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飛前世訓練有素,頭腦自然沒得說。
老五為了奪嫡連齊妃都滅口了,更別說是一些地位低下的奴僕。
他盤算的時候,只見從殿外一前一後,進入兩個太監。
「殿下,咱們要去保全人證嗎?」來喜警覺起來。
「保個6啊,咱們要進去,老五非把咱們揍出來不可!」
就在這時,又一個太監,被人引著過來了。
此人雖外貌平平無奇,但有些一雙狡黠的小眼睛。
寧飛想起來了,昨晚醉酒想起夜曾看到此人,但當時喝多再次睡著了。
「等等!」寧飛過去攔住二人。
寧飛一個眼神,來喜心領神會,一掌拍暈帶路太監後頸。
「昨夜,是你把醉酒的我,帶至齊妃榻上的吧?」寧飛冷聲問道。
小眼睛太監聞言,一眯眼睛。
「九殿下,奴才不明白您的話。」
寧飛一挑眉,「你和我上來。」
寧飛示意自己帶來的兩個小太監,托起他和小眼睛太監趴到圍牆上。
只見之前進去的那個太監,滿臉笑容。
「九殿下,您給夜狼的賞賜已然夠多的了。」
只見五皇子,遞給野狼一杯酒,後者一飲而盡。
「野狼,一路走好。」
話音一落,野狼一口血噴了出來,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主子。
很快,七竅血而亡。
「這……」
親眼目睹這一切,狸子大驚失色,被放了下來
「你們主子,是要卸磨殺驢了。」
寧飛也被放下來,壓低嗓子道:「想活命,和我來。」
狸子眉頭緊蹙,最終還是跟了上來。
……
九皇子寢宮。
寧飛嚴肅道:「老五要滅口了,想活命告訴我昨晚到底怎麼了,老五又有什麼陰謀?」
狸子徑直跪了下來,「九殿下,如果奴才說了,也是活不成的。」
寧飛冷冷道:「不說,你就會像那個夜狼一樣,必死無疑,況且你覺得老五會放過你的家人嗎?」
狸子思索一番,一咬牙,「九皇子,我可以都交代,但您要保證我家人的安全!」
「我答應你。」寧飛一臉認真。
「自打陛下一心修道,後宮便被冷落了下來,五殿下和齊妃便有了苟且,但五殿下有了奪嫡心思以後,怕影響到自己,便想和齊妃斷了。」
見到野狼被滅口,狸子大膽起來,「齊妃嘗過放縱以後,不願斷開,五殿下便起了殺心。」
寧飛嘴角一抽,這老五還真是把親爹給綠了!
「夜狼那邊給齊妃下藥,我則是負責把您帶過來,九殿下息怒!」
狸子不停磕頭,腦門滲血,自知必死無疑,只想能保自己的家人。
「他寧欽殺齊妃有理由,那他對付我幹嘛?這皇位我基本遙不可及。」寧飛一臉費解。
狸子身為五皇子寧欽的心腹,也知道很多。
「五殿下是要嫁禍於您,也是想除掉其他皇子。」
寧飛這才恍然大悟,但也一臉愁容。
雖然知道怎麼回事了,但怎麼破局?
