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庇克萊歌劇院外的噴泉池邊。
秦楓正抱著一根大柱子坐在水池邊,源源不斷的煙花就從柱子中噴射而出。
他看見芙寧娜後還高興地揮手:「芙芙!這個煙花好看嗎?」
芙寧娜微笑著快步走過去,眼神中暗藏『殺意』,說:「當然好看啊!」
「誒?是嗎?可為什麼你的笑容中暗藏著讓我忍不住害怕的……誒誒!」
秦楓知道自己惹了事,丟下煙花轉身就跑,芙寧娜索性不裝了,追著秦楓衝去。
「秦楓,你別跑!」
「你讓我別跑就別跑,那我多沒面子!」
歌劇院門口,那維萊特等人端著蛋糕望著芙寧娜追著秦楓,你一言我一句地聊著。
一齣好戲。
很快,秦楓拐進一處漆黑的小巷子裡,回頭看著芙寧娜不見了,才鬆了口氣。
沒想到回到楓丹的第一天,居然是被芙寧娜小姐追捕,真是太危險了。
就是不知道被抓捕到後會是什麼懲罰?無妻徒刑嗎?
他鬆了口氣,再扭頭一看,不對,黑暗中怎麼還有一高一矮兩個身影?
「秦——楓!」
芙寧娜的聲音忽然出現在巷子口,她猛然追上來,一把抱住了秦楓的腰!
兩隻細長的手臂死死環住他的腰,這小姑娘的怎麼勁兒這麼大?
芙寧娜低聲抱怨著,抽了抽鼻子,說:「還跑嗎?總算讓我抓到你了!」
秦楓無辜抬起手,任由芙寧娜抱著,「如果你不抓我,我也不會跑。」
遲疑片刻後,他低聲說:「前面有人呢?」
「哪有人?」芙寧娜頭從秦楓腰間探出。
下一秒,秦楓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了藍莓蛋糕。
趁著芙寧娜不注意,塞了一塊藍莓蛋糕到她嘴裡,順手揉了一把她的小臉蛋。
還怪軟的,比果凍還要軟,這下芙寧娜臉上肯定都是奶油了。
「還挺不錯的?」
芙寧娜不僅沒生氣,反而有些回味無窮地嘟囔著說:「再來一塊?」
話音剛落,這巷子的燈一下就亮了。
燈光下。
一位棕色長袍的璃月高挑男子沉著地站在面前,而他身邊是一位衣色與他相差無幾的戴帽少女。
鍾離……還有胡桃!
四個人正茫然望著彼此。
芙寧娜當即匆匆鬆開了抱著秦楓的手,儘可能整理衣裳。
秦楓看不下去,抬手用水元素力給她擦拭乾淨了臉蛋,還不忘問候:「鍾離,胡堂主,你們來這兒幹嘛?」
胡桃一副看戲的模樣,捂著小嘴偷笑問:「我們來這兒,當然是捉鬼啦~你們在這兒幹什麼?」
說著,古靈精怪的少女自問自答起來:「喔~本堂主知道啦,在烏漆抹黑的地方,還能做什麼呢?」
芙寧娜臉一紅,高高昂起脖子:「當然是吃蛋糕啦,你……你們都看見了吧?」
胡桃轉移眼神,「看見啦看見啦,秦楓,好久不見呀!」
秦楓微微點頭,看向鍾離。
鍾離對於之前失去秦楓記憶的事情深表遺憾,但好在事情都解決了。
他開口正經道:「其實我們過來楓丹,是為了往生堂楓丹分店的事情。」
聽見這事,芙寧娜點點頭,看向胡桃,大大方方問:「今晚我們有生日會,你們一起來吃點蛋糕吧?」
胡桃擺擺手,非常感謝道:「謝謝邀請,不過我和客卿今天可是惹了大麻煩,就先告辭了!」
「大麻煩?」秦楓意味深長重複道。
鍾離坦白道:「堂主在捕捉惡靈時出了岔子,讓惡靈跑了出去。」
芙寧娜一聽,下意識伸手挽住了秦楓的手臂,「惡靈?哪有惡靈?」
胡桃正準備走,回頭一看芙寧娜有些害怕,當即走上前,陰森森道:「那當然是……
在你身後啦!!!」
「哇!呵呵……好嚇人啊。」
一反常態的芙寧娜並沒有害怕,而是非常配合地喊了一聲,隨後才嘲諷。
她抱緊了秦楓的手臂,驕傲道:「楓楓就在我身邊,就算有惡靈我也不怕!」
秦楓看了眼鍾離,微笑著點頭:「啊對,芙芙不用怕,有惡靈我們就開盾。」
胡桃見嚇唬不了芙寧娜,撇了撇嘴:「好啦,本堂主就不打擾你們吃蛋糕了,繼續吧!」
告別兩人後,芙寧娜這才鬆了口氣,有些擔憂問:「秦楓,真的有惡靈存在嗎?」
說這話時,巷子裡的路燈還適時地閃爍了幾下,顯得有些陰森。
秦楓不太懂了,他感受得到芙寧娜劇烈的心跳,「芙芙,你不是不怕惡靈嗎?」
芙寧娜幾乎都快要把頭埋到秦楓懷裡,嘀咕說:「我……其實還是有點怕的……」
應該不只是有點吧?
秦楓扭頭看了眼四周,默默開了盾。
對於惡靈啥的,他也不怕,就是保險起見而已。
「走吧,我們去有光的地方。」秦楓拉了拉跟只樹袋熊一樣的芙寧娜。
芙寧娜軟糯地嗯了一聲,此刻她人畜無害楚楚可憐,真要有惡靈也不敢下手。
再說了,楓丹本地的惡靈哪個不怕芙寧娜大人的?
秦楓半無奈半小心地帶著芙寧娜來到了有光的山坡上,星光也是光。
兩人就坐在山坡的草坪上,望著遠處的歌劇院,依稀可見那維萊特等人還在品嘗蛋糕。
秦楓沉思片刻,隨後把自己的整個塵歌壺上交給了芙寧娜:「芙芙,這是給你的禮物。」
芙寧娜有些驚奇,送禮物送塵歌壺?
她對於璃月風俗也是知曉不少,說是娶妻需要有車有房,還有其他存款要求啥的。
雖然芙寧娜不在意這種事情,但沒想到秦楓還是會把這種事放心上,讓她感到感動。
芙寧娜接過塵歌壺,原以為這就是驚喜了,卻沒想到秦楓開口道:「裡面才是驚喜。」
「噢?哦哦。」
她悄悄瞄了一眼塵歌壺內,堆積如山的納塔特產,其中還有價值不菲的寶石礦石。
芙寧娜深思片刻,點頭道:「嗯,楓楓,我明白了,只是你這麼做,我壓力有些大。」
秦楓沒聽懂芙寧娜話里的意思,笑著說:「這還不算多,再看看那張黑卡。」
「黑卡?什麼黑卡?」芙寧娜重新去看塵歌壺。
很快,她就看見了那張在至冬銀行暢通無阻的女皇黑卡,瞪目結舌。
半響,她欲哭無淚道:「楓楓,你這彩禮這麼多,我的嫁妝好像回不過來了……」
彩禮?嫁妝?
秦楓忽然回過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