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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毫不遜色的威壓

2024-08-15 21:01:26 作者: 五年高考love
  澹臺瀚狐疑地看他一眼,將戒指用食指和拇指捏起來,對著冉冉升起的太陽的光。

  素白的戒身外圈刻出棒棒糖和觸手的紋樣,內圈裡亦是姬樊和澹臺瀚的名字縮寫,對戒散發著幽幽的白光,這的確是個具備觀賞性和防禦型的道具。

  澹臺瀚把戒指收到背里,在'神允'眼裡,就是澹臺瀚揣到了兜里。

  「怎麼樣?我可是真心實意的祝福你們呢,現在能相信我了麼?」'神允'笑眯眯問道,他知道眼前這個人最在意什麼。

  為了給自己的寶貝弟弟多一份保障,如果澹臺瀚還是持有懷疑態度的話,他不介意再拿出十幾件類似的東西。

  什麼也不知道的澹臺瀚,儼然不知自己到底錯過了什麼,他點點頭,算是回應'神允'剛才的問話。

  '神允'很滿意他的識趣:「我要走了,若是神允醒來你就隨便扯個理由,這時候的他很好哄。」說罷,澹臺瀚感覺身上的威壓立刻減弱了,神允整個人搖晃幾下,他趕忙騰出一條觸手撐住他。

  不知道幹什麼的澹臺瀚,將大廳里的小菊花怪屍體全部處理掉,地板和柱子上的腥臭血污也被他打掃的乾乾淨淨。

  直到太陽升到最高處時,神允才緩緩醒來,一睜眼就對上觸手上的吸盤,一張一縮的,讓他想起不好的事。

  感覺觸手有動靜的澹臺瀚,就跟釣魚一樣,「唰」的一下就把神允拽到面前,本來就頭腦脹痛的神允,被這樣一拽直接吐出來,嚇得澹臺瀚站在原地動都不敢動。

  「嘔———!澹、澹臺瀚你嘔——!終於要把我殺了是吧?!」神允渾身發軟,腿都站不直了。

  他顫顫巍巍地撐著柱子吐,太陽穴突突的跳,眼睛也有點睜不開,嗓子火辣辣的疼,吃的小蛋糕早已代謝掉,此時他的胃發出強烈的抗議。

  澹臺瀚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窘迫地抓著衣擺,幾乎要包裹整個古堡的觸手也安靜下來,甚至有些發抖。

  神允吐得眼淚都出來了,一張小臉慘白,身上也髒的不行,澹臺瀚見他吐完了,連忙掏出兩瓶礦泉水,觸手們也弄了些盆栽裡面的土灑在嘔吐物上。

  8:66的鐘聲早已敲響,悠揚的聲音沒叫醒除了澹臺瀚以外的任何人,神允掃視一圈後,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接過礦泉水漱口,確保整理乾淨後才打開另一瓶喝下去。

  「澹臺瀚,那些怪物呢?怎麼就剩下一個大的半個小的?」神允沒再提甩鉤提他的事,澹臺瀚摸摸頭髮微微側身,兩隻手直接扒開背上開的口,指了指口子道:「我吃了。」

  神允一哆嗦,終於問出了想問的問題:「你這、你這不疼麼?就生扒啊?別動,別動!裂得更大了啊!!!」看著澹臺瀚黑洞洞的口子,旁邊的皮肉都被他翻過來,時不時還有小小觸手在裡面亂甩。

  澹臺瀚見他害怕,默默縮回手,想了一下回答道:「不疼,我從出生就有這種能力,只不過隨著年齡增長,後背里的空間越來越大了,也能生出小觸手。」

  神允整個人一抖,卻還是不死心:「那什麼,我能看看麼?」澹臺瀚一愣,在腦子裡瘋狂翻閱《僧帽水母戀愛的必備指南》,沒看到說水母不可以給別人看後背這一條,於是再次將背上的洞扯開。」

  神允看他用勁往兩邊掰,破開的地方越來越大,他每一次的動作都能讓神允眼皮跳一下。

  很快,澹臺瀚與神允保持一米社交距離,道:「行了,看吧。」神允「嗯」了一聲,仔細觀察這個漆黑的裂口。

  他湊近了才發現,裂口裡並不完全漆黑,他帶著些血液的紅,一眼望不到邊,好像有一整個宇宙在他的身體裡,至少目前為止,神允看見的東西就有椅子、沙發、包裝好的巧克力、玩偶和避、避孕啥??

