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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水·費爾奇的辦公室(感情牌)

2024-08-15 21:42:49 作者: 九月秋林
  動物都是怕火焰的,因為肉遇火就熟,這是刻入DNA的信息,人類也是一樣,正如越是窺視命運越是恐懼命運一樣,越是清晰火焰的力量,就越是明白它的可怕。【Google搜索】

  其實本來事呢不大的,但就和『人不分善惡只分立場』一樣,事物、人性都是兩面性甚至多面性的,麥格教授當然是想從輕落地,但奈何安斯這個刺客後裔角度刁鑽。

  學到這個魔咒的下一刻就是:阻攔了敵人後放一把火是不是就可以反打一波?

  這也是他詢問了教授油膩術+火焰是什麼效果,而教授的反應也很微妙,他並沒有第一時間說出反對的話,這其實就已經是告訴安斯答案了。

  「我並非想要鬧事。」

  「只是希望……惡作劇?開個玩笑?能夠有點分寸。」

  「別玩玩鬧鬧嘲諷嬉戲過後,直接去了……阿茲卡班?我記得這地界沒有死刑的吧?」

  說到最後,安斯輕笑了一聲,露出了四顆潔白的牙齒,但沒人覺得他陽光溫暖,在火光閃爍的陰影下,卻覺得由內而外的陰寒、顫慄。

  「當然,顯然,這也不是重點。」

  看到歐培拉、布洛芬等人拎著水桶、拖把以及費爾奇先生和他的貓一起回來——當教授們來的時候,就原路返回去找道具了。

  拿過兩個裝滿水的水桶,讓眾人後退,緊接就開始潑水。

  嘩啦——x2

  一桶水沖向油膩術的地面、一桶水朝火牆潑去。

  幸好,赫奇帕奇的同學們順從後退,不然,火牆上的火便順著水落下了——火焰在水上燃燒、流動。

  這似乎才是安斯想表示的。

  「費爾奇先生曾經說過了,禁止在走廊上施法,卡德教授也說,有一間教室留給我們練習法術,首先我們得知道一個事實,所有人都知道,費爾奇先生是個普通人,抱歉。」

  朝費爾奇先生稍稍鞠了個躬,算是對戳他自尊的一個歉意。

  「相信費爾奇先生會那麼說,就肯定是遇到過很多在走廊施法的現象吧,那麼結果呢?搞了一堆破壞,收拾手尾的是誰呢?是費爾奇先生,一個普通人,來為巫師收拾首尾,一個油膩術需要幾桶水?一個不慎點燃的油膩術需要幾桶水?

  滅火,除了水之外還有沙土,也就是說,一個三、四十的普通人還需要挖土滅火、裝水清洗等麻煩步驟,那麼做出這些……惡作劇?的同學呢?在吃東西、睡覺甚至可能在夜遊,大不了被發現就扣分。」

  安斯掏出五枚水球,拋向面色逐漸凝重的麥格教授。

  「我很難想像,如果這些『水』球落地的話,一個老人,一個晚上該怎麼清理這些地面,更別說是高拋了,不慎碰到火把怎麼辦,一個普通人被火燒……能有幾分鐘?」

  大義凜然的安斯並不是想譴責某些人,只是希望每個人都能遵循校規,維持一個秩序為什麼那麼難?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尤其是將費爾奇這個啞炮推在前方,話里話外都是在為其著想,這很附和赫奇帕奇為人向善的概念吧。

  沒看見費爾奇都紅了眼眶嗎,如果有系統,那不是好感度直飆999?

  話語說完和斯普勞特教授點了點頭,出乎麥格教授意料的,安斯並沒有拜託斯普勞特教授找到施法者,甚至皮皮鬼也沒去找,就僅僅是拜託教授清理火牆和左邊的過道。

  看上去廢話一堆,最後卻對禍首置之不理,似乎有點虎頭蛇尾的味道。

  但其目的,只是為了費爾奇先生,以及,希望雙胞胎能夠有點分寸,這種現象就好像老師對不學習的學生放任不理一樣,如果懂事點,就會明白老師對其放棄了,就會害怕,而害怕,可能就會學好了。

  雖然沒有人被罰,也沒有學院被扣分,但每個學生甚至兩位當事教授面色都很難看,每年都有強調過的校規,但都有人明知故犯,這是通知不到位?還是孩子太過調皮?是身為教育者的他們失職才是。

  而違反校規的人數大頭,格蘭芬多中更是有不少人低頭覺得羞愧,曾經他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和費爾奇先生做對,偷偷釋放魔法,放完就跑,當時還覺得痛快,看到一條『老狗』罵罵咧咧的用工具清理還覺得愉悅,現在想來卻欲要回去給那時的自己一個巴掌。

  費爾奇摟著貓貓流出了眼淚,身為啞炮的他,從小就被父母嫌棄,在魔法界是個笑料,而父母的嫌棄也沒能力教他如何在麻瓜的世界生存,就憑著一種【父母】的責任讓他長大。

  成人後就一言不發的將其趕走了,在魔法界,就連破斧酒吧的服務生都要會用魔法擺放桌椅,又怎麼可能讓他在那打工?在麻瓜的世界又不知道如何生存,要學歷沒學歷要手藝沒手藝,自卑的心理又因為出身巫師家庭的傲骨讓他拉不下臉去求學。

  最後還是在最黑暗的時期被鄧布利多帶到霍格沃茨,當了城堡的管理員,而一個魔法學校里就他一個普通人,不亞於一窩神奇動物里出現一個普通生物,哪怕只是神奇動物幼崽也是看不起普通動物的,哪怕對方大過它們。

  該怎麼欺負怎麼欺負,該怎麼嘲笑怎麼嘲笑,那麼費爾奇先生該怎麼辦呢?幸好這是一個中世紀流傳下來的建築,裡面又很多刑具,在沒有超能力的時候,費爾奇只能虛張聲勢,用這些血跡斑斑的古老刑具當自己的底氣,希望以此讓孩子們乖巧一些。

  作為被欺負大的人,知道這是不對又怎麼會去做呢?只是語言上的威脅罷了,他不嫉妒嗎?當然嫉妒,但都一把年紀了,早已看開了,就算是還心存希望也只是花錢報虛無縹緲的提高班罷了。

  「費爾奇先生,再次抱歉,在這麼多人面前戳你傷疤。」

  道路清理乾淨後,小獾們去歸還道具了,安斯跟在費爾奇先生旁邊,朝他的辦公室走去。

  「沒關係威克先生,倒不如說是我該謝謝你啊,」費爾奇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眼角,多少年了?或者說除了鄧布利多之外還有誰這麼為他說話了?「你無愧赫奇帕奇之名,威克先生。」

  「哈,這就過譽了費爾奇先生,其實我只是希望自己有個良好的學習環境罷了,畢竟,我是來學習的,不是……玩那些無聊的東西的,」安斯心下稍顯愧疚,覺得自己矇騙了一個老人「噢,這就是費爾奇先生的辦公室嗎?」

  此時,安斯跟著費爾奇來到了他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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