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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王爺我錯了(4)

2024-08-15 20:57:18 作者: 春遣柳
  夜已經深了,府里的人忙了一天這會兒基本都已經歇下了,只剩下些守夜的侍衛。

  沈懷意來到書房外,為避免人多嘴雜悄悄繞後一記手刀劈暈守衛,隨後才轉身進了書房。

  屋裡。

  蕭策靠在椅子上滿目猩紅,眼神渙散迷離,額頭上覆著一層薄薄的汗,此刻正胡亂的扯著自己的衣襟,似乎很熱。

  察覺到屋裡有人進來,蕭策支起有些無力的手,將手旁的碗摔在地上,發出刺耳的響聲,隨之是一聲低吼,「滾出去。」

  果然下了藥,沈懷意掩住門往裡走,剛才要不是他挾持了蕭安派來的人這會兒房裡的就是那個女子,明天蕭策新婚之夜拋下新嫁娘與其他女子廝混的消息就會傳遍朝野上下,好在來得及。長處一口氣慢慢靠近椅子上面色潮紅的人......

  沈懷意看著意識一點點潰散的人,腳步頓了頓,「糰子,能不能把他的這段記憶抹掉?」

  【好的宿主,為你啟動記憶切斷程序。】

  沈懷意看著地上的人眼裡閃過一絲猶豫,但到底還是看不得這張臉受罪,他面無表情地解開身上的護腕以及腰帶,將他們隨意丟在一邊,外面的玄色外衣鋪在地上,只留下一件單薄的裡衣裹著精瘦的腰身,隨即彎腰抱起椅子上軟成一灘水的人,他的身上沾著一點夜裡的寒氣,懷裡的人像章魚一樣手腳死死攀住自己,就像溺水的人找到了一塊浮木,只是偶爾還是會有掙扎。

  感受到兩人接觸的地方傳來的溫度時,殘存的理智告訴蕭策要反抗,但是這樣貼著自己舒服了很多,他忍不住還想要貼的更緊一些,矛盾的感覺在身體中拉扯著,他覺得自己越來越熱了......

  兩步併到床邊,懷裡的人似乎更燙了些,沈懷意擁住蕭策的腰,臉埋在胸膛,溫聲道,「沒事的王爺,讓懷意幫你。」

  蕭策的身軀猛然一怔,努力想要扼住眼前人脖子的手脫力似得落在軟被上,眼神迷離茫然,「懷意?」

  「嗯,是我。」

  話落,原本軟綿綿的人忽然一挺環住脖子將人拽住自己,兩人之間逼仄的空間一時只容得下彼此的呼吸,蕭策吻的很兇,沈懷意覺得自己有點受不住,好不容易強迫人從唇上離開,結果下一瞬脖頸間就傳來了一陣刺痛。

  嘶——

  蕭策感覺自己好像咬住了獵物,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嘶,你TM屬狗啊?」沈懷意吃痛下沒忍住爆了句粗口,卻在看到躺著的人的眼神時覺得有些不對勁。

  原本渙散的眼神此刻冷的嚇人,看著自己時就想看著一隻待宰的獵物,他破天荒的想在此刻逃離,如果再帶下去他直覺會失去某些東西,比如,他的屁股...

  還沒等他想明白為什麼蕭策會這樣,原本躺著的人一個翻身就將自己壓在了身下,滾燙的指尖開始在身上遊走,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的沈懷意被這陌生的姿勢和陌生的觸感刺激的微微顫抖,怎麼自己就到下面了?

  「糰子,他不是個病秧子嗎?」沈懷意忍著身上肆意的人咬著牙質問系統,明明說蕭策是個病秧子,但現在怎麼看怎麼不像,鉗住自己的手力氣大的驚人,他自詡不是體弱之人,卻絲毫動彈不得,只能由著他為所欲為。

  【是的僱主,他確實是患病在身,但是...但是...】系統看著眼前的一幕表示自己也很懵,【宿主稍等,我去總控制中心查查。】

  「等等!」系統消失的最後一秒,沈懷意叫住他,「那個你有沒有那個...」

  【那個?】

  「就是...」沈懷意的眼眶因為憋屈變的通紅,再加上那個小小的淚痣,此刻看起來可憐極了。

  【明白了。不過這是需要積分兌換的哦!宿主等我。】

  隨著系統的消失,沈懷意的手裡出現了一個小小的瓶子,微涼的觸感讓他的心都顫了顫,明明只是想幫蕭策一把,怎麼把自己搭進去了......

  男人毫無章法的動作著,沈懷意無奈認命般的握住他的手,均勻的抹上藥膏,帶到某個地方。蕭策抬起頭,看著自己的手去往的地方。

  折騰了半夜總算消停了,沈懷意穿好衣服,腿朝前一邁,腰下的疼痛瞬間席捲而上,嘴角自嘲般的扯了扯,想不到自己也會有這一天,目光撇向已經熟睡的人,無奈的嘆了口氣,便捂著腰一瘸一拐的走出了書房。

  書房離自己的房間明明沒這麼遠怎麼今天走的這麼久,每一步都或多或少會牽動身下的傷口,走到花園處時,沈懷意臉色一白,咬唇靠在床上,抹了一把臉上沁出的汗珠。一想到剛才得情景就忍不住在心裡吐槽,哪裡是病秧子,簡直就是青年禽獸,整整四個小時,要不是自己身體素質好,早tm死了。

  抬頭就看到欲白的天際,沈懷意又開始慢慢挪動,天快亮了一定不能被別人看到自己這個樣子......

  晨光微熹,天空泛起了魚肚白,太陽慢慢從天幕升起。

  陽光透過窗欞照在臉上有些刺眼,蕭策睜開眼睛身上奇異的感覺讓他皺了皺眉,就著裡衣從床榻上坐起,猛然就想起來昨天被下藥的事,臉頓時黑的不像樣,眸子裡是刺骨的寒意。

  冷眼環視書房一周,卻並沒有發現和平日有些不同,只是床榻上氤氳著幾處不明的水漬,現在已經乾涸只留下淺淡的印子和男性的氣息,無一不在宣告昨夜發生的事。蕭策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別人...別的男人?

  雖然不願意去想,但好像確實沒有一絲女子的痕跡,本來就喝的昏昏沉沉再加上被嚇了藥蕭策完全想不起來那人的模樣,只記得那人眼角有顆小小的痣。

  他無數次親吻了那顆小小的可愛的痣。

  「痣?」好像在哪兒見過,蕭策揉了揉還有些脹痛的太陽穴,卻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衫便朝門外喊道,「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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