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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一頂小轎

2024-08-15 20:01:04 作者: 荒唐的和尚
  「好惡毒的手段」蕭寒強忍著惡臭,很快便飛身到了大殿之外,果然不出所料,夏侯石和夏侯良陳屍大廳之中,或許是因為大殿之內溫度比較陰涼所以二人屍體保存的還不錯。

  蕭寒看了二人一眼,心中思索著那日自己逃跑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是那幾個逃跑的黑衣人後面殺回來乾的還是追自己的那個黑衣人幹的,因為蕭寒明顯的感覺到這兩撥人並不是一起的,因為他們施展的功法完全不同。

  「咦……」就在蕭寒思索之際,不經意的扭頭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夏侯石,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剛才沒有注意,此時再看夏侯石雙目圓睜,躺在地上仔細一看全身卻是沒有任何傷口,這不得不讓蕭寒覺得驚訝了,要知道夏侯石怎麼也得有練氣二層的實力,就憑那幾個黑衣人,不可能完全沒有抵抗能力,被一招致死。

  蕭寒俯下身子,準備看看這夏侯石到底是因為被擊中哪裡一命嗚呼的,伸手便向著夏侯石的身體碰去。

  「我去……」剛接觸到夏侯石的身體,蕭寒大叫一聲一個閃身便向後飛出了幾十米。

  在看著夏侯石的身體,此時居然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響,不斷地化作了一團暗黑色的血水之中。

  「好厲害,好歹毒的手段」蕭寒長大了嘴巴。什麼樣的邪功居然能夠如此厲害,居然能夠將一個活人的內臟和骨骼化作血水,這樣的實力著實太過於可怕了。

  蕭寒清楚的知道,哪怕自己根據《異雷噬靈仙典》修煉成了那十二層的實力,恐怕也達不到這種恐怕的實力。

  蕭寒讓自己冷靜了一下,心中詫異,看來那天夜裡真正滅門整個夏侯山莊的人絕非之前那兩撥人,因為他們不可能有這樣的實力。

  「不對……這手法……」看著眼前的這殘忍血腥的一幕,一個畫面忽然出現在了蕭寒的腦海之中。這手法好似和殺死自己父母的手法相同,還記得那日自己見到自己倒在血泊之中的父母之時,他們身體有些部位便是在自己觸碰的一剎那化作了血水,只是當時自己沉浸在失去親人的悲痛之中,並沒有過多的關注到這個細節。

  現如今想來,難道殺死自己父母的那個兇手,那天夜裡到了夏侯山莊,血洗了夏侯山莊。 事情越想蕭寒便覺得自己的腦子一陣煩躁,隨即晃了晃自己的腦袋。

  從夏侯山莊出來,蕭寒順手扔了一把大火,於是整個夏侯山莊便在一團熊熊的烈火之中化為烏有。

  羅雲山巔,蕭寒,一把長劍,一襲長袍,腳下雲霧繚繞,應烏城內炊煙裊裊,城外夏侯山莊的濃煙還未散盡。

  皓齒明目之下,微紅的嘴唇微微的挪動了一下,夕陽之下,只見應烏城內一隊人馬緩緩的出了城門,隱約可以看見,那人群之中簇擁著一頂絢麗多彩的嬌子,不知坐的是那個大戶人家的千金。

  蕭寒此時也心情有些煩亂,原本以為很快可以報仇雪恨,可是這些時日發生的事情讓自己原本認為簡單的事情突然變得複雜了起來。

  此時一腦袋的亂麻,搞得蕭寒不知如何下手,從何開始,原本剛剛接近真相,可是那夏侯石父子便被殺害,而且依照那人的實力,自己恐怕根本不是對手。即使現在兇手站在自己的面前自己恐怕也只有送命的份兒了……

  越想越煩 蕭寒乾脆坐在山頂之上,透過薄霧,不在想這些煩人的事情了,目光饒有興致的看著那隊從應烏城出來的人馬,因為實力的增長,蕭寒明顯的可以感受到自己感應範圍的擴大,就連自己的視力都好像強悍了不少。

  居高臨下,可以將應烏城一覽無餘,因為應烏城周邊再無高山遮擋,所以這四面八方此時都逃不過蕭寒的眼睛,哪怕是野地里忽然蹦出來的一隻兔子,都在蕭寒的眼中。

  那隊人馬一出應烏城便向著應烏城的西南方向緩緩走去,那頂絢麗的嬌子一上一下,一前一後起起伏伏。對於蕭寒而言,不用想著嬌子既然超子西南方向去的那一定是去往普濟寺的了。要知道這應烏城西南不遠處只有這一座寺廟,而寺廟之中不乏有應烏城內的大戶人家前來祈禱姻緣。因此寺廟香火一直很盛。

