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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我的耳聾小哭包(18)

2024-08-15 20:53:52 作者: 春遣柳
  夏天的晚風吹過來帶著帶著白天殘存的熱氣,不冷,反而有一點舒服。

  秦天扶著沈懷意的胳膊慢慢走在矮矮窄窄的花園外邊子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我希望我能出名。」

  「嗯?」秦天的聲音很輕,沈懷意沒聽太清。

  「我希望我的歌聲能被更多人聽到,能被更多人認可。」

  「我可不希望。」沈懷意把踩在水泥磚塊上的拽了下來。

  因為過於突然,秦天一下子失去重心撲在了溫熱緊實的懷抱里,「我可不希望和別人共享我的大明星。」

  沈懷意靠的很近,鼻息灑在耳畔,燙的他一個激靈,隨後溫熱從唇上傳開蔓延至全身,秦天推了推他,含糊道,「有人。」

  「我親我男朋友怎麼了?」沈懷意摩挲著他後腦勺的短髮,一隻手箍在他腰間,聲音有些啞,眼底是洶湧的欲望。

  「對了,馮軼怎麼樣?」秦天察覺到他的動作迅速轉移了話題。

  沈懷意眼眸暗了暗,隨後嘴角扯起一個淺淺的弧度,摸了摸他的耳骨道,「他挺好的,不過我現在我不太好。」

  看著這樣的人秦天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完了——

  剛回家關上門沈懷意就把秦天壓在門上,力氣有點大,他的背撞的有些疼,「我的男朋友一直想著別的男人怎麼辦啊?我很難過的。」

  他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委屈,但眼睛卻異常明亮,甚至透出幾抹壞笑。

  不等懷裡人回答,他就俯身過來,「嗚~嗚~」,細碎的嗚咽都被他吞進了嘴裡。

  終於,在感覺到懷裡人逐漸癱軟的身子時沈懷意才放開他,兩人分開後湧進的空氣讓秦天覺得窒息的感覺少了一些。

  黑色門板顯得眼前的人更加白皙,微微翻紅的眼裡氤氳著霧氣,微微張開的嘴巴因為他過於用力有些紅腫,口水潤唇膏一樣讓他的嘴唇看起來更好親,整個人看起來有幾分被欺負恨了的破碎感,散開的襯衣領子透露出幾分sq。

  看了一會沈懷意呼吸又重了幾分,秦天看著這樣的人輕輕說了聲別在這裡,還抬起手拽了拽他的衣角。

  「好。不在這裡。」沈懷意又附了上去,輕輕啄著。

  兩人分開的一瞬,失重感讓秦天驚呼了一聲,胳膊下意識的攀上沈懷意的脖子,小小的動作男人卻很受用,他把秦天放在餐檯上輕輕吻了上去。

  沈懷意家是開放式的廚房,有一塊面積很大的大理石餐檯,秦天坐在上面低頭與沈懷意細細吻著,慢慢的沈懷意開始動作,秦天有些抗拒,但是根本抵不過男人的動作......

  沈懷意真正開始之前輕輕摘下了秦天耳邊的助聽器,又輕輕吻了吻,秦天覺得很癢,渾身顫抖了起來,耳邊傳來熱氣,但是秦天此刻什麼也聽不清。

  摘掉助聽器後秦天變的很敏感,沈懷意的每一步動作都讓他渾身顫慄,俯下頭看著身前人嘴唇的動作,秦天知道他在說話但就是聽不清,身體傳來的感覺和周遭的安靜讓他有些著急,眼睛漸漸盈滿了淚水。

  看著這樣的人沈懷意停下動作笑了笑,吻上他的眼睛,舌尖把滑落的淚水卷進嘴裡,用唇語用秦天能看懂的語速說道,「別怕,我在。」

  ......

  折騰了一晚上,兩人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了,秦天伸了個懶腰,轉身看著身旁還在熟睡的人想到了昨天的事情沒忍住踹了一腳。

  「唔~」沈懷意被踹醒,哼唧了一聲,睜開眼就看到秦天氣鼓鼓的瞪著他。

  「好了,別生氣了。」沈懷意往秦天旁邊拱了拱,「馮軼有人照顧他呢。」

  說到馮軼的時候秦天就被轉移了注意力,和他聊起了馮家的事。

  這邊的馮軼和他們說的並不一樣......

  「馮軼,你去洗洗澡吧。」魏澤言靠近馮軼時沒忍住又說了一遍,已經是第三天了馮軼就像是一具行屍走肉一樣,除了吃飯就是睡覺,偶爾躺在客廳外的大飄窗上發會兒呆。

  沈懷楠改簽了機票昨天下午已經飛走了,沈懷意本來想讓馮軼一起走,但馮程的事還沒有結果,他怕強行給人送走真的會出現問題,就讓魏澤言再照顧他一段時間。

  魏澤言實在受不了了,看他還是無動於衷,就打算把他拖了起來。

  「你幹嘛?」馮軼躲了一下。


  「給你洗澡。」

  「別管我。」他又翻了個身,面朝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

  看著這樣的人魏澤言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只能在他旁邊坐了下來。

  「馮軼,你這樣是在贖罪嗎?為誰?你?還是你爸?」

  如果他回頭就能看到馮軼的身體僵硬了一下,但他沒有,他繼續說道,也不管馮軼是不是在聽。

  「我爸媽去年因為公司的債務雙雙自殺,只剩下我一個人和因為傷心中風癱瘓的奶奶。」他頓了頓,好像在回憶什麼,「我拼了命的兼職。你見到我的那次是我第一次去那裡,他們說那裡工資高,而且如果遇到大方的客人,小費是很可觀的。」

  「不過那裡的人都不好,所以我只去了一次,後來奶奶病情惡化,又剩我一個人了。好不容易我畢業了在盛世找到了一份工作,結果卻被派過來照顧你,你說是不是命運弄人。但我又不能不照顧你,不然就可能會失業。」他輕輕嘆了口氣,「不過你看我還好好的不是嗎?」

  「他不會開除你的。」身後的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坐了起來,冷不丁說完這句話後就起身朝洗手間走去。

  「哦。」魏澤言看著他的背影小聲回了一句,他不知道為什麼要把曾經的傷口再次撕裂鮮血淋漓的展露在外,但看著去洗澡的人他覺得好像也不是很糟糕。

  五天後,馮程的案子正式宣判。

  判決結果出來後馮軼去看了馮程。

  他看起來老了很多,背也佝僂了不少,眼裡多了些渾濁,看到馮軼的時候他笑了笑,「小軼,你來了。」

  「別哭。」馮程的手隔著玻璃,撫在他眼角的位置,「孩子,其實爸爸現在反而輕鬆了,不用在提心弔膽的,只是爸對不起你啊,以後就去過自己喜歡的生活吧...」

  出來的時候馮軼早已經淚流滿面,他擦乾淨眼淚,抬腿朝外走去,今天的太陽有些晃眼,曬在身上暖暖的,身上每一處都充盈著暖意。

  抬起頭看著天,是難得的晴天,沒有霧霾,也沒有雲朵,很藍,和記憶里小時候的天一樣。

  滴滴——

  搖下車窗沈懷意放下車窗看著朝自己走來的人,「要還我一頓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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