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島東部戰線,李伯庸部隊開始對三台毀滅高達的圍攻。
而在西部戰線,扎夫特軍在順利登陸後,開始向天堂島內發起攻擊。
沒有毀滅高達的擋路,又有數台新型機的高突破能力,扎夫特軍一路上勢如破竹,沒付出什麼代價就連續攻破了三道防線。
天堂島基地地下司令部,眼見戰局不妙,幾位理法會的大佬一下坐不住了。
「吉普利爾!看看你安排的什麼戰術!」
「什麼毀滅高達的集中使用?連你養的那條狗都對付不了,結果還讓扎夫特軍那邊攻上來了?」
面對這些斥責,吉普利爾氣的面容扭曲,說不出話來。
看著顯示屏上,和毀滅高達激戰在一處的全裝掠奪,他死死盯著這台李伯庸的座機,發至內心的詛咒他趕緊被擊墜。
但是,他看到了全裝掠奪不但靈活的穿梭於光束雨中,還順手用斬劍刀砍下了一台毀滅的半個碟身……
情況不妙……
吉普利爾在責難聲中沉默著,不再像以往那般巧言令色,盡力淡化自己的存在感,並偷偷向一個軍官使了個眼色。
理法會的大佬們見吉普利爾不像以往那般鋒芒畢露,為難得能壓制住他的氣場而打心底感到愉悅。
認為掌控了局勢的大佬們自顧自的開始激烈討論起來,猶如部隊已經在他們的英明領導下打了勝仗一般。
全然沒有意識到這個基地,根本不像基地司令官所吹噓的那般固若金湯,也沒意識到吉普利爾的沉默是如此的反常。
等他們回過神來的時候,卻哪裡還能看見吉普利爾的身影。
同時,觀戰用的屏幕上閃耀出了劇烈的爆炸閃光,那是命運高達被陸續擊墜。
大佬們似乎終於意識到了什麼…………
———
東部戰線,擊墜三台毀滅的戰鬥比李伯庸預計中的要輕鬆不少。
雖然毀滅有著能夠抵擋光束攻擊的陽電子攻城炮,但李伯庸在戰前安排的交替火力掩護雖然沒能用數量壓制住毀滅,卻在持續期間成功的挑亂的毀滅機師的情緒。
當三台毀滅為了更好的射界來應對周圍如蒼蠅般亂飛的而變形成心態後。
以全裝掠奪為首,三台裝備有斬艦刀的機體,在眾多友軍的掩護下開始了絕殺。
之前在柏林的戰鬥,李伯庸已經證明了斬劍刀確實能夠對毀滅高達造成良好的殺傷效果。
而現在,只不過重新證明一次。三台偉岸的毀滅高達,接連倒在了斬艦刀的突進斬殺之下。
爆炸帶來了沖天的火光,也帶走了天堂島守軍最後的抵抗勇氣。
除了因為毀滅的超廣域火力而被擊墜的十來個開溫達姆的倒霉蛋外,參與戰鬥的主力機體都沒有受到什麼嚴重的損失。
看來李伯庸『解放』了羅德里亞強化人研究所的行動,讓理法會出戰的強化人在『性能』方面,比預料的還要拉跨。
天堂島之戰,大局已定!
接下來就是對剩餘殘敵的清掃,由於李伯庸所部的登陸部隊規模遠勝於扎夫特方,所以即使遭到了毀滅高達的頑強抵抗,李伯庸這邊在後續掃蕩作戰的速度依然高於扎夫特。
只能說,不管扎夫特多精銳,但在物量上和聯合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
而且,扎夫特那邊基本都是水產進行兩棲登陸,少數精英空戰又無法直接對地面進行占領,也不敢過於深入。
畢竟,他們自己是調整者,而干架的另外兩方是自然人,指揮官對於戰線推進自然小心翼翼。
一系列的因素加起來,就讓李伯庸這邊的部隊明明遭遇了更多的抵抗力量,卻反而先一步靠近了天堂島的指揮部。
———
天堂島指揮部。
面對已經逼近到指揮部的李伯庸部隊,被吉普利爾拋棄的理法會大佬們慌成一團。
「怎麼辦……吉普利爾那混蛋竟然!!!」
「法克!法克!馬惹法克!」
「我們被算計了,連那個司令官也一起不見了!」
終於,在一片慌亂中有人恢復了一絲冷靜,一位滿頭白髮的老者指著一個軍官喝道:「混蛋,那邊的那個,你還愣著幹什麼,趕緊發出投降請求,你想讓我們這些人被誤殺嗎?」
「對啊!我們可不能死在這種地洞裡,你知道沒了我們地球會發生多嚴重的事嗎?」
馬上有另一個大腹便便的光頭男連忙附和著,聲音已經慌的連「上位者」基本的鎮定都保持不住。
「是……是……我馬上去辦……」
被命令到的軍官連忙照做,但很快就發現基地周邊遭到了強烈的通訊干擾,根本就無法發送所謂的投降請求。
不,不如說李伯庸的部隊根本就沒有接受投降的打算。
攜帶著特殊裝備的烏黑迅雷在擊破三台毀滅後,第一時間就抵達指定坐標,對天堂島指揮所進行干擾。
這一戰,李伯庸不允許任何理法會的成員活下來。
「這是……」
一滴冷汗順著那位軍官的額頭流下,神情呆滯的他已經大約猜到了什麼……
「喂,你這個傢伙,在發什麼呆!」
見軍官神情呆滯,光頭大佬一下憋不住自己的暴脾氣,他搖晃著軍官的肩膀,「快點給我幹活?」
「幹活?」
哪知一直表現得唯唯諾諾得軍官,直接拍開了光頭的手,「你還在那自以為是什麼!」
「你……你瘋了嗎?」光頭臉色一變,「你知道自己在對誰說話嗎?」
「瘋?」軍官詭異的笑了起來, 他環視著理髮會的大佬們,發出一連串的反問。
「對誰?」
「你以為你們還是什麼?」
「對地球重要無比的大人物?」
「你們很快,就會被無情的碾碎,成為歷史的塵埃!」軍官狠狠的把帽子摔到地上,指著顯示屏上的全裝掠奪,「那些傢伙根本就不可能放過你們!」
「不,是我們!」
「我們都得死!」
「大家一起為身上的罪孽發出代價的時候到了!」
隨著越發放肆的發言,這位軍官顯得越發癲狂,似乎要把長期壓制的情緒的宣洩出來。
大佬們看著大吼大叫的軍官,臉色逐漸灰敗,顯然他們終於意識到了,自己這群人會迎來怎麼樣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