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場中間被來人轟出個大洞,那白髮老者上一秒還叫囂著定要殺了來人,而煙塵散去後則是立馬慫了。
「大將!?」陳年聽到後也是一臉懵逼,自己好像不認識這等人物吧?王安夢和夏初叫的救兵都來了,自己協會的夜見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反正也出現了,但是這突如其來的大將是怎麼回事?
幾個人一臉懵逼。
「破軍大將!」
夏明濤有些激動,他是赤龍國最強的大將之一,號稱破軍大將。
「為什麼.」
「你為什麼會在這!?」
白髮老者有些癲狂,心中的恐懼慢慢被激發,但是恐懼到一定程度後就不再是恐懼了,而是求生的欲望,之前那四人,如臨大敵。
但是大將是什麼概念?
大將對應的實力是應龍,應龍和蛟龍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
陳年看著那英挺的身軀,一種強大的安全感頓時充滿了陳年的心中。
陳年心中大概有點想法,大概就是因為自己的復活能力吧,因為復活能力在戰場上無異於最牛逼的東西。
只要是能讓一個戰士從殘血變成狀態中等就已經很不容易了,但是能讓人起死回生,這直接是跳躍到了另一個層次。
這可跟那些穢土轉生不一樣,而是實打實的重生。
想到這裡,陳年心中一陣牛逼哄哄。
「裝逼啊,尼瑪,之前要殺老子的人呢?」
陳年不斷的叫囂著,可是沒人敢動,他們對於陳年的想法早就拋到九霄雲外了,現在他們的腦子裡滿是怎麼逃跑,怎麼反抗,怎麼在大將應龍的手底下活下來。
所有人都沒有注意的地方,天空中,有一位倒掛的黃色妹妹頭青年正盯著那裡。
「應龍都出來了啊看來沒有我出場的機會了。」青年淡淡道。
是平子真子,他之前一直在這看著陳年,準備在關鍵時刻救場,因為本身是覺醒者的關係,所以儘量還是不要在異能者的面前出手為好。
另一邊,蘇震早已經離得遠遠的,之前還在陳年的不遠處,現在離得陳年反而最遠,甚至連自己的侄子都給忘了,直接扔在了陳年的那邊。
「目無軍紀,無視法律,跟惡勢力勾結,為我們軍部蒙羞,當誅!」破軍將軍沒廢話,直接將白髮老者的罪名講了出來。
「奈落!你在哪兒?你是不是說能夠帶我們見識到真正的世界嗎!?」
白髮老者直接高聲喊出,顯然是已經陷入了絕境。
「奈落!?」陳年有些震驚。
「難不成靈璧這群人也是被支配者協會侵蝕的嗎?」這樣的念頭在陳年的腦子裡浮現。
因為之前的塞河協會就是被奈落給侵蝕了,現在的塞河協會已經完全成為了支配者協會的走狗。
這回的靈璧陳年估計跟塞河協會的情況差不多,只不過塞河協會充其量就是能夠跟噬蛇比一比的程度。
「不論你喊誰都沒用了。」破軍大將搖了搖頭。
隨後手中一刀直接斬出,那白髮老者瞬間被從中斬斷,甚至都沒有留下活口審問一下的想法。
這就是破軍大將,殺伐果斷,看見嗤之以鼻的事物後就直接果斷斬殺,而不是嚴刑拷打後得出一些消息,他一直堅信著手腕大於一切。
「逃!」另外三人見到後直接慌了立馬四下逃竄。
「沒用的!」
破軍大將轉瞬之間就追上了蘇震。
圍觀群眾一臉懵逼的看著眼前的情景,從夏明濤的降臨再到夜見介大的突然出現,最後到破軍大將的現身,全程不到五分鐘,只有王大山是來的比較快的,戰鬥的時間也比較長,其他的幾人基本上都是陸續到來,前腳跟著後腳。
甚至夜見介大還沒說上兩句話破軍大將就來了,而夏明濤則是說了一大堆話還沒出手,夜見也到了。
「為什麼.」
「你為什麼認識這麼多蛟龍強者?不!你他嗎為什麼能認識大將!?」蘇茫此時此刻是最懵逼的人。
上一刻因為手被陳年廢了而惱火,下一刻,他報仇成功,將陳年狠狠的羞辱了一頓。
再下一刻,他被陳年偷襲,失去了下半個身子,再再下一刻,他叔叔趕到,直接欲要為他報仇,現在,對方直接來了個大將給他叔叔嚇跑了,甚至他叔叔的命都不一定有他活得長。、
陳年此刻的心裡也有點懵,但是很爽,這回可給他爽完了,直接享受了一下眾星捧月的感覺。
但是,他確實是不認識這些人,可以說除了夜見介大,剩下的一個都不認識,都是別人找來的,甚至大將都不一定是別人找來的。
陳年此刻身上的傷勢也可以自由走動了。
「你怎麼會來到澄海市啊,夜見哥。」陳年此刻對夜見的稱呼甚至都變成了夜見哥。
「上邊派我來的,說讓我暫時保護你的安危,你走之後我就來了」說罷,夜見頓了頓,吐了口煙圈。
「你怎麼不告訴自己跑了.小子!」夜見直接扣住陳年的腦袋,這叫單手運球。
「咳咳咳,我又不知道上邊對我的看管這麼嚴格,而且誰能想到我這次來參加個酒會能夠遇到這麼多蛟龍,我人都暈了。」陳年有些無奈,但是自己頭被夜見扣著可是實打實的疼。
「不過你小子面子還真大啊,竟然把大將都給驚動了。」夜見緩緩道。
夜見此時也只是個中將,因為他是蛟龍高階,在戰場上做出過極其突出的貢獻。
而陳年也覺得很夢幻,竟然能有大將級別的人為他保駕護航。
「那必須的,也不看看哥們兒的能力,就那個躺地上的白頭髮老頭兒,我現在就能給他復活。」陳年笑道。
「嗯?你能給他復活!?」一旁的夏明濤聽到後震驚了。
他知道有個人能夠在戰場上復活士兵,他畢竟之前也在軍中待著,也是今天剛剛回到澄海。
但是他沒想到自己這個因為侄女兒一句話保護的人竟然就是那個能夠復活千人的英雄士兵。
「能。」陳年點了點頭。
「那你能給他復活嗎?我有點不解氣,再殺他一次。」夏明濤說道。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