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綺北可不傻,對那些人,若是真的手下留情了,恐怕他就是白痴。
閆綺北第一個靠近的人就是閆綺南。
閆綺南看見閆綺北向他走來,他狠狠地瞪著閆綺北,「怎麼?現在你想先拿我試刀是嗎?」
閆綺北見閆綺南既然都這麼說了,如果他不這麼做,倒是有點不給別人面子,「是啊,你倒是挺聰明的,如果不聰明的話今天就不會想出這樣的招來對付我,你說是不是?」
閆綺南直接吐了一口口水向閆綺北,「卑鄙無恥的小人,我們閆家捫心自問從未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如今你投靠了歸閆,就要對我們趕盡殺絕。當真是卑鄙無恥下流,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閆綺北面對閆綺南的詛咒無所謂,他掏了掏耳朵,開口道:「別這麼說,你們自己做的錯事,可別全怪在我的身上,畢竟曾經我也想過給你們機會,是你們自己作死,閆綺南班裡還有一點良心和一點記憶的話,你應該能夠回憶得起來,我在看到閆家門口的血時,衝進來抱住你的眼神。」
那時候他是真心的擔心他們,甚至已經想好了,要幫他們報仇。
可是他這樣做,最後得到的是什麼?
是他們合起伙來欺騙他,想要置他於死地。
這可真是讓他失望至極。
所以現在,他也不必再給他們機會了。
機會是他們自己放走的,和他沒有一點關係。
閆綺北說完,轉身離開。
看到閆綺北要離開,閆家家主立馬叫住了他,「閆綺北,等等,你別走,有些事我們可以聊聊,就算你真的要殺了我,可是你至少要看在我養育了你這麼多年的份上,答應我一個條件好不好?」
閆綺北其實已經知道他想對自己提什麼條件了。
他不是閆家的人,他的兒子有一個在Z國回不來了,現在在他身邊的兒子也只有閆綺南一個。
他想用自己的命,換閆綺南的命。
「你覺得我會答應你嗎?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這可是你曾經教給我的,況且這根有向我報復的預兆,所以我更有理由把它除掉才是。」
閆綺北的話,差點讓閆綺南沒忍住,想要上去把他殺了,「閆綺北,你要殺就殺,少在這裡說這些廢話,就當父親當年瞎了眼,竟然答應了你的奸人父親要把你培育長大,如果他曾經一刀殺了你,我們又怎麼會變成今天這樣子?」
閆綺北拍手,「說得好,所以你們一路走好。」
閆綺北說完,轉身,歸閆的人看了閆綺北一眼,卻沒有動手。
要知道他們的主人可是歸閆,又不是這個閆綺北,所以他想對這些人做什麼,和他們都沒有關係。
而現在閆綺北竟然什麼都沒有吩咐,就走了?
那這些閆家的人怎麼辦?
該不會是想要放了他們吧?
「現在怎麼辦?」
有人忽然開口問道。
「別管,這件事主上已經交代得很清楚了,讓閆綺北全權做主,我們不管這件事。」
因為夏芫沒有吩咐,所以他們把這件事做完了,就直接離開了。
閆家那些人看到前腳閆綺北走了,後腳歸閆的人也跟著離開了,他們覺得很奇怪。
「他們不是說不會放過我們嗎?怎麼現在……」
忽然意識到這件事有點不對勁,所以他們開始猜測,是不是閆綺北打算放過他們了?
就這樣閆家的人趁著現在沒有人管他們,就直接準備離開。
而這時候,忽然有人走了進來,把他們全都攔了回來。
「你們去哪裡?以為他們放過你們了,所以就可以走了?」
聽到這個聲音,閆家家主忽然感覺到不對勁,他回頭看到修一站在那裡,他下意識的神經緊繃,感覺到了不對勁。
「跑,快跑啊,祁南。」
閆家家主喊完,閆綺南這時候反應過來,立馬就準備跑,可是他下一刻就被人逮住衣服,把他拉了回來。
閆綺南瞬間被恐懼包圍,他回頭向那個男人看了過去,見到修一那張邪魅得讓人頭皮發麻的臉,他開口道:「你……你想要做什麼。我們可沒有……」
「祁南!」
閆綺南話還沒有說呀,人就倒了下去。
閆家家主看到這一幕徹底的瘋了。
他的兒子,引以為傲的兒子,還是現在最後一個兒子,竟然被人這樣殺了。
「修沉,你不得好死,今天也就算是拼了老命,也要置你於死地。」
說完,閆家家主奮力向修一攻了過去,可是被修一一把控制住,「修沉?我對你們說了多少次了,你們怎麼就是記不住呢?我不叫修沉,我叫修一,我不是他的替身,他才是,而且我對於沒用的東西,向來不會手下留情,所以你們這些人都該死。」
修一本來打算利用他們這些蠢貨去對付夏芫的,可是誰知道,他們竟然如此沒用,留著他們,讓他心裡不舒服,所以好乾脆除掉好了。
修一正準備動手,上空忽然出現一架飛機,一個人從上面跳了下來,直接打斷了修一的動作。
修一看過去,見到修沉和夏芫,竟然同時出現在他的面前。
「你們兩個,看來已經勾結在一起了,狼狽為奸的狗男女,既然你們已經背叛了我,那我就不必在對你有什麼留念了。你們兩個就一起去死吧。」
修一帶著滿腔的恨意,對著夏芫和修沉狠狠的攻了過去。
修一攻過去的那瞬間,修沉首先想到的便是保護夏芫,他擋在夏芫前面,接住了修一打過來的一掌。
「你倒是會心疼人,既然你願意為她而死,那你就先死吧。」
修一說完,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拿出了一瓶藥水,向修沉潑了過去。
夏芫見狀,立馬拉過旁邊一塊石板立在修一面前,他手裡的液體剛好潑在了石板上,竟然是硫酸。
「你想要毀了我的面貌,這樣你就可以永遠一個人用這張臉了是嗎?」
修沉看穿了修一的目的,沉聲開口道。
修一:「呵,你本來就是盜用了我的臉,你有什麼資格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