,真的是虧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