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如果真的沒有發生的話,似乎也不是那麼難證明吧?」
聽出了秦懷澤語氣中的無奈,夏如意忍不住有些好笑的問。
「怎麼證明?」
秦懷澤立刻來了精神。
夏如意立刻道,「把宋優優帶到醫院裡查一查不就知道了?畢竟女人有沒有做過那事,只要做個檢查就清楚了。
又何需這麼的麻煩?」
聽夏如意這麼說,秦懷澤不由有些失望的道,「查了,可什麼也沒有查出來。
宋優優說當時他們一起的時候有做防護措施,然後事後防護措施她給扔到了垃圾桶里。
然後打掃房間的阿姨,一早就將垃圾桶的東西倒到了外面。
而現在,那垃圾早就不知道被送到哪裡去了。」
夏如意不由樂了,「所以,這件事情是死無對證?」
秦懷澤點點頭,「是啊,所以一時之間我也不知道怎麼解決這件事情。
畢竟如果二哥不能證明自己是清白的話,還怎麼回去見二嫂?」
夏如意忍不住在心裡翻了一個白眼兒,為自己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的老公表示有些無語。
不過無語歸無語,她還是說道,「秦教授,你這麼聰明的人怎麼就自己把自己鑽進了死胡同里了呢?
正如你所說,二哥無法證明自己是清白的。
那她宋優優不是同樣也無法證明她真的跟二哥發生了關係不是嗎?
畢竟宋優優說的那東西扔了垃圾桶了,來了一個死無對證。
那反過來咱們也這樣想,既然是死無對證的事情,那咱們為什麼還非要把這個事情攬在自己身上呢?」
一語驚醒了夢中人。
秦懷澤瞬間反應過來。
是啊,他光是想著讓二哥證明清白了,可卻從來沒有注意過這宋優優話里的漏洞。
雖然董月婷一口咬定她就是見證人,可也只是嘴裡這麼說說。
當然,他們還有二哥和宋優優躺在一起的視頻。
可也只是躺在一起,並沒有真的看到兩人做那種事情。
而宋優優說的那所謂的證據,別說是本就可能是憑空捏造的了。
就算是真的有那麼回事兒,既然證據沒了,那這件事情就跟本不成立才對。
既然實質的證據沒有,只是董月婷和宋優優口頭上的證據。
那他們是不是就可以說她們兩人本就和秦家有過節,完全可能是故意的誣陷呢?
困擾了秦懷澤一夜的難題,終於經夏如意隨意一個點撥給輕易解開。
此刻夏如意不在他的面前,如果在的話,他真的恨不得抱住夏如意猛的親上幾口。
果然是他秦懷澤的媳婦兒,就是這麼的聰明的讓人想可勁兒的疼。
秦懷澤自然不會覺得,不是夏如意聰明,而是他最近事情太多本就沒休息好,一時又被突發的事情饒進去了一時的沒想明白罷了。
「那行吧媳婦兒,你先工作,晚上我來接你。」
秦懷澤說完,便掛了電話。
夏如意看著被掛斷的手機,笑著搖搖頭,然後轉身朝著辦公室走去……
而另一邊的秦懷澤,放下手機後,直接邁步進了夜色的雅間。
包間裡的卡坐上,秦懷宇神色冷漠的坐在那裡,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可渾身的低氣壓,卻是告訴眾人,他此刻的心情不美妙。
而離他不遠的側面坐著兩個女人,一個是董月婷,另一個是宋優優。
多日不見的宋優優,早已經褪去了以往清純的外表。
一身性感的旗袍,開叉直接開到了大腿根。
連那一根帶的小內內,都看的清清楚楚。
臉上也是,雖然不至於濃妝艷抹,不過也是在臉上下了一番的功夫。
看著與以往清純的外表,一點都不沾邊。
嗯,看著就跟那海灘上的交際花一樣。
而董月婷自然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同樣是穿著暴露,妝容艷麗,看著有那麼一點的老氣。
可卻挺惹人眼球的。
看來這段時間在夜色董月婷學到了不少的東西。
看到秦懷澤進來,兩個女人不但沒有害怕,反而一臉得意的看著秦懷澤。
宋優優更是挑釁的看著秦懷澤道,「秦懷澤,我知道雖然我跟秦懷宇發生了關係,可你們秦家也不可能休了趙雅麗讓我進門的。
所以我的要求不高,只要給我一千萬,再放我離開這裡,我便不會再糾結秦懷宇。
否則……除非你們殺了我,不然只要我有機會,我一定會告訴所有人,你們秦家人是怎麼始亂終棄的!」
「你和我二哥發生了關係?你有證據嗎?」
秦懷澤問話間,一步步的朝著宋優優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
宋優優看到秦懷澤那仿佛是要殺人的眼神,不由自主的縮了一下身體。
不過很快卻是笑著道,「證據有呀,不過扔了。
可那有什麼關係,我說秦懷宇他睡了我,他就睡了我。
畢竟,他也沒有證據能證明,他沒有對我做那種事情不是嗎?」
秦懷澤突然陰冷的一笑,「可同樣的,你也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我二哥欺負了你。
所以,你這所謂的二哥對你做了什麼,完全就是你一個人的胡言亂語!」
他說到這裡,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又看向董月婷道,「不對,這是你們兩個人的胡言亂語。
既然是胡言亂語,那自然就是沒有人會相信的,畢竟胡言亂語的人,肯定是腦子不清醒的人才會說出的話。」
不等宋悠悠說什麼,秦懷澤看向一旁的保鏢道,「最近南山精神院好像有些空,是時候增加些病人了,不然怕是會開不下去倒閉了。
她們兩個我覺得,就挺適合的。」
保鏢趕緊接著秦懷澤的話說道,「三少爺說的是,南山精神病院已經好久沒有收過病人了。
如果把她們兩人送去,院長應該會感謝咱們。」
秦懷澤滿意的點點頭,「那你去安排吧。」
聽到兩人旁若無人的對話,董月婷和宋優優瞬間急了。
宋優優猛的從卡坐上站起來,伸手指著秦懷澤道,「不是秦懷澤,你們秦家在內省雖然很厲害,但也不能做到隻手遮天吧?
我和董姐姐明明精神好好的,你憑什麼要把我們送到精神病院?」
在說到最後憑什麼的時候,宋優優的聲音竟有些歇斯底里。
可見被嚇的不輕。
因為她雖然說的理直氣壯,可她知道,如果秦懷澤真的想這麼做,就真的可以做到。
就好比秦懷宇把她強行送來夜色一樣。
每天有接不完的客,老的,丑的,噁心的。
甚至有一次,還被強行接了一個乞丐。
她根本就沒有說不的權力。
所以由不得她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