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歸樊搖搖頭:「沒有,受傷的都是第一批的人!」
「那後面到達的人,有沒有看到那個小女孩?」
紀歸樊也眼睛一亮,跟薛文心對視一眼,也許這是個突破口。
「薛老闆,你等一下,我馬上去詢問!」
說完就轉身離開。
顯然羅首長也想到了,「薛老闆真厲害,這麼快就找到突破口了!」
「沒有沒有,剛好湊巧而已!」
潘武撓了撓腦袋,什麼突破口?
突破口不是那個小女孩嗎?
好在沒過多久紀歸樊就回來了。
臉上有壓抑不知的高興:「薛老闆、羅首長,問清楚了,當時他們剛到達就發現前方人的不對勁,就趕緊救人。大部分人沒有注意到,但是有一個人明確注意到了!」
「他看到對方人群中確實一個小女孩,但是好像是被抱著的,雙眼緊閉。」
「而這些第一波人最先遇到那個小女孩的時候,是好端端站起的,並沒有被人抱著!」
紀歸樊說完,旁邊的病號趕緊表示贊同,「是的是的,她站的好好的,還是站在最前面的。」
薛文心眼睛一亮,她大概知道了。
「我先去踩踩點!」說完就匆匆離開。
「薛老闆注意安全!」
薛文心立即從腦海里呼喚餘姚蓮,另外四個全能管家則是在酒店待命。
人多不一定好。
本來想一個人去的,但是想了想那詭異的手段,還是決定多帶一個人。
她有預感,那個小女孩就是那個侏儒女人。
可惜隱身術沒了,不然她完全可以一個人偷偷摸摸進去。
對了,今天還沒有簽到,還好還好。
也許能簽到一個隱身術。
「小愛,今日簽到,我想要隱身術。」
「好的!」
小愛的聲音還是有些不清醒,應該是被自己簽到打擾到了休息,也不知道它消化沒有。
還真是敬業。
「簽到成功。獲得隱身術*1。」
PS:有效期24小時!
薛文心一喜,選擇了立即使用。
這下就不用餘姚蓮跟著一起去了,畢竟隱身術只有一個。
「餘姚蓮,你跟他們一起在酒店等我命令!」
「是!
她趁著夜色和雨幕的遮攔,再加上隱身術,大搖大擺地摸進了這神盟組織的分支機構,來到一個燈火通明的房間。
也許因為今天白天的事情,分支機構的巡邏似乎特別嚴格。
要不是有隱身術,她跟餘姚蓮過來還不一定能平平安安的不被發現。
其他地方都燈光昏暗,要麼時間黑黢黢一片,只有這裡燈火通明的,肯定是重要的地方。
門窗緊閉,薛文心沒有辦法進屋。
畢竟只是隱身術,而不是穿牆術。
她緊緊地趴在窗戶上想要聽聽裡面的動靜,不知道是隔音效果太好,還是裡面本來就沒有什麼聲音,反正薛文心沒聽到個啥。
在她猶豫要不要製造點動靜,然後她藉機溜進去的時候,門打開了。
一個帥氣的男人走了出來。
嘴裡小聲罵罵咧咧。
薛文心沒聽清,但是沒有妨礙她趕緊閃身進去。
那男人疑惑地四周看了看,怎麼感覺到有一股風?
看了看樹葉,也沒動啊,剛剛沒有吹風吧!
雞皮疙瘩寒毛豎立。
想到房間裡面那怪異的人,一把關上門趕緊溜了溜了。
嗚嗚,媽媽救我,還嚇人啊!
他再也不想過來了。
薛文心可沒注意到這個男人的異常,此時她已經進來到這個房間,往裡走了走,看到一個小小的身影靠坐在床邊。
臉上血色全無全是憤懣的表情。
這不正是薛文心之前碰到過很多次的那個小女孩,不,是那個侏儒女人。
想到之前那個絡腮鬍能感知自己的存在,薛文心沒有湊得很近而且沒有一直盯著那個女人看防止她發現自己。
站著累,她乾脆席地而坐。
不是房間沒有椅子,她是擔心萬一那椅子是壞的,自己坐上去嘎吱一響。
那不就引人注意了嗎?
不能打量女人,薛文心干錯看著那女人前面坐著那個男人。
他沒有給她一種壓迫感,想來實力並不怎麼樣?
大約四十來歲,寸頭,此刻對著侏儒女人有些諂媚,想來地位沒有她高。
「多曼大人,您醒啦!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我喊人進來給你檢查一下!」
顏多曼冷冷地擺手,她這個現狀醫生沒有任何辦法,只有靠自己養著了。
「那大人您肚子餓不餓?我讓人一直給你準備著肉粥,營養好消化!」
薛文心一聽,自己來得還正是時候,這侏儒剛醒,正好可以聽聽他們會談論什麼?
會不會知道酒店那些人為何會受傷。
顏多曼:「我不餓!先說正事!那些人抓到沒有?」
她昏迷之前那些人已經中招,只要不出岔子,絕對能抓住。
她不惜耗儘自己的異能,就是想要抓住這些人,他們也許就是滅掉他們神盟組織華國總部的那群人。
想到那一次,她眼底恨意萌生。
他們華國總部的就這樣被摧毀,叫她如何不會恨。
要是被其他國家的知道了,還不笑話他們。
而且她最愛的男人為了保護她,喪了命。
要是有朝一日能抓住他們,她絕對要百倍奉還。
男人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臉色慘白,顯然很是害怕:「大,大人,沒有,沒有抓住!」
「什麼!」要是視線能殺人,她絕對把眼前的男人殺死千萬遍。
她冷冷地開口:「別告訴我一個人都沒抓住!」
如果是這樣,那麼這個無用的人也沒有必要活著了。
男人似乎感受到了殺意,額頭的汗水更是嘩嘩直流,這下連擦都不敢擦。
「大人饒命!他們行動實在詭異,唰地一下,突然就消失了!」
顏多曼冷眸盯著他,沒想到自己花了大代價,竟然就這麼浪費了,這簡直比賠了夫人又折兵還要讓她難受。
「我昏迷之前都提醒過你!」
正是知道對方的特殊,她老早就提醒了他,沒想到還是沒有抓住。
甚至是連一個人都沒有抓住。
廢物!
看著對方眼中的殺意已經凝聚成實體,男人害怕地跪了下來:「大人饒命大人饒命!」
「反正那些人也活不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