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大魏與陳國合作的消息不脛而走,朝野上下一片譁然。
葉辰西與蘇沫沫等人聚集在燈火昏黃的密室內,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沉重。
「辰西,這合作背後,怕是暗流涌動。」蘇沫沫眉宇間凝聚著擔憂,「謝安成此舉,無疑是在刀尖上跳舞。」
「沫沫說得不錯,但無論謝安成出於何種目的,我們首要任務是保護大魏不受侵害,同時,也不能讓陳國的野心得逞。」
謝安燁面露憂色,蕭如雪默默在一邊陪伴著。
「我們得從長計議,」葉辰西沉吟片刻,「陳國強勢,只怕接下來會有些吃力,看來我們得另想對策了。」
正當眾人商討之際,一名侍衛匆匆而入,神色緊張:「報!陳國軍隊在邊境蠢蠢欲動,似乎有南下的跡象。」
消息如晴天霹靂,讓本就緊張的氛圍更添幾分凝重。
「看來,太子恆按捺不住了。」
葉辰西目光如炬。
「我們必須搶在他們行動之前,做好防禦準備。」
數日後,大魏北部邊境,寒風凜冽,戰鼓雷動。
謝安燁身披銀甲,立於陣前,身旁是蘇沫沫與葉辰西,以及無數忠誠的士兵。
「將士們,」謝安燁高聲喊道,「今日,我們面對的不僅是陳國的鐵騎,更是對我們大魏的考驗,我們身後,是我們的家園,是我們的親人,我們不能退,也不該退!」
「誓死保衛大魏!」眾將士齊聲響應,聲震九霄。
與此同時,陳國軍營,太子恆站在高台之上,望著遠處的大魏防線,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
「謝安成,你以為借我陳國之力,便能穩固你的皇位嗎?今日,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做真正的力量。」
戰鼓擂響,兩軍對峙。
「陳國大將軍李牧,特來教訓爾等逆賊。」
「李牧,很好。」葉辰西目光如電,催動蠱母的力量,也能夠與之抗衡。
兩軍交鋒,刀光劍影,血染戰袍。
葉辰西與李牧的對決尤為激烈,每一次交鋒都伴隨著金屬碰撞的火花,引得周圍士兵陣陣驚嘆。
蘇沫沫看著,只覺得心中憂慮。
激戰正酣,突然,一支箭矢破空而來,直奔葉辰西而去。
沒想到他們竟然還會偷襲!
千鈞一髮之際,蘇沫沫飛身而出,以身為盾,擋下了那致命一擊。
「沫沫!」
葉辰西驚呼,怒火中燒,攻勢更加猛烈,幾乎無人能擋。
一瞬間就讓那將軍敗下陣來。
戰場另一邊,謝安燁帶領的側翼部隊巧妙地繞至陳國後方,發起突襲,頓時令陳國軍隊陣腳大亂。
「辰西,沫沫受傷了,我們得速戰速決!」謝安燁高聲提醒。
「我……我沒事。」蘇沫沫主動開口,搖了搖頭。
葉辰西聞言,眸中閃過狠厲,他一劍盪開李牧。
「李牧,太子恆的野心,未免也太過貪心,我們不會讓他得逞!」
話音未落,葉辰西一劍封喉,李牧轟然倒地,陳國軍隊的士氣瞬間跌至谷底。
「撤退!」
太子恆見勢不妙,不得不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大魏軍中,葉辰西抱起重傷的蘇沫沫,眼中既有痛楚也有堅決。
「沫沫,堅持住,我們一定會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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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西,相信你……」
蘇沫沫氣息微弱,但眼神中充滿了信任。
蘇沫沫被緊急送回營帳,安置在最隱秘的療傷之地。
葉辰西寸步不離,親自照料,而蘇沫沫雖然性命無憂,但重傷未愈,臉色蒼白,讓人心疼。
「沫沫,你一定要快些好起來,我還有許多話要對你說。」
葉辰西輕撫她的額頭,眼中滿是溫柔與堅定。
數日之後,謝安燁與葉辰西再次聚首,密室之中燭火搖曳,氣氛凝重。
「辰西,沫沫的傷勢如何?」謝安燁關切問道。
「已無大礙,但需靜養。」葉辰西回答,隨即話鋒一轉,「安燁,這次陳國的侵犯讓我們看清了許多。謝安成雖有錯,可是我們不能再讓內部的矛盾成為外敵的可乘之機。」
如今謝安成被陳國人控制,這並非是件好事。
謝安燁沉默片刻,點頭道:
「你說得對。我們必須團結一致,共同抵禦外敵,我願意放下個人恩怨,與謝安成共謀大魏未來,等到這一切都結束之後,再與他新帳舊帳一起算。」
「那就好。」葉辰西露出一絲微笑。
葉辰西與謝安燁並肩站立,望著逐漸恢復平靜的邊境線,心中各有思量。
「殿下,我們雖暫時擊退了陳國,但這只是開始,謝安成與陳國的合作,如同一把雙刃劍,既傷害了大魏,也讓他自己陷入了更深的泥潭。」
「辰西,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謝安成若繼續與陳國糾纏不清,大魏的未來只會更加風雨飄搖。」
葉辰西嘆了口氣。
如今只能將希望放在謝安成自己的身上。
謝安成此刻和太后對坐在宮殿中,滿臉慚愧。
沒想到最終幫助自己的人竟然還是謝安燁和葉辰西,也讓他不由的想到了少年時光。
只可惜那一切都已經過去。
「母后,或許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錯的……」他有些痛苦的開口。
若不是謝安燁和葉辰西幫助,只怕如今自己早已經淪為了陳國的傀儡。
太后面色驟變,不滿的看著他。
「胡說八道什麼呢?如今登上皇位的是你,他們怎麼做,都是應該的!好了,如今解決了陳國的麻煩,他們有意與你交好,不如就趁這個機會把他們湊到一起,一網打盡!」
太后面容陰鷙,絕不允許任何人影響到謝安成的皇位。
可誰知謝安成卻嘆了口氣,似乎對此事提不起興致。
「母后,不必了,或許這位置本就不屬於我,我們做錯了這麼多事情,也是時候該回頭!」
「你說什麼?我費盡心思幫你得到一切,豈容你說放棄就放棄!」
太后心生不滿,可誰知謝安成早已下定決心。
「這些日子來坐在皇位上,也讓我如坐針氈,如今生了放棄的念頭,反而是輕鬆許多,或許,安燁會比我做的更好,母后,這一切本就是我們的錯!」
謝安燁說罷,便直接離去,太后心如死灰,可一雙眼睛也直勾勾的盯著謝安成的背影。
她不明白,為何自己的兒子對於權力如今卻失去了任何的渴望!
這不可能!她也絕不會允許謝安燁回到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