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糟糕的動作。
一個大字擺中間，而且繩結做的很講究，她動彈不得。
亦或者是她剛剛清醒，體內的藥力還沒有過，所以無力掙脫。
而身邊，
老曹枕著她的胳膊，側著身子，笑吟吟看著她。
「燕子。」
「你說，我平時對你好不好？」
「我是真的很看好你的實力和未來，所以哪次見到你之後，不是低三下四求寧鈺，讓她放過你，讓你來跟著我，結果你就這麼報答我的？」
「偷我東西？」
「這就不厚道了吧？」
「燕子，你這次真的讓哥哥傷心了。」
「你說吧，我該怎麼處罰你。」
「古代的時候，曹丞相舔關羽，無論怎麼樣都捨不得殺關羽。而諸葛亮舔孟獲，足足放了他七次。」
「你看現在，咱倆是不是很像古代先賢，你被我生擒，但我就是捨不得殺你，我還想著如何招攬你。」
「所以，」
「燕子，你可長點心吧。」
「別讓心疼你的人，傷上加傷了。」
「……」
燕子的冷，應該屬於原劇情中貫穿始末的一種冷。
可能是出於本性吧。
屬空調的。
似乎也只有再見到小時候的『哥哥』楚峰時，她才能變成一個軟萌妹。
這點就讓老曹很不爽了。
瑪德。
你們在孤兒院的時候才幾歲呀，幼兒園都沒上吧，你們知道個屁。
然後分開將近二十年的時候，還能想著對方？
你就說這裡面有沒有邏輯？
說句不好聽的，你爹死了二十年，你特麼都可能忘了對方的名字吧？
結果跑這來玩什麼，二十年不見，再見亦如那年分別時？
這腦子不要了？
不過，
現在屬於她的劇情還沒開始，天道對她的保護力度很低，完全無法壓制老曹的氣運和反派光環。
現在老曹是十一個林寒。
而就算劇情開始了，楚峰也只有十個林寒。
差一個呢。
所以，僅從氣運來看，老曹此時碾壓所有人，接下來依舊如此。
「曹老闆，對不起。」燕子一臉歉然。
她其實是不討厭曹川的，而且也感覺得到，老曹每次都喜歡逗她，這不就是一種怪異的好感嘛？
現在被抓了，只有她一人，其餘的人也不知道怎麼對待，但她衣服是完整的。
光是這一點，她心裡就對曹川討厭不起來。
「我是要聽對不起這三個字嗎？」曹川沒好氣翻了一個白眼。
曹川無奈坐了起來，盤腿坐在床上，看著大字燕。
這一身搜查官的服裝，還真不錯呢。
質量不錯。
剛才試了試手感。
賊順滑。
燕子知道曹川要的是什麼，就是她心甘情願跟著曹川，但她可能嗎？
這些年要不是大小姐的保護，還有給她這麼多資源，就沒有此時的燕子。
說不定她早就被大少或者二少那些人給欺負死了。
而且，先不說這些年大小姐對她怎麼樣，就說她的性格，是很念舊情的。
原劇情有沒有邏輯不談，但按照沒有邏輯的劇情來看，她能夠二十年還想著小時候為她打過架的楚峰，就說明了一切。
她表面冷的可怕，似乎從不會笑。
可內心是特別柔軟的。
只是外殼比較堅硬，比一般女主都要堅硬。
「燕子只求曹老闆，別傷害大小姐。」
燕子想到了，自己既然被抓，那麼曹川肯定會找大小姐的麻煩，大小姐鬥不過他的。
「大小姐不清楚這件事，是燕子自作主張，想要偷您的晶石。」
曹川失笑：「倒是忠心耿耿，我很好奇，寧鈺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你跟在她身邊這麼多年，我不信你看不出來，你們大小姐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挑撥。
有用。
但燕子依舊不在意：「論跡不論心，無論大小姐是什麼樣的人，但大小姐都沒有虧待過燕子。」
「好。」
曹川拍手：「既然如此，那咱們做筆交易。」
「曹老闆您說。」
「我不為難你家大小姐，這件事我也可以當做沒發生過，但接下來的這個月，一直到九月一號，你是我的人，下個月，你愛去哪裡去哪裡。」
「……」
燕子蹙眉。
「這件事我會跟你家大小姐談的，她一定會放你。」
「而且，你也可以放心，我雖然不是什麼好男人，但也不會破了你的瓜，那些強迫的事情我沒興趣。」
老曹可以直接看瓜。
反派嘛。
有啥不能做的？
但老曹還是沒有走出這一步，因為一個心甘情願的燕子，可以做很多很多事情。
強迫的話，只破了一下，拿到了百分之二十左右的光環，和二十萬的氣運，再加上最後結算時50萬氣運。
合起來差不多百萬左右。
很值錢是吧。
