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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沒用的密鑰又有用了

2024-08-15 20:59:55 作者: 五年高考love
  男人被怪物的撕咬折磨的快要死掉,偏偏他還暈不過去,只能親眼看著自己的身體變得破破爛爛,這無疑是痛苦的,他才意識到,最恐怖的事情不是死亡,而是清醒地看著自己連完整的屍體都留不下來的無力。

  怪物貼著他的腰硬生生咬了一圈,直到最後一塊腰椎骨被咬碎,男人算是徹底和自己的下半身說再見了。正當他以為那十幾個怪物要分食他時,男人隱隱約約看到它們有些僵硬的臉上看到了詭異的笑容,像是在高興什麼一樣。

  直到最後,男人斷裂的傷口被怪物們包紮好,它們不知道從哪裡找出一把輪椅將他放上去,詭異的姿態也恢復了之前的正常,它們又掛上了笑,又好吃好喝地伺候著男人,但男人不會再得意了,他好像知道怪物們要做什麼了。

  出頭鳥,它們需要一個和玩家對上的出頭鳥,而他就是那個鳥。完了,再也出不去了,死也死不了了,自己會一直困在這個鬼地方,為怪物所用。他這樣想到,在一間幽暗狹小的房子裡,完好的雙手緩緩捂住眼睛,只聽得見從喉嚨里發出的悲鳴。

  &

  神允在掉入井後飛快的向下墜去,在下落的過程中他被刮過耳旁的嗚嗚風聲吵醒,身上的大部分傷口已經凝固成一片透黃的組織液,只有肩膀上深可見骨的刀傷和手臂上被雨水淋過的傷口還在滴血。神允在疼痛和冰冷中感受著生命的流逝。

  說真的,一個人流了那麼多血怎麼可能沒事,所有的清醒都是在用他頑強的毅力堅持著,機體的凝血反應已經管不了嚴重的刀傷了,神允昏沉的腦子裡還有心情想姬樊和澹臺瀚在哪裡結婚,宋凝和宋涵兩個女孩子會不會哭。

  突然變故發生,神允的走馬觀花還沒來呢,一雙手就從後背穩穩地托住了他,神允幾乎是條件反射的繃緊身體,無力的手用最快的速度摸上安全錘,傷口再一次崩裂,那雙手的主人感受到濕潤後微微嘆了口氣,神允只來得及聽到一句「別怕」後,就失去了意識。

  ……

  再次醒來,神允發現自己躺在地上,身邊圍著姬樊等四個人,見他醒來立刻上前詢問他怎麼樣,他們臉上的擔憂不似作假,神允對此警惕心也微微放鬆。

  神允很輕鬆地抬起手揉著山根,這才發覺身上竟是不再疲勞,一些傷口也不見了,只留下肩膀處和手臂上結痂的傷疤,證實了他以命啟井的事不是幻覺。

  「允哥!你怎麼樣,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姬樊像只小狗狗一樣湊過來,著急地詢問,神允看了眼他毛茸茸的黑色腦袋,忍不住上手摸了摸,熟稔的手法給姬樊摸得直哼哼,他嘴角噙著一抹笑道:「我沒事了,不過,你怎麼突然這樣稱呼我?」

  姬樊以為他不樂意,連忙解釋附帶手腳比劃:「啊啊啊啊啊,我、我就是覺得你和我之前小說里看的大佬一樣牛逼,有時候又像哥哥一樣可靠,所以、所以才以允哥稱呼你的……」他說完小心翼翼地看著神允的臉色,有些可憐巴巴道:「你是不是不喜歡這個稱呼啊?那我以後不…」

  「可以。」神允有些好笑的看著這個可愛的男生,姬樊有些沒聽明白,或者說有些不可思議:「什麼?」漂亮少年再次伸手去摸姬樊的腦袋,姬樊也主動湊過去讓他擼。

  少年開口:「我說,你們可以隨便怎麼叫我,我都不會介意的。」這句話是對所有人說的,隨後他又調侃著姬樊:「澹臺瀚家的樊樊這麼膽小呀?允哥只是問了一句,你就把地盤抖出來了,小心吃虧啊。」

  那句,澹臺瀚家的樊樊,讓澹臺瀚很受用,每一句支持他們關係的話都能讓他樂呵半天,姬樊也有些臉紅,還沒來得及再關心幾句就被澹臺瀚拉到角落抱著親了。

  在一旁等了好一會兒的宋家姐妹終於有機會來神允身邊,她們先表達了自己的擔心和對神允的關愛後,宋涵冷不丁問了句:「你身上的傷怎麼好了這麼多?」神允聞言愣了一下,問道:「不是你們給我處理的傷口麼?」

  宋涵搖頭,她也覺得奇怪:「我們跟著你下來後,就見你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嚇得我們以為你撅過去了,趕緊過去檢查你的身體,結果你身體上的傷口都不見了。你現在有感覺哪裡不舒服麼?」

