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軒正躺在別墅沙發上看電影,忽然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拿起一看是李亦柔打來的電話。
「喂,李小姐。」
然而電話里卻傳來一道冰冷沙啞的聲音。
「張文軒,這個女人在我的手上,如果你想要讓她活著,那就一個人出來見我!」
刷!
張文軒猛然從沙發上彈跳起來,他心中瞬間湧現出殺意與怒火。
「你是誰?」
「如果李亦柔少了一根頭髮,我……」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對面的神秘人打斷。
呵呵!
神秘人口中陰冷的笑著:「你威脅我也沒用,限你一個小時內到郊外來,地點我馬上發給你。」
「記住,只能由你一個人過來,否則的話你就等著給她收屍吧!」
嘟嘟嘟!
那邊的人直接掛斷了電話。
「餵?」
張文軒臉色難看到了極致,他沒想到居然有人綁架了李亦柔。
「對方是衝著我來的,而且了解我與李亦柔的關係!」
「等等,難道是錢傑與馮開宇他們兩家人?」張文軒臉色冰冷到了極致。
他最討厭有人用朋友來威脅他,而這時對方就犯了這個禁忌。
「動作還真是快啊,我還沒有開始動手,你們倒是先行一步!」
「好,既然你們找死,那我就送你們一程!」張文軒雙眼裡湧現出恐怖的殺意。
他拿出之前從路家人那裡弄到的手槍,隨後帶上了一把短刀便直接出發。
按照神秘人給自己的地址,張文軒一路開車風馳電掣前往魔都郊外。
一個大半個小時的路程硬生生被他加速到了半個小時,一路上闖紅燈無數。
不多時,一座廢棄倉庫出現在了他的視線裡面。
整個廢棄倉庫坐落在郊外某個偏僻的地方,這裡甚至連路燈都非常稀鬆。
倉庫內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放眼望去到處都是黑暗與寂靜的環境。
這樣的場景讓人心生畏懼,仿佛黑暗之中隱藏著什麼可怕的威脅。
張文軒面色冷淡,他沒有急著開車過去,而是停在了距離倉庫還有兩百米左右的位置。
打開天眼,同時開啟夜視,透視,遠視的能力。
剎那之間,兩百米外工廠內部的情況頓時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只見工廠內赫然藏著一大群人,這些人每個都帶著武器,不僅僅有刀劍,同時每個人都配備了勁弩,甚至其中還有五個人拿著手槍。
「嘖嘖嘖,還真是大陣仗啊!」
「看來為了對付我,這兩家人真是下了血本!」張文軒的雙眼裡面湧現出一道精光。
他迅速搜索李亦柔的聲音,終於在某個角落裡面發現了被綁起來的李亦柔。
仔細看了一眼,確定李亦柔沒有受到傷害後,張文軒心中不由得大大鬆了一口氣。
如果李亦柔因為他的原因而被連累,他一定會一輩子無法心安。
「將地點選在廢棄倉庫這種黑暗環境,還妄圖用人數優勢來碾壓我,還真是苦了你們煞費心思!」
張文軒冷笑著。
可惜這些人並不知道自己擁有著天眼這個逆天能力,黑暗環境對他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天眼升級到第三次,早就有了夜視能力,但凡有一點光芒,那他都可以視若白晝。恰好今晚的月光十分不錯。
張文軒將車停在倉庫的兩百米之外,隨後他便縱身一躍,整個人悄無聲息的靠近倉庫。
不多時他便進入倉庫當中,身形靈活的猶如靈貓一般,一路上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張文軒動作輕緩且靈巧,有著天眼的透視能力,他能精準的洞察整個工廠內部的情況。
一路上張文軒讓開了所有的巡邏黑衣人,最終來到關押李亦柔的房間外面。
他縱身從窗戶翻越進去,落地悄無聲息。
房間內,李亦柔聽著有人進來,她頓時瞪大了眼睛,勉強能看見眼前的人身影有些熟悉。
「是我!」張文軒壓低聲音。
「不要說話,接下來我帶你離開!」張文軒道。
李亦柔又驚又喜,她連連點頭。
張文軒伸手將李亦柔抱在懷裡,隨後帶著她原路返回,哪怕懷中多了一個人,也沒有對張文軒的行動造成多少的影響。
他輕易便離開了廢棄倉庫,回到外面的車上。
「抱歉,這次是我連累了你!」
將李亦柔身上的束縛解開,張文軒語氣內充滿了歉意。
李亦柔此時還驚魂未定,她面色略微蒼白,臉上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
「沒關係,之前我也給你帶來了麻煩,現在就算是扯平了!」李亦柔笑著。
說完之後,她便忍不住直接撲進了張文軒的懷中。
顯然李亦柔是嚇壞了,此時終於見到熟人,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惶恐。
張文軒滿臉心疼,他抱著李亦柔,溫柔的安撫著對方的情緒。
等到李亦柔的情緒徹底穩定下來後,他這才上車開車離開。
此時此刻,倉庫內的人還不知道自己的人質都已經被人救走了。
眼看著時間已經到達,領頭的人皺眉道:「張文軒還沒有來嗎?」
一旁的人搖頭:「張文軒還沒到!」
「艹!」
「這傢伙該不會怕了吧!」領頭人冷笑著:「走,既然他怕了不敢來,那那個女人我們就帶走。」
「只要有那個女人在手上,那就不怕他張文軒不就範!」
說著,領頭人朝著隔壁的房間走去。
他們打開門走進關押李亦柔的房間,然而開門進去後才發現,這房間裡面哪裡還有李亦柔。
「人呢?」
「那個女人呢?」領頭人大驚失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旁邊的黑衣人同樣神情震驚無比。
「不可能啊,那個女人四肢都被五花大綁,她不可能逃掉的!」
啪!
領頭人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他暴怒呵斥:「沒用的東西,人都跑了你怎麼交代?」
被打的黑衣人滿臉委屈,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李亦柔到底是怎麼逃掉的。
領頭人氣憤不已,他咬牙切齒,只能打電話回去將這件事情上報。
次日!
張文軒剛剛起床洗漱完,他便接到了來自雷靜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