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其利是以朗姆酒、青檸和砂糖混合再加入礦泉水調製出的一款雞尾酒。【Google搜索】這是一款來自古巴,以當地某一座礦山的名字命名的灰藍色的雞尾酒。
南野星樹在村上議員家看到喝了一半的這款雞尾酒。
他詢問了家中的傭人,知道村上太太最喜歡喝這一款雞尾酒。
習慣是可以在日積月累中隱藏乃至改變的,但本質卻無法改變。
村上太太如今看起來就是一個養尊處優嬌弱貴夫人,雙手甚至沒有繭子,但南野星樹能夠感受她身上的某種氣息。
這種氣息有些熟悉,南野星樹在某個千面魔女身上感受到過。
村上太太聽到南野星樹口中三個字,強笑一下:「警官先生,你想喝雞尾酒嗎?我這就讓傭人幫你調製,或者,我親自為你調製。」
南野星樹:「不用了,村上太太,請跟我們一起回警視廳配合調查。」
「好,好啊!」村上太太應聲,忽然,她暴起,沖向旁邊很是茫然的小警察,一把抽出了警察的配槍,指著小警察的太陽穴。另一隻手箍住了小警察的脖子。
「放我離開,否則我殺了這傢伙。」
這時候,警察們才反應過來,紛紛掏出手木倉,指向村上太太。
村上家兩位小姐也傻眼了。
她們一直瞧不起村上太太,認為她就是一個靠男人上位的金絲雀,卻沒有想到這個人就是殺了她們父親的人。
金絲雀原來是禿鷹偽裝的。
南野星樹眨巴一下眼睛,對手下下命令:「確保人質安全,讓她離開。」
他退後兩步,給村上太太讓出路。
沒有人發現,南野星樹手指微微動了動,什麼東西粘在了村上太太的身上。
眾人給村上太太讓出了道路,村上太太挾持著小警察來到車庫中,將小警察推上車,自己坐上駕駛位。
汽車開了出去,眾警察急忙追上去。
追了一段距離,被劫持的小警察從飛速行進的車子裡被推了出來。
警察們急忙停車救人,眼睜睜看著村上太太的車子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中。
南野星樹勾了勾唇角,表面做出跟其他人一樣不甘心的表現。
他們返回村上家收拾後續。
村上家的兩位小姐聽說沒有抓到村上太太,十分不滿。
二小姐對警察的能力提出質疑。
不過看到南野星樹後,不敢再說了。
南野星樹深深地看了這位二小姐一眼,有些小聰明,但動了某個組織想要的東西,這位二小姐也活不長了。
黑衣組織是不會放過這位二小姐的。
別指望他救人。
他要救也是救自己看得上眼的人。
這位二小姐嘛……
……
「得其利,你的任務失敗了。」
聲音冰冷,讓聽到的人仿佛置身冰窟之中。
「琴酒大人,請再給我一次機會。」女人哀求道。
「不但暴露身份,組織要找的東西還被別人捷足先登。如此沒用的廢物,組織可不會繼續留著。」
琴酒正要動手,忽然一種玄妙的感覺浮上心頭。
他停止了動作,開口:「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你知道該怎麼做。」
「是,琴酒大人。」
女人差點兒喜極而泣了。
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她現在的心情可想而知。
對於面前的男人,女人從心底裡面升起了感激。
琴酒大人並非像其他人說的那樣冷酷不講道理嘛。
這一刻,女人成為了琴酒最忠誠的擁護者。
琴酒不知道女人心態的轉變,直接將人打發了。
女人離開後,琴酒又找了個藉口,將伏特加給支開。
「出來吧。」
琴酒對著某個方向開口。
在他意外又不意外的視線中,那個方向的空氣盪起一陣漣漪,然後憑空出現一個身影。
眼熟的容貌,熟悉的氣息,正是琴酒關注過的某位警察。
「你是什麼東西?」琴酒問。
眼前的男人絕對不是人類。
琴酒的三觀在見到過有尾巴的某人時便已經重塑過了。
「我是妖怪。」來人回答,「妖狐。」
「哈,堂堂一個警察竟然是妖怪!」
「如果你想,你也可以成為妖怪。畢竟你的體內流著跟我一樣的血脈。」
「什麼意思?」琴酒的眼神變得銳利。
南野星樹輕嘆:「陣,你認不出我了嗎?」
「你?」琴酒心中那個猜測越來越清晰,但他不會承認,「不可能,幽已經死了。」
還是死在自己的手中。
南野星樹:「我的人類心臟已經罷工了。但妖怪活著不靠人類心臟,而是靠妖核。血脈覺醒的時候,妖核凝聚。」
他盯著琴酒:「那個時候,我的心臟被擊穿,卻意外激活了妖族血脈,隔代大遺傳,成為了妖族。伯父感受到我覺醒時的氣息,來到島上,帶走了我。」
「伯父?南野秀一?他也是妖怪?」琴酒強迫自己鎮定,提出自己的疑惑。
南野星樹點頭:「他是我們的同族,也是妖狐。」
「你真的是幽?為什麼年齡對不上?」琴酒問。
南野星樹:「覺醒的時候,我的身體因為妖血洗禮,變小了,從十四五歲的身體變成了七八歲孩子的身體,也失去了記憶。大伯給我辦理身份證明的時候,便將我的年齡改小了。」
琴酒:「……」
琴酒半天沒有反應。
這樣的事情,他需要好好消化。
不過,琴酒畢竟是琴酒。
沒過多久,他就整理好了情緒。
他盯著南野星樹,開口:「很高興你還活著,幽。」
「陣!」南野星樹張開雙臂,「不給你親愛的弟弟一個愛的擁抱嗎?」
琴酒:「……」
琴酒上前,真的張開雙臂,擁抱住了南野星樹。
「幽!」
這是他的弟弟,他們從娘胎里就在一起的弟弟。
他們相互扶持著長大。
在訓練營那樣的地方,沒有幽,很難說他能夠走到最後。
幽還放棄自己的性命,將生機留給了他!
他現在無比感謝他們體內的妖怪的血脈。
多虧了妖怪血脈,幽才能夠活下來。
「幽!」
「陣。」南野星樹用自己的臉蹭了蹭琴酒的臉,「對不起,對不起現在才想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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