  「哼,姻緣,拜菩薩有什麼用呢。」蕭寒嘴角露出幾分輕蔑的微笑,他一直不是一個信奉菩薩佛祖的人,他只信自己。

  去往普濟寺的路程雖然不遠,但是道路卻是有些坎坷,也搞不明白建立寺廟的和尚為何非要把寺廟建設在幾處絕壁之上。因此去往寺廟的道路多為小路,而且其中還有一大段是走在兩側都是懸崖峭壁的小路上的。在蕭寒的印象當中每年應烏城都會有幾個因為拜佛而不慎墜入懸崖的人命 。這些在應烏城倒是習以為常的事情了,而且不會有任何波瀾,因為大多數人認為,既然在去往普濟寺或者回來的路上丟失了性命,那就是佛祖菩薩的意思,去的時候掉落丟失了性命,那是佛祖菩薩不願意讓他去祭拜。而在回來路上出事兒的,則是佛祖菩薩給他懺悔贖罪的機會,那人沒有把握住,佛祖菩薩覺得此人不可救藥,便讓他墜入輪迴。


  當然這些都是普通老百姓深信不疑的東西,可是對於蕭寒而言這些說法著實可笑至極。

  此時隨著那隊人馬的走遠,以及夕陽趕著回家,除了幾縷餘輝還在敷衍的輪罩著大地,顯得有些不情不願的。

  蕭寒看了一眼那嬌子,只見嬌子在坎坷不平的道路上一閃一晃的,嬌子頂上面一會兒輪罩在昏黃的餘輝里,一會兒又輪罩在陰暗裡。

  「咕嚕嚕……」不爭氣的肚子又響了起來,蕭寒收回目光,準備去土根子的客棧先填飽自己的肚子,雖然白色玉筏裡面可以找到吃的,但是相比土根子的手藝,自己的手藝著實不敢恭維。

  「我擦……」就在目光從嬌子上收回的時候,蕭寒忽然發現距離嬌子不遠處的身後有幾個男人拿著明晃晃的大刀一直尾隨著那隊人馬。

  「媽的,老子一肚子火兒還正沒處發呢。」蕭寒悻悻的罵了一句,嘴角露出幾分意味深長的淺笑。此時一側的臉龐上,正好落著一片昏黃溫暖的夕陽。

  按照蕭寒對於自己的評價自己從來不是個見義勇為,有著狹義情節的人,此時只是因為自己不爽,所以想要找人出出氣,而這幾人正好撞在了槍口之上,這跟所謂的英雄救美根本打不上什麼關係,況且此時的蕭寒也不知道嬌子裡的坐的乃是以為絕世的美人。

  「張管家,咱們這是到了哪裡了?」人馬嬌子裡的聲音顯得有些煩躁,但是聽得出來還是強壓著心裡額不快。

  帶頭的老者聽到那柔聲細語,身子不由得一陣,嗅著鼻子貪婪的吸收著那股淡淡的清香,仿佛這是瑤池仙氣一般。

  頓了頓身子,管家雙眼露出一絲亮光,這是這魚雲歌到了申家後第一次跟自己說話,讓他頗感幾分激動,光聽著聲音就好似讓自己回到了那個春天。

  「魚小姐,馬上就到了,前面這段小路比較難走,您在忍耐一會兒」說著張管家探了探身子,努力想透過擺動的帘子想一睹這應烏城第一絕色美人。

  要知道就在今年有一個富商為了看一眼這魚雲歌可是掏了五百兩黃金,而那人看過之後還說物有所值,要不是自己的母夜叉老婆來了,恐怕即使散盡家產也不會走出那相思苑的。而就在不久之前,魚雲歌還未被贖身到這申家的時候,一個年近六旬的老富翁花了一大筆黃金在看到魚雲歌一眼之後便激動的口吐鮮血,當場暴斃了,可見這魚雲歌是何等的貨色了。

  「好吧,張管家,這次有勞你了,回去之後我一定讓申老爺賞你一點什麼。」嬌子裡的魚雲歌不知是何反應,只是依舊按照平時的語氣對著外面說道。

  旁邊的幾個轎夫一路上嗅著這魚雲歌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香氣,覺得腳步輕快,心情愉悅,對於他們這種底層貨色而言,能夠距離魚雲歌這個距離,而且還能聞一聞那醉人的體香,讓他們死一次也值了。平日裡這條難走的路,今日裡仿佛也好走了許多。

  「謝謝小姐。」張管家連忙露出一臉諂媚的笑容,仿佛這是多大的幸運一般。一路上他無數次意淫著自己和魚雲歌發生這麼樣的纏綿故事,或者想著自己和自己那黃臉婆做那事兒的時候,身下壓著的是魚雲歌,要是真的可以有那麼一次和美人纏綿的機會,即使讓他當場死了也是願意的,當然他還不知道那魚雲歌到底是何等天仙模樣,但是意淫著那一想之美,恐怕也難以企及魚雲歌的美貌吧。要不然自家老爺申興平應烏城出了名的摳門,怎麼會掏出一千兩黃金來替這個妓院出來的女子贖身呢。要知道他連續娶了六個小妾都花了不到一百兩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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