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兩個孩子可憐樣子,大牛滿心慚愧,他趕忙走過去安慰兩小孩,哄他們去睡覺。
可是孩子哭著要去找媽媽。
「媽媽在婆婆家,婆婆帶你們去。」
這時大夥都說該散了,且去看小麗怎麼樣。
還沒到大伯家,就聽到小麗喊救命救命,大夥都驚了,難道那起光棍見眾人在大牛家,又趁此去欺負小麗,算作報復。
大夥打起十二分精神,趕緊跑進屋裡,只見老王按著小麗。
「畜生,有沒有王法的。」大伯拿著扁擔就要打過去。
老王倒機靈,聽到人聲嘈雜,早有防備,看到眾人進來跳窗而逃,
大伯抓起拖鞋扔出去沒有砸中。
小麗心力交瘁,看到眾人趕來,頓時嚎啕大哭。
眾人關心有沒有讓老王得逞,小麗搖搖頭,幸好她今晚穿了秋褲。
大夥十分同情她,叫她今晚就在大伯母家過夜,乾脆孩子也在一起陪她。
「這村子我一刻也不想待下去。」小麗哭訴。
「以後你隨身帶一把刀,誰來欺負你就捅過去,看他們還敢不敢近身。」大伯母說。
隨後大牛也趕過來,也不去安慰小麗,故意去討好大伯,問他今晚雞屁股好不好吃,改天再送一個過來。
大伯正想扇他一巴掌,想想還是算啦,兩個孩子爸爸了,就算親生兒子也不能隨意打。
大伯母叫大牛走,讓小麗今晚就在她家過夜。
「小麗床生,怕睡不著呢。」大牛說。
「閉著眼睛裝睡也比被幾個大漢欺負好。不明白你好好老婆不珍惜,拱手讓給別人,也不怕天打雷劈。」
「大伯母,你越說越過分,我都說我當時不知道,被他們騙去野外。」
「不用不承認,初一十五你都做了,只是小麗可憐,剛才她在咱家,老王還來欺負她呢,
我看她明天早上離開村子最好,咱村的光棍湊起來都能開兩桌子吃飯,防不勝防。」
「別吵了,他們夫妻間的事,還得他們夫妻自己解決。
小麗,你看看今晚在哪裡睡,那群光棍已被我們打得落花流水,不敢再來欺負你。」大伯說。
小麗見一大家子大晚上還打擾大伯,實在是麻煩,便說帶孩子回家。
「要不你今晚去陪小麗。」大伯對大伯母說。
「我去陪她?我怕那起光棍還會卷回來,連我一起欺負怎麼辦。」大伯母說。
大牛聽到大伯母的話忍不住笑兩聲。「大伯母,他們如果欺負你,你就暗暗偷笑吧。他們有些才二十多歲呢,你都可以當他們媽了。」
「大牛,你別出口傷人,大晚上黑燈瞎火的,他們就能分得清誰是誰。」
「只要你出聲他們就能分辨誰是誰,只怕你不願意出聲。」大牛說。
「大牛你別耍嘴皮子,她可是你的大伯母。」大伯不滿地說。
小麗已簡單用水洗一下臉,然後跟大伯大伯母道別,領著孩子要回去。
「我送送你吧!」大伯母說。隨後真的跟小麗一起回去,大牛也跟在後面。
大伯想起鐵牛的話,有點不放心,對著大伯母背影說:「送到就回來,不要呆太久。」
大牛聽到大伯的話,又忍不住笑了。
「你看大伯還不放心你呢。幾步路的距離,他都有一百個不放心,你們真的恩愛。」大牛冷笑。
「哪個男人無論他多老,都怕戴綠帽,你算是百里挑一的,還覺得戴綠帽很光榮。」大伯母也冷笑。
大牛臉上頓時熱辣辣的,大伯母年紀大了,說話不比年輕時刻薄。
大牛見小麗帶著小孩子走在前面,便有心要挖苦一下大伯母。
「我那個幾個兄弟很差麼,你也看到他們個個精壯無比,比起大伯簡直天上地下的。」
「大牛,你這話什麼意思!」大伯母停住腳步問。
「我說他們光棍平常挺無聊的,又沒人關心,如果大伯母平常去關心關心他們,做些好吃招待他們,他們絕不會虧待你的。」
「我還招待他們,躲還來不及呢,有好吃的,吃不完倒下餵狗也不會給他們。」
「你是怕他們吃上癮,天天來找你要?」
「大牛,別越說越離譜,我可是你的長輩,你說話得有分寸。」
「我見你剛才看他們兩眼放光,看中哪個,我悄悄跟你搭線,他們不會虧待你。我也守口如瓶,不讓大伯知道。」大牛說。
「混帳,淨想著齷齪事情,你真的無藥可救了。」大伯母說著趕緊撇下大牛,追上小麗。
小麗問大伯母跟大牛說些什麼,嘰嘰喳喳是不是不讓她離開村子。
「雙腿在自己腳下,想什麼時候走就走,他們是什麼東西,敢把人困住在這幾座大山里。」大伯母氣憤地說。
小麗見大伯母說話氣憤,便問怎麼啦。
「大牛那畜生說我剛才看那起光棍兩眼放光,
我哪裡有呢,隔壁那幾個嬸嬸倒兩眼放光盯著他們看。
借著去打他們,你那個大嬸還伸手去抓他們呢。」
「大牛胡說,你何必在意,他本來沒廉恥的人,
這些話能跟你這個長輩說的麼,即便你盯著他們看,也不能說。何況他們盯著女人看的時候,我們何曾大聲罵他們。」
「正是這個道理,他們脫得赤條條的,亂成一團,我們剛才雖氣憤把他們打一頓,
也不敢往死里打,更不能把他們那裡打爆,也是讓著打的。
他們雖說是光棍,那裡打爆和不打爆,反正留不下種,那是上天要他們絕種。
如果我們打爆他們,會怪我們令他們絕種,那我們不就罪大惡極,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他們底下祖宗見我們滅掉他們香火,連夜從墳堆里爬出來找我們報仇怎麼辦。
所以剛才我們幾個女的打他們,都有意避開那裡,你說我們能不看嗎。」大伯母說。
「大夥打他們,他們沒用雙手護著?」
「沒呢,個個雙手只顧護著頭。」
「他們算準你們不敢打他們那裡呢。」
「他們算準歸算準,我們是不敢打他們那裡,但在他們眼裡,認為我們捨不得打,你說氣人不氣人。」
「簡直欺人太甚,剛才不是我走快兩步,過後他們也會說我捨不得走,乖乖在床等著他們到來。」
「這群無賴愛為自己掛上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