  神允一開始還漫不經心、且有些好笑的數著澹臺瀚背里的東西,直到看見那整整五箱的保險套,他傻眼了,這麼多、用得完麼??

  神允內心尖叫,表面卻是不顯,但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看見那五箱套,後面的一切東西都變了,什麼按摩神器、菊花保護油、消炎藥、鈴鐺等等等等,看得神允逐漸麻木。

  「你真是什麼都往裡面裝啊,甚至做了個分區!能跟我說說咋想的麼?」神允拍了拍他的肩膀,收回視線。

  澹臺瀚放下衣服蓋住背上的裂口道:「沒什麼想法,如果非要說的話,就是怕感染和串味。」他說的如此輕描淡寫,神允都以為是自己大驚小怪了。

  「等會兒,串味我理解,誰也不想腐肉和新鮮食物混在一起,但感染又是什麼鬼?」神允詳裝冷靜,死命壓著要騰到臉上的溫度。


  澹臺瀚回頭看他,瞅見神允眼睛裡的小小的慌亂,似笑非笑道:「你看見了?」神允立刻搖頭:「怎麼可能我啥也沒看見,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套和油,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

  澹臺瀚:「……」

  「別多想,五箱不是我的極限。」澹臺瀚以,一臉驕傲,他以為神允也想要,於是忍痛拿出一盒套套遞給神允,道:「不能再多了,真的。」

  神允:「……」

  「你有病?你有病?給我這個幹啥?還有,五箱不是你的極限,但絕對是姬樊的極限!!」神允猛地往後一縮,躲開澹臺瀚遞套的手,想起了裂口裡的其他東西,打了個哆嗦。

  姬樊真可憐。

  神允看著這個驕傲挺胸,說自己朝牛的青年,一腳上去讓他滾去把plus般菊花怪的頭拖過來。

  澹臺瀚不明所以,拍了拍身上灰撲撲的腳印,把神允切下來的一大塊肉拖到他面前,蹲下來觀察肉塊問道:「允哥,你把他切下來做什麼?如果是為了殺死它那完全可以將它整個腦袋剁下來,幹嘛要費勁吧啦地切呢?」

  神允蹲在肉塊的另一邊,在澹臺瀚一言難盡的目光中,伸手掏進菊花怪的腦袋,也就是被切下來的部位里。

  「這裡面有東西。」神允言簡意賅道,澹臺瀚滿臉都寫著:我不信,三個字。

  神允不管他信不信,在黏糊糊的被搗爛的腦漿里一陣摸索,澹臺瀚道:「允哥,要不別找了吧,指不准真的沒有呢,我又不會笑話你,噗~」

  神允抬頭面無表情地盯著他,明明是卑微的仰視,但澹臺瀚被看得冷汗直冒,感覺自己是那個仰視者,而神允則是上位者。

  澹臺瀚露出一個不太聰明的笑,完全不復一開始的冷漠:「那啥,允哥我不笑了,真不笑了。」

  神允挑眉,直接笑出來:「哈哈哈哈,樂活我了,逗你一下你真就這麼怕?我想說的是你要不蹲下來點,我夠著脖子和你說話脊椎有點疼。」

  澹臺瀚松下一口氣,慢吞吞蹲下來,神允見他照做又是一陣笑,搞得澹臺瀚極其無語。

  菊花怪被切下來的地方非常大,神允終於在手沒知覺前摸到一柄鑰匙和一張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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