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警衛部忍者,目光紛紛投向了富岳。☠🐲 💝🐻
然而宇智波富岳,卻是突然不斷用手揉眼睛,裝模作樣地道。
「今天的風怎麼那麼大,呼呼地吹,還帶沙子。眼睛跟耳朵突然不靈光了,他們剛剛在說什麼?」
那麼多日向的忍者的怒視不是擺設。
現在為宗家出頭,也就傻子才肯,他當然不能踩這個坑。
其餘人紛紛面面相覷。
但只是片刻,就有人反應過來。
「今天風確實好大啊,還迷眼睛,風大得什麼聲音都聽不見~」
「哦哦……風是真的大,我的眼睛也被迷了,聲音也聽不太清~」
……
雖然演技拙劣無比,甚至有點誇張。
但分家成員們都一致地收回了目光,轉而集體瞪向了暗部忍者。
齊刷刷的近千雙白眼瞪過來,這誰能受地了?
白毛暗部忍者,立刻扶了扶太陽穴,一副遙遙欲墜的樣子。
「不好……我的舊疾復發了……恐怕一時半會兒都難站起來……」
而其他暗部忍者,有著宇智波警衛們珠玉在前,又有隊長提供了靈感。
各個有樣學樣地口角歪斜,仿佛突然患了偏癱。
「哦……痛痛痛……我好像也舊疾復發了……多動一下可能會突然暴斃……」
「啊啊啊……聽你們那麼痛,我的舊傷好像也痛起來了……還是動一動就要暴斃的那種……」
……
聽到一眾屬下誇張奇葩的喊聲。🎄🐼 ➅9s卄ùx.ČόM 😾🐟
白毛暗部忍者嘴角抽了抽……
雖然這時候確實要動靜大點……
可也不能那麼敷衍啊,好歹用點演技不行麼?
這樣誇張的表演,搞得他也演地不像了……這幫人還真是夠拖後腿的……
不過到底也算是表明了態度,再者這樣虛假的表演,惹到的人並不多。
惹到的頂多是那幾個宗家成員罷了。
他們現在自身都難保,還反過來找他們算帳,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白毛暗部忍者對此非常有信心。
而接受了兩方勢力好意的日向輝,目光很快放到了宗家之人身上。
「你們這些人啊,還真是賊心不死。這個世界本就是多數人認同,並聯合組建的世界。」
「一但多數人集體否定了少數人,你們少數人還能待地下去麼?」
「剛剛是哪幾個人想要告發我的?如果現在肯主動出來,還能免於一死!」
此時此刻,看到警衛部和暗部態度的宗家之人,明白了不可能再有人來救,紛紛面若死灰。新𝟞𝟡書吧→
「是他,是他剛剛在對輝大人無禮!」
「這老傢伙也是,剛剛嚷地最大聲!」
「還有這傢伙,剛剛也舉報大人了!」
……
幾個鬚髮皆白的老者,一下子便被擠出了宗家之人的行列。
如同死魚一般,啪嗒一聲被推倒在地起不來。
「畜生,你們這幫畜生,宗家的臉面,都讓你們丟盡了!」
「真是幫軟骨頭,宗家怎麼就出了你們幾個吃裡扒外的東西!」
「分家的混帳們也別得意,別以為控制了我們,就能代表地了日向!」
……
三名老者可謂氣急敗壞,叫罵得活像街邊潑婦。
可一切已成定局,就連暗部和警衛部都不敢出手幫忙。
就算他們心中再有傲氣,也無力回天,只能嘴巴上過把癮。
日向輝自然看得出他們是在無能狂怒,立刻招過幾個分家忍者。
「輝大人,有何吩咐?」
幾人來到日向輝身邊,齊齊半跪。
日向輝立刻指了指依舊在地上叫罵的幾人。
「這幾個老傢伙嘴巴有點臭,給我把他們拉下去抽嘴巴,抽到說不出話為止!」
「是!」
幾人齊齊應了聲,效率極高地架起了地上的幾個宗家老者。
拉到了庭院後邊,很快便響起了極有節奏感的,抽打聲和慘叫聲。
慘叫聲響徹庭院,使得剩餘的幾個宗家之人,壓力山大,驚恐不已。
日向輝則是忽略了其他,來到了日向日足面前。
「曾經的族長,我記得之前也這麼叫過你吧?你就對這一切沒什麼感想麼?比如再堅持捍衛一下宗家的節氣?」
日向日足抬起了頭,面無表情地道。
「成王敗寇,沒什麼好說的。在奴役分家的第一天開始,我大概也想到過這樣的結果,你還是快點動手吧~」
日向輝雙手環抱,點了點頭。
「不愧是曾經的族長,果然深謀遠慮,比那幾個老頑固更看得清形勢。不過殺人這樣的事,身為木葉良好公民的我們,又怎麼可能會做?」
「其實不到萬不得已,我們都不會做破壞木葉安穩的事。哪怕還有一點希望,我們都還願意做個好公民。」
「而這點希望指的什麼,我想深思熟慮的曾經族長,您應該非常清楚吧?」
日向日足有些不解。
「事情已經發展到這樣了,還不是你自己說了算,問我作甚?」
日向輝搖搖頭。
「分家制度我一語便可除,但日向的衣缽傳承,到底還是掌握在你們手中。」
「那些我們分家不能夠學的柔拳掌法,那些我們分家不能接觸的秘辛,還有家族積累下來的大量財物。」
「我可以向你保證,只要你願意乖乖交出這些,我和家族的其他人,以後都不會為難你和你的家人。」
日向日足本就沒打算頑抗,一聽還有這樣的機會,原本死灰般的眸子恢復了些神采。
「你說的是真的麼?確定不會為難我和我的家人?」
日向輝點點頭,還指了指他身後的人。
「不但是你,你身後的那些人也可以活著。」
「但是……你們必須全部刻上籠中鳥一段時間。被證明了確實對家族無威脅,才能自由生活!」
「畢竟你們身體裡流的是日向的血,自相殘殺這種事情有損家族聲譽,也於家族發展不利。」
一開始聽到要套上籠中鳥,日向日足不由地心灰意冷,覺得日向輝也是個十分腹黑的人。
但聽到日向輝最後的所說,突然對這個年輕自己十多歲的青年,高看了許多。
這青年的眼光放得很遠,每一步都富有深意。
他甚至開始有些期待,對方所帶領下的日向,到底會發展到怎樣的程度。
畢竟他本就對分家制度不滿。
而日向在他手中,也幾乎沒有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