可是……
讓她心甘情願的話，首先一個『認賊作父』就是百萬了，其他的更是不少，至少翻一倍都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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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劇情的作用，借她的手還能做不少事。
孰輕孰重，老曹是懂得。
另外，劇情也沒開始，這不是還有二十多天嘛。
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老曹還拿不下來？
要是劇情開始之前搞不定她，那老曹就白活了。
見燕子思忖不語。
曹川笑著：「這也算是你今晚偷我東西的懲罰。」
「做錯事就要認。」
「我印象中的燕子，不會這麼沒有擔當吧？」
「好。」
燕子點頭。
「那就一言為定。」
唰——
老曹手中寒芒一閃，四肢的繩子紛紛割斷。
燕子重獲自由。
同時也坐起身來，揉了揉手腕，身上還是沒有力氣，這個藥效太狠了。
「我帶來的那些人呢？」燕子問了一句。
「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人，那些人跟你沒有關係。」
曹川淡淡開口：「所以你的思維要轉變一下，不要再想以前的事情，干一行愛一行，這份職業道德，燕子你應該有吧。」
「是。」燕子無奈低下頭，算是認了。
算算時間，不過也就二十五天左右。
老曹的教育時間開始了。
潛移默化中，二十一天就能夠徹底改變一個人，教她讀佛經怎麼樣？
……
片刻浴室。
老曹泡澡，燕子推背。
這是一個貼身丫鬟必須要做的事情，燕子也是有擔當，哪怕耳根子都紅透了，也硬著頭皮，連一個「不」字都沒說。
老曹也不是變太，穿著短褲呢。
她暫時還玩不了蟒。
而且太過分了，她也不傻。
不過，
她這次來的匆忙，什麼都沒有帶來，所以依舊是一身黑皮衣。
搜查官幫忙搓背呢。
「明天。」
曹川享受著化勁高手的力道，舒舒服服的開口：「給你安排兩個傭人，你管著她們，順便買點生活用品來這邊，把這裡打造的有家的感覺。」
「另外，」
「地下保險庫是葉家餘孽，你要防止他逃跑，順便給他送飯。」
要是小葉的氣運光環還在，老曹是萬萬不敢這麼安排的，氣運之子噯，會洗腦所有女人，燕子也不例外。
但現在小葉啥也不是，加上燕子這個性格，能搭理他才怪。
再說也餵不了多久。
回頭就把葉家餘孽交給沈漫倚，那是葉家餘孽的宿命。
「這段時間，不要聯繫外界，外界的環境複雜，你把握不住的。」
「回頭我給你找幾本佛經，你沒事的時候看看。」
「修煉功夫這東西屬於逆天改命，多少都會有一些天道反噬，多讀讀佛經，可以淨化內心，境界說不定都能提升不少。」
「是。」
燕子應下了。
燕子欲言又止，手中的力道也是忽輕忽重，有心事。
曹川似乎明白她的想法，又道：「不過你放心，你大小姐那邊不會有事，寧家也不會亂，你家大小姐真要出什麼事的話，我出手幫忙擺平。」
燕子心頭一松：「謝謝。」
曹川瞥了她一眼：「用得著你謝嗎？只此一次，記住，你現在是我的人，別想以前那些事，明白嗎？」
「明白。」
洗完澡，換上睡衣。
別問睡衣哪裡來的。
曹蕊買下這裡之後，肯定要按照一些男士服裝在這裡放著，誰知道老曹什麼時候會用呢。
所以，這邊不缺老曹的東西，唯獨沒有女人的。
「去吧，你也洗一個，衣服就先穿這些。」曹川隨手丟了一些男士服裝，尤其是襯衫。
燕子其實不高。
因為她是以迅猛敏捷著稱，練的就是一個快狠准。
要是一個一米七多的女人，想像一下也不可能太敏捷。
所以，燕子只是比步瑾妍高一點點，一米六出一點頭。
而老曹一米八，最近磕了一些藥，但也就一米八出頭一點，將將好的身高。
他的襯衫，在燕子身上正好可以擋住一些部位。
當然，
下面是一條四角褲，男士的。
「時間不早了，休息吧。」
「……」
「愣著做啥？放心，我說了不會碰你的，你還信不過我嗎？我真要碰你，你逃的了？」
「所以只是暖床丫鬟而已，陪我聊聊天，哄我睡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