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記恨,這就讓人想到容尋身上去。👊😂 ❻❾ᔕ𝓱𝓤x.ⓒ๏𝕄 ☹🍭
張天靈皺眉,「你確定沒有搞錯?」
不是張天靈要為容尋說什麼,而是正要是對方做的,對方在這個節骨眼找游浩澤麻煩,這是多害怕別人不往他身上想啊。
「就是他。」游浩澤確定自己看到的。
「這幾天或許是我過去的太勤了,那副懷疑的樣子,讓容少爺不爽了。」游浩澤苦笑,他沒有想到對方居然這麼明目張胆。
在別人看來需要隱藏的事,對方根本就不在乎他們怎麼想的。
「他是從容家出來的,甚至目標很明確,一直都是我。」
張天靈:「那鬼呢?」
不提對方這個操作,游浩澤可是在鬼的攻擊下居然苟回來了。
對於張天靈的關注點,游浩澤除了意外還是意外。
「我還以為你想要去容家看看。」
「我去容家做什麼。」張天靈詫異地看著他,「要是對方想要躲起來,肯定不會在容家。」
就算容家是暴發戶,但是對方也不會喜歡把鬼藏在家裡。
不過游浩澤的話到底還是提醒了張天靈。
「不說這個,你現在還是個傷員,感覺怎麼樣?」
游浩澤早在離開那張床之後就開始活動自己的筋骨,「好的很,要不是在床上待了這麼久,我能直接出去跑五公里。」
閻慶安看著對方捏緊拳頭之後鼓脹的肱二頭肌,不禁咋舌。
他目前那白斬雞身材,是鍛鍊十年都不一定達到對方那個效果,當然真是對鍛鍊也不是沒有可能,但是閻慶安是沒辦法堅持的。
張天靈看著對方顯擺自己的肌肉,似笑非笑地看著對方,「多虧了你這平時鍛鍊,不然還真的沒有那個自制力抵抗陰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難道真的以為是你的符籙起了作用?」
於歌給了張天靈一個難道不是嗎的眼神。
張天靈懶得和這個自我感覺良好的小青年說這些。
「我們這個談論這些也沒有用,不如來說一說容家吧。」游浩澤怕張天靈說實話,趕緊轉移了話題。
張天靈見游浩澤不想讓人知道,最後撇撇嘴沒有說話。
容家。
容尋一個人。
從浴霸裡面緩緩流出來的熱水,熱氣升騰,將所有的玻璃都蒙上了一層霧氣。
兜頭的熱水將他整個人都打濕,順著頭髮流瀉下來的水,依附在頭髮上,臉上,眼睛都睜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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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尋抹了一把臉,但是源源不斷的水還是將他的面容遮掩住。
「你到底還要鬧到什麼時候。」
四面都是玻璃透明的,外面的人看裡面,能將浴室一覽無餘。
容尋今天一天的心情都不怎麼好,傭人得到了吩咐,都退出了這個別墅,此時別墅除了他一個活人外,再也找不到任何生物。
「嘻嘻,你現在知道怕了?」
等頭頂終於不再流水,之前滿眼的紅色變成正常的色彩,容尋站在原地緩了一會兒之後,才從柜子裡面拿出一條乾淨的浴巾出來。
「我一直都沒有害怕過。」
「你撒謊,你明明害怕了。」
「是,我害怕了。所以你能不能不要鬧了?」
回應他的是肩膀上一陣冰涼。
毫無溫度的手攀上他的脖子,容尋泰然自若地擦著頭髮。
突然襲擊並沒有讓這個人慌亂,背後的『人』覺得沒有意思,然後就將人鬆開了。
「你真是無語,一點反應都沒有。」
容尋給自己的頭髮擦的半干之後,就隨手將白毛巾扔開。
他轉過身,看著面前這個蒼白透明的生物。
「你為什麼白天會在這裡?」他嘆了口氣,不知道還說她什麼才好。
「你又想要趕我走。」
女人看著他的臉,沒有任何動容,好像她玩鬧惡作劇或者幫他做了一筆大生意,都是不值一提的事情。
她以前覺得這個人很有魅力,面對什麼都不疾不徐,這樣一個溫和又有禮貌自持的人,簡直是符合她內心所有的要求,但是現在她恨透了對方的無動於衷。
無動於衷,對什麼都不在乎,這讓女人,不,女鬼,很是挫敗。
「你想要我有什麼反應。」容尋露出無奈的神色,就像是在看一個調皮的小輩,給予足夠的包容,但是就是沒有女鬼需要的愛慕。
「你是不是還想著那個女人?」
容尋眉眼閃了閃,最後化為一抹笑意,「這個小腦瓜子裡面到底都在想些什麼?」
「你就是還在想著那個女人,她有什麼好,她已經死了,你們已經不是夫妻了,你看著我難道不好嗎?」
「我這不是正看著你嗎?」容尋看著對方,就算是鬼,對方也是鬼裡面比較注重形象的鬼。
「不是這樣,你只需要看著我,我什麼都能讓你得到……」
「可人家想要的,你好像並不能得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