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 章 審判——真相

  「...什麼？」歌劇院內的觀眾聽見芙寧娜的話都有些驚訝，就連那維萊特也吃驚了一瞬，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平靜，維持著現場的秩序。派蒙也有些不敢相信戳了戳旁邊的熒問道：「剛剛芙寧娜說了什麼？她說她要指控【少女連環失蹤案】的真正兇手。我，我是不是聽錯了？」

  熒也有些愣神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娜維婭看著被吊在舞台中心的瑪塞勒先是愣神，然後是驚訝。娜維婭閉了閉眼回憶著昨天陽和葵兩人來刺玫會找自己說的話「放心吧，明天晚上真正的兇手就會被審判。」娜維婭的眼神中又帶上了幾分憤怒。

  陽和葵走到芙寧娜身邊向芙寧娜點了點頭表示肯定，芙寧娜又再說了一遍：「各位沒有聽錯，現在才是這場審判的高潮，對【少女連環失蹤案】兇手的指控。」被吊在空中的瑪塞勒微微轉醒，身上的傷傳來的疼痛也讓他徹底清醒。瑪塞勒憤怒的看著陽和葵兩人說道：「你們這是綁架，我要指控你們。」

  芙寧娜聽見瑪塞勒的話語也有些微微愣神，扭頭看向了兩人。陽不緊不慢的解釋道：「瑪塞勒先生，我們之後會證明自己的清白，不過在此之前是對你的審判。」芙寧娜輕咳了兩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故事開始前，我們需要先知道另一個故事，那就是二十年前刺玫會會長卡雷斯先生死亡的真相。我想在場的很多人都已經忘記了那件事情，不過我相信我們的大審判官會幫我們回憶起事情的經過。」

  那維萊特對事件進行了簡介的描述：當天刺玫會正在卡布里埃商會的莊園中舉辦宴會。宴會期間，所有賓客聽到屋外傳來兩聲槍響。當眾人趕到，嫌疑人卡雷斯手握槍械，與其會面的刺客雅克身亡。警備隊成員調查現場後，沒發現另外的槍械，所有人認為嫌疑人第一槍打空第二槍擊斃雅克。這些推斷都沒有受到嫌疑人的否定，本人也沒有抗辯，直接選擇用決鬥證明自己的名譽。在角斗場中，嫌疑人敗給決鬥代理人克洛琳德因此身亡。

  芙寧娜開始辯駁：「根據雅克家人的證言，可以確定他本來有在那天殺掉卡雷斯的想法，但是因為某些原因，他最後向卡雷斯選擇了坦白一切尋求庇護。顯然幕後黑手早就料到了這一件事，派出了另一個人，他先開槍殺死了雅客，但最後被卡雷斯反殺，案發現場留有一堆衣物，警備隊員曾認為那是雅客為了偽裝身份的道具。」

  「但現在看來那正是現場存在第三個人，並已經溶解的證據，那天還是雨天，顯然嫌疑人非常自信能夠用雨水沖刷掉溶解之人留下的水跡。證據的話把那天現場留下的衣物進行調查和匹配，再去尋找那段時間消失的人就會有所收穫。」

  「哈哈哈哈，說的很好，可是這並沒有指向我就是兇手的直接鐵證。」瑪塞勒憤怒說道，「我是個商人，做生意的，沒有讓少女失蹤的動機，這件事沒有收益，風險又大。我年輕的時候離開致冬的家鄉，到白淞鎮做小生意。後來有了卡雷斯先生的扶持，才慢慢走上正軌。但在我來楓丹之前，【少女失蹤案】就已經發生了吧？所以說...」

  「別急呀，我還沒有說完呢，【樂斯】真正的幕後老闆瑪塞勒先生，哦不對，應該稱呼你為瓦謝先生才對，我說的對嗎？」

  「...什麼？你們在說什麼？什麼【樂斯】，什麼瓦謝？我怎麼不清楚？」瑪塞勒強行壓制著自己內心的慌張看著芙寧娜說道。

  「瓦謝先生。」芙寧娜從陽的手中接過了兩份資料，一份是陽擺托僕人調查的有關【樂斯】幕後老闆的真實身份，一份是從製造【樂斯】工廠內拿出來的日記，「這一份是我托人調查的【樂斯】幕後老闆的身份，至於這本日記，我相信瓦謝先生應該非常熟悉吧。」

  瑪塞勒看見芙寧娜手中的日記沉默了，那維萊特說道：「如果瑪塞勒先生還有想要反駁的話，請儘快，否則審判就要進行下一個階段了。」

  「你以為...你以為我想嗎！關注你們？憑什麼！你們有關注過我嗎？有經歷過我的痛苦嗎？有眼睜睜地看著最愛的人在眼前溶解嗎！沒有人幫我，連相信我的人都沒有。幾十年前的時候，就連執律庭的人都在跟我說...人怎麼可能溶解成水，說我一定是遇到意外所以瘋了。薇涅爾的死就這麼無足輕重地被你們所有人無視了！現在知道了吧，晚了！溶解掉的人都回不來了！這都要怪你們，搞什麼冠冕堂皇的審判，追求正義，追求鬧劇，對普通人的痛苦不聞不問！薇涅爾死了！我和她約好了，無論什麼地方！這都是我們一直以來的約定！但是，我不是楓丹人啊，我溶解不了啊！」

  那維萊特讓警備隊員控制住情緒不太正常的瑪塞勒，講述著事情的真相：瓦謝和戀人薇涅爾是冒險家搭檔，一次冒險中薇涅爾不小心接觸到原始胎海之水在瓦謝的面前溶解，瓦謝依靠他人的幫助了解到原始胎海之水的存在，並綁架少女進行研究，想要恢復薇涅爾，為了隱藏犯罪者的身份，他用了假名瑪塞勒，在白松鎮開始做生意。後來在研究中瓦謝發現，稀釋的原始胎海之水能讓人興奮，於是開始販賣【樂斯】。中間他和刺玫會產生衝突。在長期的明爭暗鬥之後他想借一次宴會的機會殺死刺玫會的會長卡雷斯，但因一些原因卡雷斯成為了殺死雅客的嫌疑者，而在不久，瓦謝想用相似的手段，把嫌疑嫁禍給林尼。最終假貨失敗，原始胎海之水的秘密泄露，最終被指控問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