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純晶石。
這個在葉辰劇情中沒有存在，一直都用於修煉。
而現在馬上開始的楚峰劇情，也沒有提到晶石。
楚峰這個劇情，倒是提到了一些玉石。
因為是算命的。
楚峰也會擺陣，什麼聚財啊，辟邪之類的東西，有些陣法是需要玉石玉器的，還有什麼法器。
但沒有晶石。
顯然是兩個劇情融合之後，晶石沒融合。
可是老曹知道，晶石這東西絕對比一般的玉石要好用的多，尤其是在算命層面上。
只不過……
現在突然說提純？
……
這個龔科長的態度不錯，沒有那種高高在上，也沒有以勢壓人的味道。
顯然是楚漢強昨天被懟的事情傳開了，大家都知道曹川很虎。
也都知道曹川是順毛驢，這種人只能順著毛來，要是逆著毛讓他不爽了，他真是誰的面子都不給。
暴發戶呀。
所以，
你甭管這個龔科長是裝模作樣，還是真的為人和善，至少態度比楚家好得多。
同時，曹川的態度也一下子轉變，人敬我，我敬人嘛。
老曹這是在做人設呢。
……
「曹總，有些事情是絕密，我能夠和你說的不多。」
「但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晶石不是表面上這麼簡單，裡面蘊含了一些特殊能量物質。」
「對於你們武者來說，修煉使用可以提升境界，提升潛能。」
「可對於我們來說，可以研究出一些其他的東西。」
「什麼東西？」曹川不解。
心中納悶，這難道是下個劇情？
或者是其他什麼東西亂入？
再或者，是兩個劇情融合後，讓晶石多了一點變異屬性？
都有可能。
瑪德。
楚峰還沒裝嗶呢，現在這劇情已經開始融合的不像樣子了。
龔科長搖頭：「這是絕密，曹總只要知道，國家需要晶石。」
砰！
曹川一巴掌拍在茶几上，給龔科長嚇一跳。
曹川喝道：「行，既然國家需要，那咱就無條件支持，我曹某人雖然是一介商賈，但也是愛國商人。」
「我也希望我們國家強盛，只要是我能做的，哪怕叫我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呀。」
龔科長肅然：「沒想到曹總有如此大義。」
「龔科長，國家需要多少？」
「五成。」
「那不行。」
曹川瞬間搖頭：「我可以支持你們，但你們不能要的太多，我最多給你們5%！」
「……」
龔科長一頭黑線。
那你剛才說什麼屁話？
搞得好像給出百分之百都在所不惜的模樣，現在告訴我最多5%？
不愧是商人呀。
真特麼的扯蛋。
曹川含笑：「龔科長，你也別覺得我不大氣，主要是你啥也沒說，這個也保密，那個也保密，我怎麼能信不過你們呀？」
「我要是給你五成，結果你拿一成，處長拿一成，上面再拿一成，最後還剩多少用在正道上我可不知道。」
「……」
龔科長正然：「曹總放心，這東西可不會過我的手，都是軍研部出面接收，一般人根本碰不到，這可是戰略物資。」
「真的嗎？我不信！」
曹川搖頭：「你說這麼多沒用，你們至少出一個讓我信服的人，再跟我說這些事吧？」
龔科長一臉媽賣批。
別看他只是一個科。
可你也不看看是什麼科。
龔科長眯著眼：「曹總需要誰來跟你說這些事？你才能放心？」
「至少要天天上聯播的吧？」曹川挑眉。
臥槽。
你真特麼敢說。
「行，我會反映上去的。」龔科長起身，他知道自己無論再說什麼，對方也不會信。
乾脆請大佬出面。
「龔科長，我不是嫌你級別低，畢竟這東西太值錢了，我怕有人起貪念。」
「理解。」
「那我就不送龔科長了，您慢走。」
「嗯。」
等他離開後。
曹川拿出一枚晶石，把玩著，思考著。
這東西是戰略物資。
見了鬼。
那豈不是要漲價了？
直接坐地起價。
一克十萬太少了。
不過，
漲價都是其次。
主要是，不屬於兩個劇情中該出現的東西。
在這一瞬間，老曹開始警惕起來。
因為劇情的多次融合，讓很多劇情開始出現變化，就很容易讓老曹失去『先知先覺』的優勢條件。
這對老曹來講是不利的。
變數太多。
倒也不是怕什麼，畢竟曹川可不是剛剛過來，他現在已經弄廢了兩個氣運之子，無論是實力還是底氣，都已經今非昔比。
所以，
就算出現了一些變數，對老曹的影響也不會太大，最多的影響就是讓新的氣運之子多活幾天。
可曹川不爽的是，變量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這不行！
而且變化太大，失去了先知先覺，氣運就少了呀。
得讓羅莉那邊調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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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就再多增加一些駭客。
同時，晶石也要保護好。
