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大大小小的酒吧不計其數,寧舒歌直接忽略小酒吧,將幾個大酒吧劃出來。
就算這樣,也有上百家。
想要一個個蹲守,根本不可能。
但這可難不倒寧舒歌。
人是個很依賴於習慣偏好的動物,就算不是刻意,也會下意識的挑選符合自己習慣偏好的地方。
顧景珩也不會例外。
寧舒歌整理出所有有關顧景珩的照片,根據照片裡酒吧的裝修風格,框選出了幾個他有可能會去的酒吧。
她撥通葉靜的電話:「夜晚多無趣,請你喝酒。」
說完拿起車鑰匙下樓開車。
三個小時後,車子停在新秀酒吧門口。
葉靜不解:「寧總,我們開了三個小時的車,就為了喝杯酒嗎?」
來回可就是六個小時。
新秀酒吧,在顧景珩所有娛樂報導里唯一出現過兩次的酒吧。
顯而易見,這是顧景珩的寵兒。
「放開喝,我請客。」寧舒歌拍了拍她的肩膀。
挑了個離門口近的散台位置,這裡一眼就能看到門口進進出出的人群,是最好的位置。
她將顧景珩的背影印刻在腦子裡,只需要一個背影,她一定能認出來。
點上兩杯酒,兩碟小吃,長夜漫漫,拼人品和運氣的時候到了。
酒吧里的音樂震耳欲聾,寧舒歌絲毫不受打擾,心中一片澄明,緊緊盯著進出往來的人影。
葉靜見她這模樣,就猜想她不只是來喝酒這麼簡單。
兩杯酒下肚,葉靜腦袋暈暈沉沉,她捻著酒杯,小聲嘟囔了一句:「原來,真的會醉。」
話音剛落,她噗通一聲倒在桌上,寧舒歌看了眼時間,已經凌晨一點多了。
酒吧兩點打烊,看來她今天的運氣不是很好。
寧舒歌沉重的嘆了口氣,正想扶起葉靜走人,背後忽然響起一道低沉而又熟悉的聲音。
「寧舒歌。」
寧舒歌渾身打了個顫慄,回過頭,果不其然看到的是薄辭深那張冷峻的面容。
「薄總,真巧。」她勾起嘴角,淡淡的和他打了聲招呼。
薄辭深真是生了張好面容,昏暗的光線也掩蓋不住他的絕 色。
在人滿為患的酒吧,所有人都成了他的背景板。
時不時有幾道目光落在薄辭深身上,他都不予理會,眼中只有寧舒歌一人。
他抓住寧舒歌的手腕,隱隱帶著怒意:「還有心思來酒吧,看來城郊的那塊地皮你一點也不在意。」
不回他的消息,不辭辛苦,大老遠跑來這裡消遣。
寧舒歌笑了,笑容直達眼底。
「這是我的事情,薄總怎麼總是對別人的事情那麼好奇?」
她無心和薄辭深解釋,就像她根本不好奇薄辭深為什麼也會出現在這裡。
她的冷淡,她的不在乎,使得薄辭深怒意更甚。
抓著她的力道也更加重了幾分。
白皙的肌膚立馬浮現出紅印子。
寧舒歌痛的嘶了一聲,臉上的笑容也再保持不住。
「痛了?寧舒歌,你真是個欲求不滿的女人。」薄辭深居高臨下的盯著她的雙眼,眸光寒氣逼仄。
寧舒歌無所畏懼的對上他帶著逼問的目光:「你別忘了,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我不是你的妻子,我不需要向你交代我的行蹤。」
「更不需要為你守身如玉。」
後面的這句話直接點燃了薄辭深的怒火,他扛起寧舒歌往外走。
「我朋友......」
「張秘書!送寧小姐的朋友回去!」
寧舒歌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薄辭深打斷。
她憤然的掄起小拳頭砸在薄辭深身上,但她的這點力道對於薄辭深無異於是撓痒痒。
背後,張雨雅的眼神黯了黯,扶起葉靜,臉上神情落寞。
「你的車停在哪兒?」
走出酒吧,薄辭深問道。
寧舒歌沒有說話,薄辭深上手在她的褲兜里摸索了一陣,翻出車鑰匙。
寧舒歌整張臉紅透。
私底下他們怎麼玩兒那都是私下,酒吧門口人來人往,薄辭深還真是!
不要臉!
憑藉車鑰匙,薄辭深輕而易舉的找到了她的車。
薄辭深用力將她扔在后座,整個人壓了上去,將她禁錮在身下。
「是我滿足不了你了嗎?嗯?」薄辭深雙眸猩紅,憤怒和欲 望夾雜著。
寧舒歌第一次想要反抗,雙手用力推開,身上的人卻紋絲不動。
「你瘋了,這是在馬路上!」寧舒歌低聲咆哮。
戶外的體驗卻是沒有過的。
一種名為羞恥的情緒包裹全身。
炙熱的吻緊隨而來,絲毫不給寧舒歌緩神的機會。
天邊泛起一絲魚肚白,車內二人出了一身又一身的汗水,薄辭深總算停下了動作。
事後,他又恢復了平日裡道貌岸然的樣子。
慢條斯理的穿上襯衫,一個一個的扣著扣子。
薄辭深懲罰似的在她嘴上咬下一口。
「你想來蹲顧景珩。」他淡然開口。
寧舒歌怒了。
「你知道?那你還......你是故意的?」
她被耍了。
「給你的懲罰。」薄辭深輕哼一聲。
從昨晚在酒吧看到寧舒歌的時候他就猜到了。
但他還是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