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山中無曆日
一直到晚飯結束,外公都沒有再跟帥大叔說一句話,宇智波陽覺得父親有點慘。不過外公還沒變態到,不允許他們夫妻睡一間房。
第二天一早,宇智波陽被外公叫起,外公示意宇智波陽跟著,然後他們進入了山林,一路上外公一直有意無意的探聽著他們在木葉的生活,看得出外公其實也挺想回去的,只是不知道是修煉刀術,還是什麼原因一次也沒回去過。
兩人來到了一片竹林,宇智波陽心說,劍客配竹林,外公真有格調。外公指著竹林說道,砍些竹子回去,我要做點東西。
宇智波陽聽到就要抽刀,外公趕忙制止,「你小子練武練傻了?誰家砍樹,伐竹用劍,也不怕砍壞了。」
說罷遞給他一把斧子,說道「用這個,記住做事情,不是你用什麼順手就用什麼。而是該用什麼用什麼。」
砍了一個鐘頭,宇智波陽心說外公這是睡著了?怎麼還不喊停啊。外公說道「我原本還想讓你砍些樹,就你這速度,我死了也砍不完。唉,到底還是讓那廢物耽誤了,多好的苗子。先這樣吧,把竹子背上,我們下山。」
宇智波陽看了看小山一樣的竹子,又看了看外公,外公已經往山下去了,這根本沒有要幫自己的意思,於是只好背起小山一樣的竹子,緩慢地向山下走去。
吃過早飯,外公又把宇智波陽抓去砍樹,足足看了一上午,最後外公恥笑了一聲,從宇智波陽手裡拿過斧子,砍起樹來,看得很快,很有節奏,斧子和樹的撞擊聲,似乎有一種別樣的韻律。
外公看自己的外孫似乎懂了,點了點頭說道「總算遺傳了點我的基因,還不算太笨。
每棵樹都是有紋理的,每個人揮動斧頭,都有一個發力點,這個發力點就是最適合自己的,要發現這個發力點,合理運用,揮動的節奏,呼氣吸氣都是調整身體的一種方式,你先看請問里再說。」
宇智波陽開啟了寫輪眼,啪,頭被輕拍了一下,「你吃飯也看寫輪眼嗎,咱們宇智波一族最大的錯誤,就是什麼都用寫輪眼,好像沒寫輪眼就什麼都幹不了一樣,寫輪眼是什麼,只是一種手段,一個工具,你用刀殺人,沒刀就不用忍術了?
開心也開眼,生氣也開眼,打仗開眼,修煉開眼,沒有寫輪眼的強者少嗎,一點都不少,改掉你的惡習,只有將寫輪眼變成一種手段,底牌,才會成為真正的強者。
先祖就算閉著眼,也沒人是對手,將一切變成身體的本能,而不是用眼睛看。繼續,砍到午飯。」
午飯過後,外公繼續讓他自己繼續砍樹,還告訴他把砍好的木頭,拿給父親,讓他在下面建個木屋。隨後自己滑著竹筏釣魚去了。
宇智波陽從中午一直砍到黃昏,累了就歇一會,渴了就喝點水,終於他感覺似乎有那麼點意思了,眼睛還是看不見什麼紋理,可身體似乎自己找到了一個發力點,準確的說就是一種感覺,一種懵懵懂懂的感覺。
他扛著木頭來到了山下,看見外公躺在搖椅上喝茶,邊喝茶邊指揮著,父親用竹子在這做一些東西。外公對著自己的小外孫說道「今天你爸有別的事情,你就把背下來的木頭當柴劈了吧。」
到了晚上,外公拿出一把木刀塞到小外孫手裡,說道「去外面練一組基礎劍法我看看。」一遍很快就練完了,外公手裡多了一個布條,「把布條蒙上,練到睡覺。」
外公讓自己做的事,宇智波陽一件也不明白,但有一點是清楚的,外公在教自己東西,似乎在通過做這些事,讓自己悟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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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兩天,宇智波陽都在砍樹,劈柴,偶爾幫忙蓋房子中度過,第三天一早,外公拿了一件竹片做的衣服,又在上面掛了幾個小鈴鐺。外公說「穿上,今天我們去山裡打獵。」一路上宇智波陽走起路來,鈴鐺響了一路。
宇智波陽一臉無奈,心說著掛著鈴鐺還怎麼捕獵,小動物都被嚇跑了。
外公看已經很深入山林了,說道「開始吧,徒手抓,不管是兔子,野雞,還是鹿,當然你要是有自信抓只老虎也可以。
記住要懂得隱藏自己,不動則已,一動就要其疾如風。要一招制敵,你身上有小鈴鐺,要調整好身體,要做到和周圍融為一體。」
整整一天,宇智波陽指抓到一隻兔子,這都是宇智波陽覺得自己運氣好,抓到的那隻兔子,可能本身也不想活了,直直的朝自己跑來。帶了個正著。
就這樣每天上午砍柴,下午打獵,到了晚上蒙眼練刀,山中無歲月,一晃6個月過去了,宇智波陽這六個月已經能看清竹子和樹木的紋理了,每每劈砍也都恰到好處,每一下猶如躍動的音符,譜寫出自己獨到的樂章。
每天砍出的木材,宇智波陽會去附近的山村,跟村民換取一些小物件,村民很樸實,你幫他砍柴,他會送你一些小物件,宇智波陽有時感覺這裡沒有勾心鬥角,有一整貼近自然的生活,就連心情也變得舒暢。
外公和父親在這一個月的歲月里,幫宇智波陽打造了很多訓練用的器械,在山中建立了一個木屋,木屋的旁邊是一個梅花樁。
梅花樁的周圍有各種機關,每天兩人都在變著法的改變著機關的位置,起初宇智波陽被揍的鼻青臉腫,最近被打倒的次數明顯減少。
外公又開始改變方案了,蒙眼過樁,每個木樁上有一個風鈴,要通過聽聲音才能跳到木樁上,宇智波陽摔得是叫一個慘,木樁太多了,完全聽不過來。。。
就這樣宇智波陽每天砍樹,劈柴,送貨上門;走樁,捕獵,蒙眼練劍;時間一點一滴地過著,在這寧靜之地,似乎沒什麼感覺。
轉眼一年過去了,宇智波陽的訓練也早就變樣了。木刀對練,負重鐵人樁,用鐵桶幫村民挑水,在水裡練刀……
這一日外公告訴宇智波陽,他可以開始修習宇智波流劍術了,也就是說他可以使用查克拉,也可以為了加快修煉開啟寫輪眼了。
宇智波陽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這一年來他都忘了自己是宇智波,外公的訓練方法讓他以為自己有穿越了,這次到了少林寺,每天像小和尚一樣,砍柴挑水,負重,走樁,捕獵……
雖然對外公的做法多有不解,不過收穫還是不少。基礎更加紮實了,對查克拉的控制到了一個自認變態的程度。
個子高了很多,身體也壯了,反應也更靈敏了,閉上眼甚至可以感知到,周圍20米之間的風吹草動,對戰時揮刀更果斷從容,外公這套訓練,更像是武士基礎訓練的變形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