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好了,羅科的兩半邊臉都一樣紅腫,他現在的樣子看上去十分滑稽,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馬戲團跑出來的小丑。
呵呵!
張文軒口中嗤笑出聲,臉上神情戲謔。
「罷了,如果再給你一個耳光,恐怕你有些吃不消。」
「這兩個耳光就算給你的教訓,以後別狗眼看人低。」
「滾!」張文軒最後一句話是呵斥的語氣。
羅科連連後退,他驚慌失措,看向張文軒你的目光里有著畏懼與憤怒。
「你……」
羅科支支吾吾半向找不到理由來。
畢竟是他主動提出的賭約,而且在場的所有人都聽清楚了。
他一下子成了小丑,感受著眾人落在他身上戲謔的目光,羅科鬱悶的簡直想要吐血。
他內心尷尬到了極致,恨不得當場找個地縫鑽進去。
「好好好!」
連續說了三個好字,足以可見羅科心中的怒火到了達到了什麼樣的程度。
「你給我等著,我不會忘記剛才的屈辱!」羅科咬牙切齒留下這句話,隨即轉身狼狽離開。
他的身形很快消失在眾人的面前,原本還緊張的現場氛圍終於是重新安定下來。
張文軒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有著剛才發生的小插曲,這下子沒人再敢用目光在紅雲身上看來看去。
就連原本還有些細微嘈雜聲的環境就徹底安靜了下來。
在這種寂靜的氛圍之下,很快被一陣動靜打破。
不多時,伴隨著一道悠長的汽笛聲響起,只見遠處一艘極盡奢華的遊輪出現在海平面上。
巨大的遊輪緩緩行駛進入碼頭內,張文軒與紅雲兩人已經在等待。
這個碼頭是登船的第一站,除了兩人之外,還有不少的船客同樣在這裡等待。
張文軒敏銳聽到身後有著不少的議論聲。
許多人壓低聲音都在討論剛才在貴賓休息室內所發生的事情。
而人群之中,一道畏畏縮縮的身影赫然在那裡,不是羅科又是誰。
「這傢伙不去敷臉嗎?」張文軒一陣無語。
這種跳樑小丑他懶得理會,很快就到了登船的時候。
張文軒與紅雲兩人走上前去,出示了自己的船票。
「您好,尊敬的張先生,您是我們遊輪上的黃金級貴賓,接下來將由我帶兩位上船,請跟我來吧。」一名侍者快速走過來。
張文軒點點頭,兩人就這麼在其他船客的注視下登上菲比號。
作為黃金級貴賓,前面的侍者全程都極盡恭敬,一路上帶著兩人登船後還為兩人介紹菲比號上的一切。
不一會兒時間來到遊輪頂層客房,侍者拿出鑰匙打開房門,裡面赫然是一個裝修豪華的船艙。
儘管面積算不上太大,但顧忌到這裡是遊輪上,這樣的規模已經是相當驚人了。
「行了,後面遊輪我們就自己逛。」
「如果有事的話我會再找侍者詢問,你就先離開吧。」張文軒從侍者手裡接過鑰匙。
侍者恭敬點頭:「是,先生。」
「兩位如果有任何需要,請隨時聯繫遊輪上的工作人員,我們全天二十四小時為兩位提供最完善的服務。」
張文軒輕點下巴,他擺了擺手讓侍者離開,這才進入房間內。
他沒有急著坐下,而是打開天眼對整個船艙進行搜查。
直到確定沒有任何攝像頭或者竊聽設備後張文軒這才放心。
「好了。」
「房間內很安全,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張文軒道。
「會長,我們後面就要在這艘遊輪上玩七天嗎?」紅雲好奇道。
張文軒聳聳肩:「看情況吧。」
「如果遊輪上的娛樂設施好玩的話,那我們一直玩到旅行結束,反之就提前下船。」
紅雲點點頭,認同了張文軒的話。
兩人將行李放在房間內,隨即便出門開始在遊輪內到處遊玩起來。
遊輪的規模相當大,到處都能夠看到各種各樣的娛樂設施。
而其中最為熱鬧的恐怕就是賭場了。
張文軒對賭錢沒什麼興趣,兩人一起在遊輪上閒逛起來,最終來到遊輪上的餐廳開始吃喝起來。
「這遊輪餐廳上的美食倒是還不錯,沒想到挺正宗。」張文軒笑著。
紅雲贊同點頭:「味道的確不錯。」
「有著這些美食在,至少我們不用擔心這幾天委屈了肚子。」
張文軒啞然失笑,兩人慢條斯理的相擁美食。
不久之後,遊輪開始緩緩行駛離開港口,正式進行了這場亞洲環形之旅。
而就在遊輪出發的時候,另一邊的比爾島上。
卡凡收到了手下打來的電話。
「會長,目標已經上船了,目前就住在第十八號房間。」
「除了張文軒之外,他的身邊還跟著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叫做紅雲,是飛雲會的高層之一,有非凡級的實力。」手下傳來信息。
卡凡聞言,一抹精光從他的雙眼內湧現而出。
「很好,後面繼續監視張文軒的一舉一動,但要小心一些別被張文軒發現了。」卡凡道。
「是。」那頭的手下恭敬道。
電話掛斷,卡凡嘴角勾勒出了笑容。
「張文軒,你真是好騙啊!」
「一株超級參王就將你吸引出來,這次你逃不掉的。」卡凡雙眼內殺意涌動。
……
時間很快來到了晚上,吃飽喝足的張文軒與紅雲兩人在遊輪上閒逛。
然而兩人將遊輪逛了一圈後,卻無語的發現遊輪上的娛樂設施雖然不少,但並沒有多少東西能夠吸引他們的注意力。
「看來這些所謂的娛樂享受對於我們來說沒什麼吸引力。」
「既然如此,那等後天的拍賣會結束,那我們就直接下船吧。」張文軒道。
紅雲點頭贊同:「好。」
兩人百般無聊,遊輪上這些娛樂設施對於普通人來說很有吸引力,但兩人都是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
這點娛樂活動在兩人看來完全就是無聊,還不如回到房間內冥想提升實力。
然而就在張文軒準備回去的時候,忽然之間,他感覺似乎有人在盯著自己。
儘管這種感覺有些微弱,但並沒有逃過他的感知。
「怎麼回事?是之前貴賓休息室內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