曹川捏著晶石，抬起頭，對著窗外的陽光，三點一線看著這晶瑩的晶石，漂亮是真漂亮。
但……怎麼提純呢？
……
晚飯。
曹川又跑到徐婭這邊蹭……飯。
已經習慣成自然。
主要曹川也是躲一波，既然出現了變數，那麼之前的一些小計劃就要做修正。
原本是打算多給北三族一點份額，再給官方一點份額，算是讓晶石利益圈更加鞏固。
反正老曹不缺這東西。
但現在，
得好好思忖一下了。
要不，把之前的布局，提前拿出來？
「哎喲，嫂子……」
「你這是？」
一來徐婭家，就看著身穿旗袍的徐婭，面色不太好。
其實這兩天徐婭已經開心多了，畢竟咱老曹哄女人最有一手，徐婭見到老曹的時候，眼神的光彩都跟以往不同。
可今天，
徐婭貌似又有不開心的事情。
不用說，百分之百是老鍾弄出來的事。
「心情不好？」曹川上前，很隨意抓起她的手，這是安撫，別多想。
推拿了好幾天，傷勢痊癒。
所以對於這類很普通的接觸，不用多想。
純粹就當握手就行。
咳！
「你們男人，真沒幾個好東西。」徐婭憤憤然抽出手。
「……」
完了。
自己和晴兒的事情被暴露了。
曹川訕笑：「什麼情況？我可沒得罪你呀。」
「一丘之貉。」徐婭輕哼。
「苟苟營？」
你特麼也是穿越者？
「什麼？」
「……沒什麼。」
曹川含笑：「大嫂，你不能不講道理呀，我這好好的，你說我是一丘之貉，我跟誰一丘之貉了？」
「還能是誰？姓鐘的。」
曹川無語：「不是，老鍾又怎麼惹到你了？他的錢現在都在我手裡，他也沒回來，在外面一個人慘兮兮的。」
「慘兮兮？」
徐婭瞪眼：「你自己看，這就是你口中的慘兮兮？」
徐婭甩出一堆照片。
曹川拿起來只看一眼，瞬間臉色就變了。
「瑪德，好羨慕他……不是，我的意思是，他怎麼能這樣？」曹川氣呼呼道。
徐婭狠狠地白了曹川一眼。
老鍾現在確實瀟灑。
可能是這次的事情讓他徹底放縱。
之前有個三兒，咱就不說了。
但這次……
照片中的老鍾，左擁右抱呢，正在奢侈品店裡面，買包包。
發誓。
不是咱老曹安排的。
曹川不解：「嫂子，這照片不是P的吧？你從哪裡來的？老鐘不是這種人。」
徐婭沒好氣道：「你少給他打掩護，這是我找的私家偵探查的。」
「……」
徐婭也沒有隱瞞老曹。
昨天她的一個朋友，女性朋友給她打電話，說見到了老鍾在外面泡妞，問她是不是和老鍾離婚了。
因為按照朋友的邏輯，徐婭這麼強勢的女人，老鍾就算應酬也不敢這般明目張胆。
這不是打徐婭的臉嗎？
圈子裡，各玩各的事情確有其事，可面子上也會顧及到對方，沒幾個人會在表面上做的那麼過分。
要不然就是純粹的撕破臉。
徐婭一聽心情就不順了。
然後找了私家偵探，告訴了私家偵探老鍾住的酒店，今天上午的時候私家偵探拍了這些照片。
下午就把照片列印出來，送到了徐婭這邊。
看這照片，怎麼看怎麼刺眼。
尤其是老鍾那個禿頭。
左邊一個二十歲的，右邊一個二十歲的。
都是超短裙。
一個黑絲。
一個肉絲。
老鍾在中間，最可怕的是他那個笑容，完全融入進去了，這可不是應酬啊。
「嫂子，我忽然想起，我公司還有點事，還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關乎到國際局勢的，我先……」曹川訕訕把照片放下，準備起身。
「你站住！」
徐婭指著照片，氣道：「這件事你知道不知道？」
「我發誓，我絕對不知道，我要是知道的話，我早就大嘴巴子抽他了。」
瑪德，有妹子不叫我。
是不是兄弟了？
「真不知道？」徐婭緩了口氣。
「真不知道！嫂子，我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如果我真的知道，我就算不告訴你，我也會讓他收斂的，可他現在這個樣子，哪有半點收斂，所以跟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曹川這話徐婭信。
徐婭委屈道：「老曹，你說他怎麼能這樣？心裡哪裡還有這個家？」
「放心吧嫂子，我回頭去找他聊聊。」
「不用了。」
徐婭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這日子不過也罷，我早就累了。」
「嫂子你別衝動。」
「我這是衝動嗎？我已經想得很清楚了，本來這次的事情我準備給他一個機會，可你看看他。」
曹川也是一臉無奈。
這特麼救不活呀。
好言難勸！
不過，
這幾天老曹也想明白了，為什麼自己沒有算計老鍾，或者說自己還勸告了老鍾，但老鍾卻一錯再錯。
這與曹川身上的反派光環絕對脫不了干係。
就這麼告訴你吧。
身為反派，但凡有利於自己的事情，反派光環都會給予幫助。
這東西和主角光環是一樣的。
所以，
大概率是老鍾受到了光環的影響，多多少少都有點失了智的表現。
「老曹，陪我喝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