畢竟皇上可不會,聽信一個太監的一面的之詞。
就在寧飛想辦法的時候,府里一名太監急匆匆走來。
「殿下,西律使團來訪,陛下傳您到天陽宮議事。」
正武帝講究平衡,雖然有太子,但其他皇子亦不會冷落。
不過前身,也就是人到個場罷了。
……
天陽宮。
「你們乾國孱弱的軍事,守不住這富饒的中原十二州,我家大王令你們交出西境二州,再奉上五百兩金子!」
「否則,我三十萬鐵騎,將會踏平大乾!」西律來使咄咄逼人,一臉不屑。
正武帝咬著後槽牙,在場的文武百官,皇親國戚,也都是面面相覷。
「乾國的,沒人敢回話?」
西律使者一臉輕蔑,「這些年,你們乾國疆域也是被吞併不少,這片富饒的地方,也該換人管管了。」
「大膽!」
沈婉秋大怒,抽出自己的佩劍。
「西律蠻夷之族,竟敢和我大乾如此放肆!」
沈婉秋的傲骨,讓正武帝非常滿意,但同時也很羞愧。
一眾男子,讓西律來使大放厥詞,卻只有一介女子站在前面。
西律來使一聲冷哼,鼻孔朝天。
「你這娘們敢把我怎樣?我鐵騎隨時可以出動,屠盡你們這些漢人!」
「沈將軍息怒。」
太子明白,他不能再看戲了。
站了出來,思索道:「五百兩黃金可以給你們,但太祖傳下來的江山,半點不能割讓!」
西律使者撇了撇嘴,「我這是通知你們,西境二州,少一點,就等著鐵騎壓境吧!」
太子可以代表正武帝,可是武將一方的想法,沈婉秋不自覺看向五皇子。
見到己方把目光都投了過來,五皇子只好硬著頭皮站了出來。
「西律來使,西境二州是我大乾的門戶,這樣,我大乾可以拿出一千兩黃金,換我兩國交好,至於二州,還有待商議。」
與五皇子同一個母妃的八皇子,也附和道:「就是的,何必刀兵相向!」
看到自己只是一個來使,就讓大乾皇子連連妥協,西律來使更是猖狂大笑。
「這大乾皇室,也不過一群貪生怕死之輩!」
正武帝咬著後槽牙,攥緊拳頭。
這實在欺人太甚!
「西律蠻族,敢在我大乾吠叫!」
就在眾人憋屈之時,一道怒斥出現。
西律開始面色一變,眾人聞聲看去,只見九皇子寧飛闊步而來。
來使瞪大眼睛道:「什麼人,敢對我鐵軍不敬!」
「鐵軍?呵呵,一群茹毛飲血的野人而已!」
寧飛走上前來,直接抽了來使一個巴掌。
「我堂堂天朝,不是你這蠻夷撒野的地方!」
來使被抽懵了,四周也鴉雀無聲。
「老九,休得無禮!」五皇子一聲呵斥。
正武帝則是一言不發,他雖然畏懼西律鐵騎,不過這來使也實在太放縱了些。
來使一臉幽怨,「打我?我鐵軍30萬鐵騎,定要血洗中原!」
「切,就西律那貧瘠之地,算上老幼婦孺,也就二三十萬人吧,你敢全力進攻嗎?隔壁的蒙族,可也等著趁虛而入呢!」
眾人恍然大悟,如果真勝券在握,西律直接發兵便是了,還會讓人來談嗎?
「蒙族來犯,西律給他們便是了,我鐵騎悍不畏死,直取中原!」來使一臉陰翳。
「哦?這麼厲害你們直接出兵啊!」
寧飛擲地有聲道:「敢犯我大乾者雖遠必誅,不死不休!」
磅礴的聲音,讓眾人心中燃起希望。
一向妥協的天武帝,也是激情澎湃。
沈婉秋更是瞪大美眸,九皇子早晨窩囊地快要被處死,如今怎麼這麼有氣勢了?」
見開始也被震懾住,沈婉秋對正武帝直接跪了下來,鑑定道:「陛下,臣願率兵抵禦外敵,定與敵軍決一死戰!」
沈婉秋的請戰,也讓正武帝有了些底氣。
「老九,你說得輕巧。」
就在眾人,被寧飛還有深婉秋二人的態度,激昂之時。
五皇子一盆冷水潑了下來,「前有南蠻,現有西律,蒙族也是虎視眈眈,你就憑一張嘴和人家抗衡嗎?別添亂了!」
眾人沉默了,五皇子所言,確實是血淋淋的事實。
「西律有了錢財,我大乾才是更危險,當年我太祖皇帝一統中原造就偉業,不知可想到後世有你這般窩囊的子孫!」
寧飛句句珠璣,惱怒不已。
前世國家經歷過侵略的他,永遠不會妥協。
他朝著正武帝直接跪下,「父皇,兒臣願與邊境共存亡,誓死抵禦西律!」
寧飛的強硬,讓大乾眾人非常意外。
沒想到武將代表五皇子一位忍讓,反而是一向窩囊的九皇子,挺起了大乾脊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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