  神允聽了她的話,有些迷茫,那四個人沒有給他包紮治療,那身上的傷,就是他以為是幻覺的聲音的主人給他整的了,但這個人圖什麼呢?他從不認為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好是別無所求的,而進入遊戲的他要錢沒錢,要命的話那時候就能拿走,所以,他到底圖他什麼呢……

  神允想了半天腦袋都快想破了,宋涵他們叫了他好幾聲他才從中回過神來,對上四個人詢問的眼睛,神允只是搖搖頭不做回答,至於原因?第一,他和姬樊、澹臺瀚、宋凝、宋涵並沒有很熟,畢竟才剛認識,彼此也不知底細,告訴了他們只不準會有有心之人拿來做文章,他不想處於被動狀態;第二,就算姬樊他們值得信任,那個人他也不知道是誰,不知道目的,不知道來處,什麼都不清楚的事情再告訴別人,問來問去很麻煩,所以要麼憋著不說,要麼搞清楚了再說。

  五個人在原地休整了十幾分鐘後準備順著井內唯一一條路走,看看能不能到古堡內,沒錯,哪怕他們通過別的方式知道那一把密鑰不能打開古堡,但走井這一種路他們也只是猜測,而設想需要實踐證明。

  他們已經做好了準備,活著干,死了算。

  四個人輪流攙扶神允向前走,沒辦法,躺的時間太久體力消耗太多,神允只能一邊扶著牆,一邊倚著人,不過好在神允的超絕恢復力雖遲但到,沒一會他就能自己走了,四個人里只有兩個人心裡有些可惜。

  神允的長相簡直是驚為天人,在他們所見的人中,就沒有長得像他一樣的,咋會有人長成那樣啊,美死個人了!本來他的五官就是有點子妖冶的,放在他人身上就是一眼驚艷的樣貌,但看久了也會有點膩,偏偏神允如青竹般傲然挺立在雪地中的氣質,完美中和了驚艷后過一段時間的膩,讓人越看越覺得好看,不說話時顯得清冷孤傲,開口說話時配上溫溫柔柔的聲音,聽得人迷迷糊糊不知天地為何物。

  毫不誇張地說,就神允這張臉,就他這樣一個吸引人的男生,殺個人也不用動刀動槍了,直接笑笑讓敵人自己去死就成。

  宋凝和姬樊還想和軟軟香香的美少年貼貼,就被自己的妹妹、老公拉回去了,神允見狀直接笑出聲,就算是有些毀形象的大笑,神允也很抗打,姬樊和宋凝直接看呆,澹臺瀚和宋涵則是用欣賞的目光投向神允,美好的事物誰不喜歡?

  插科打諢嘻嘻笑笑了一陣子,原本有些壓抑的氣氛無影無蹤,五個人在輕鬆的環境中終於來到這條路的盡頭,在他們眼前的是一扇封閉的大門,門上的花型壓的是萬字紋,這時候的門有鎖孔了,但…鑰匙呢?

  四個人意識到沒鑰匙後,從嘻嘻轉變為不嘻嘻,一個個傻眼的站在大門前,宋凝一瞬間意識到這扇大門的鑰匙就是密鑰,她把這個想法告訴其他四個人,其他人一想,這就說得通了。

  遊戲不可能,至少一開始不會讓一把鑰匙作為擺設,他們早該想到的,而一旁的神允將手放到衣兜里,他摩挲著原本會被他丟掉的鑰匙的輪廓,在他們說到「要不是」三個字時,神允的拇指一個用力,就被尖利的鑰匙凸柄與凹槽刮破,他在期待一個答案,一個他想聽到的,不被責怪的答案。

  神允緊張的聽宋涵的下一句話:「要不是那個叫什麼妍情的女人,允哥也不會把鑰匙丟掉,姐姐~我真的好生氣!那陣兒允哥和那女的吵的時候我就想罵她了,目中無人又蠢又賤,你還不讓我說…」

  幾乎是在宋涵說完的下一秒,神允就有些站不穩地靠在牆上,放在兜里的雙手也緩緩退出來,有些不知道怎麼放地垂在身體兩側,聽到動靜的四個人立刻圍過來,一個兩個看著他蒼白的臉著急詢問,語氣里的擔憂快要讓他哭出來,這是父母都沒有給過他的溫暖與信任。

  他們的談話沒有帶上神允的原因是,神允的身體還是有些虛弱,多開口說話會累,所以就他們四個人討論,不會避開神允,是因為在他們心裡,神允已經是一個值得信賴的隊友、朋友,對待自己份內的人,他們一向是偏心的,所以那會兒就在編排妍情了,字裡行間滿是為神允的打抱不平,這怎麼能讓神允不動容?

  於是少年在四個人有些無奈的笑容下,拿出那把密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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