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言情小說> 嫁給初戀他哥後,我被偏執霸總撩瘋了> 第219章 你在我心裡就是最好的

第219章 你在我心裡就是最好的

2024-09-20 01:32:23 作者: 垚冬一
  一連幾天,黎溫蕎都會做奇怪的夢。

  有時是一個陌生男人坐在床邊撫摸她的臉,有時是沈芷白滿身鮮血盯著她,嘴裡不停念叨著『送你件禮物』,黎溫蕎幾乎每次都會在沈芷白掏東西的瞬間驚醒!

  她捂著胸口,大口喘著氣,身上的睡衣早已被汗水浸透。

  「又做噩夢了?」

  葉寒西下意識握住她的手,將她往懷裡帶。

  熟悉的氣息襲來,黎溫蕎漸漸心安。

  「寒西。」

  「嗯。」葉寒西乾燥溫暖的手掌撫摸著她的發頂,「我已經讓人聯繫舒爾茨醫生了,他是國際上最有名的心理專家,明天白天就能到。」

  「嗯。」黎溫蕎雙手環住葉寒西的腰,又把臉往深埋了埋。

  「還是很怕麼?」

  「有點。」

  葉寒西側過身子,將她緊緊抱進懷裡,「這樣呢?」

  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黎溫蕎彎起了唇。

  「寒西。」

  「嗯?」

  「你身上好暖。」

  葉寒西驀地一笑,低頭吻她的額頭。

  黎溫蕎想起,剛結婚的那段日子,他也是像現在這樣把她圈進懷裡,給她暖手暖腳。

  那時的她就在貪戀他的溫度,想要窩在他懷裡一輩子。

  「寒西。」

  「嗯?」

  「快點好起來吧,我想一起回我們的家了。」

  第二天一早,舒爾茨醫生按時趕到。

  在經過一系列診療後,他稍稍蹙起了眉。

  「葉太太這個樣子首先是受了刺激,其次……像是中了什麼讓人產生幻覺的毒。」

  「中毒?」黎溫蕎詫異。

  舒爾茨醫生看著化驗單,「毒藥不一定是通過食物進入體內,也可能是呼吸,或其他接觸。」

  黎溫蕎恍惚想起這幾天做的夢,夢裡沈芷白不斷地說送她禮物,她不由得想起沈芷白臨死前噴在她身上的血。

  「醫生,如果一個人服了毒,噴出的鮮血濺在我的臉上,我有可能中毒麼?」

  舒爾茨醫生仔細瞧著她,「要看是什麼毒了,也不排除這種可能。

  太太您無需焦慮,看血液分析,您應該是只接觸過一次毒藥,而且這藥會慢慢排出體外的。

  眼下您需要每周做兩次心理治療,要不了多久就會痊癒。」

  黎溫蕎點頭。

  一旁的葉寒西蹙緊了眉。

  兩人的手握在一起,黎溫蕎能感受到他一向乾燥的手心,此刻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她側過臉,在看到葉寒西緊抿的薄唇時,心底閃過一絲蜜意,「醫生都說了,不要緊的。」

  葉寒西淡淡「嗯」了一聲。

  「是呢葉總,太太的病情真的不嚴重,您不必太過擔憂。」

  舒爾茨醫生拿著鋼筆,仔仔細細寫下治療方案。

  「我有一名優秀的學生,最近正在國內,如果葉總信得過,我可以介紹他來給太太做心理治療。同樣說漢語,溝通上會方便些。」

  葉寒西沉思片刻,「可以先見個面。」

  「好的。」舒爾茨醫生合上鋼筆,示意助手聯繫他說的那名學生。

  一小時後,當黎溫蕎看到面前的專家時,整個人都驚到說不出話來。

  「朝……朝魯?」

  朝魯挺拔身形立在眾人面前,一襲休閒白衣將人襯得愈發斯文清秀。

  他推了下鼻樑上的眼鏡框,「我也沒想到,老師說的患者會是你,我差一點就推掉了。」

  黎溫蕎這才想起,朝魯說他是做醫學研究的,只是黎溫蕎沒想到,他研究的方向是心理。

  舒爾茨醫生也對兩人相識有些詫異,「瞿然是我帶過的學生里最有悟性的。既然葉太太認識他,想必治療過程會順利很多。葉總,您覺得呢?」

  坐在一旁的葉寒西始終沒開口,直覺上,朝魯令他不舒服。

  但眼下,他更願意尊重黎溫蕎的想法。


  「蕎蕎,你覺得呢?」

  黎溫蕎對著他彎起嘴角,「我當然沒意見了,但我首先尊重你的想法。」

  不等葉寒西開口,朝魯從文件包里掏出一份簡歷,「原本是為和一家公司談生意準備的,既然到了您這兒,那先請您過目吧。」

  葉寒西接過簡歷,一頁頁翻看起來。

  無論是學習經驗還是工作經驗,這份簡歷確實漂亮得沒話說。

  他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以瞿先生的水平,在國內應該是業界頂尖人才了。」

  朝魯笑笑,「我向來不是個太過謙遜的人,您說的我承認,只不過我剛回國,還沒有大展身手,自然還沒得到業界的認可。」

  朝魯這個回應,葉寒西十分欣賞。

  他合住簡歷遞還給朝魯,「那我們先試幾次?」

  「沒問題。」

  一行人商定後,朝魯每周都會給黎溫蕎做兩次心理治療,而黎溫蕎也記得,葉寒西說過,不准她單獨見其他男人。

  所以她每次治療時都會帶人一起。

  有時是護工,有時是保鏢,有時是傭人。

  當然,還有幾次,她帶了葉寒西。

  隨著治療的深入,她夢到沈芷白的次數越來越少,相反的,很多個時候她都夢到了那個陌生男人。

  那個男人有時牽著她的手在草原漫步,有時坐在她床邊給她講故事,還有幾次,就像之前的夢境一樣,他時而冰涼時而火熱的手掌撫摸她的臉……

  夢裡,她始終看不清男人的臉,甚至連輪廓都是模糊的。

  可不知為何,她隱約有種熟悉感,卻又不是像葉寒西那樣的熟悉。

  「寒西。」

  黎溫蕎再次從夢中驚醒,她緊緊抱著葉寒西,眼角不自覺流下幾滴淚珠。

  「怎麼了?」

  溫熱手掌划過她的臉頰,黎溫蕎吸了吸鼻子。

  「我總夢到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夢裡他對我很溫柔,我想擺脫卻擺脫不掉。他不斷侵襲著我,一點點占據我的大腦。

  夢裡的我不斷提醒自己,我要找你,你才是我的丈夫,可我怎麼找都找不到……寒西……」

  黎溫蕎也無法形容現在的自己是什麼心情,驚慌、無措,甚至帶著愧疚,她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夢到其他男人,她明明只愛葉寒西。

  「寒西,我要怎麼辦,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夢裡也是,我不想夢到其他男人……」

  黎溫蕎抱著葉寒西的脖子,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滾落。

  雖然只是個夢,但那夢就像真正和葉寒西離別了一般。

  葉寒西看著懷裡小小的一團,一顆心融化得不成樣子。

  「傻姑娘,只是個夢,你用不著愧疚。或許是我以前太渾蛋了,夢裡給你製造個男人,故意惹我嫉妒。」

  知道是安慰的話,黎溫蕎聽了還是心裡難受。

  「不,你在我心裡就是最好的,我只要你一個。」

  葉寒西很輕地笑了一聲,「知道了,先睡覺,我會想辦法的,嗯?」

  看著懷裡逐漸睡去的人,葉寒西一雙眸子漸漸晦暗不明。


關閉
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