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天狗不甘心地回到玉藻前身邊,帶著怒火詢問。
「我們不就是奔著華夏去的嗎?為什麼阻止我動手?」
玉藻前邪魅的眼睛沒有半點笑意地看著他。
「蠢貨,我們現在是要先拿下高麗,後面要對華夏出手不是抬手間的事情。」
厲聲呵斥道,有點看不起大天狗出門不帶腦就算了,還不聽命令。
「你再不按計劃行事,你信不信我告訴天皇。」
玉藻前威脅道,大天狗自以為是,又大男子主義,看不起女人,不威脅他是不會按命令行事。
這就是為什麼廢水國神明和妖神那麼多,卻等到現在才對華夏出手。
因為所以神都不聽命令,想自立為王,經過神明的動手打壓,才讓妖神聽話。
大天狗眼神閃了閃,想起被廢水國神族暴揍的恐懼浮現,安安靜靜歸隊,只是眼底有些不甘心。
被神族打壓就算了,一個臭女妖憑什麼當指揮,他堂堂七尺男兒,被一個女妖指揮,實力也不比自己低。
撇了一眼站在玉藻前右手邊的酒吞童子,居然甘心屈居下位,真丟男妖的臉。
酒吞童子感受到他的不屑的眼神,冷聲一笑毫不在意。
玉藻前抬手要摧毀綠江上的大橋,防止華夏軍人過來搗亂。
只是她的妖力被反彈回去,她沒想到會反彈,狼狽地躲閃,躲得急沒站穩,就在要倒地的時候,
腰下多了一個有力的手臂,接著要摔倒的玉藻前。
「玉藻醬,你沒事吧?」
酒吞童子帥氣的臉色溫柔地詢問,眼神柔情似水。
「沒事,謝謝你。」
玉藻前見他如此溫柔有禮對他的好感度多了幾分,對上他灼熱的目光,眼神有點害羞躲閃。
要不是臉上的白麵粉多,就能看到她羞紅的臉蛋。
酒吞童子紳士地把她扶起來,就後退一步,他常年流轉在花叢中,知道怎麼表現才能讓女人對自己有好感。
見她躲閃的眼睛,在心裡不屑地冷哼一聲。
顧川他們無語地看著對面,上演一場愛情劇,兩個人對視了五分鐘。
「他們幹嘛呢?要打就打,還在戰場上談情說愛?」
白起都準備在他出手時反擊,等了片刻,看到辣眼睛的一幕。
有些生氣,在戰場就要有軍人的樣子,不顧場合談情說愛,要是在以前他直接動手教育。
「不知道啊,等著吧,還……」
顧川正要是不是出手的時候,口袋裡的手機就響起。
「老大,高麗總統同意成為華夏附屬國,你們可以行動了,趕去總統府,附屬國合同已經做好,現在送過去了。」
「要等高麗總統簽約後,再清理廢水國神明,防止他們事後反悔。」
秦朗把首座叮囑的話告訴顧川,讓他等合同簽完在出手清理。
「明白,我們現在過去,保護高麗總統。」
顧川清冷的語氣回應道,還沒掛手機就能感受到背後很多熱烈的目的。
華夏軍人都等不及要跟廢水國人打,他們期待很久了。
「行動,前往高麗總統府,簽完合同,才能全力以赴。」
顧川沒有說太明顯,但大家都知道他的意思,異口同聲激情滿滿地回應。
「是。」
一個個眼睛都閃著戰意,顧川帶著秦始皇他們先行開路,對面三隻妖神還沒走。
兩條橋上都被玄武的保護罩籠罩著,玉藻前回過神要攻擊已經晚了。
「大天狗,你還不出手,是要等他們上岸才出手嗎?」
玉藻前怒聲喊道,對大天狗只有厭惡,該出手時不出手。
「是你讓我聽令行事,我這不是在等你指令嗎?」
大天狗不屑地說道,看她和酒吞童子就是一對狗男女,自己談情說愛還敢怪他。
大天狗裝模作樣地使用颶風,怕被反彈傷到自己,只使用兩層法力。
「你撓痒痒呢?就能這攻擊力,有屁用?」
玉藻前見顧川他們就要上岸,火氣更大,她被對華夏的保護罩忌憚,不想傷到自己,催促著大天狗動手。
至於酒吞童子,看他溫柔的模樣,想來實力跟自己一樣,不忍心他受傷,主要是不忍心他俊美的臉蛋受傷。
她看上的人,自然要護著。
大天狗氣得咬牙切齒,都想一口咬死玉藻前,要不是她是指揮,才忍受她命令。
「你不知道他們的保護罩很厲害嗎?你一個指揮到打不破,你覺得我就可以嗎?」
大天狗責問道,要他被反彈受傷是不可能的。
「不然等他們上岸,人員散開,他們的保護罩肯定就不能用,再對他們出手不就輕而易舉。」
為了不被玉藻前抓到把柄去告狀,想了一個辦法,做不做就是玉藻前該決定的事情。
「你這個窩囊廢,你一個妖神還打不過普通人,你不出全力怎麼知道打不破?」
玉藻前一副就是大天狗偷懶不作為的指責他,讓華夏軍人上岸是不可能的,她的任務就是攔截華夏人進入高麗。
本來以為就是毀掉兩條橋的事情,沒想到華夏人還有保護罩。
這保護罩居然還能抵擋她用八成法力的攻擊,她不敢再動手,怕被反彈到,只能閉著大天狗動手。
他就是一個丑妖怪,死了一個沒人在意,妖神多的是,天皇也不在意妖神的死活。
顧川聽著他們還在爭吵,加快腳步過橋,他很期待與妖神一較高下,才能知道他們實力如何。
大天狗裝模作樣地出幾道攻擊,完全是敷衍了事。
「你看,大不怕,你作為指揮難道還不出手嗎?」
「我試試吧,我覺得這個保護罩也不是很厲害。」
酒吞童子溫文爾雅的語氣說道,輕聲打斷他們繼續爭吵,把掛在腰上的小葫蘆丟在半空,瞬間變大十倍。
葫蘆口噴出鬼火焚燒著保護罩,想用鬼火打破保護罩。
但他不知道的是,玄龜的保護罩是最堅固的,以廢水國的妖神是無法打破的。
直到華夏軍人上岸,保護罩紋絲不動,大天狗冷哼一聲,冷嘲熱諷地說道。
「他們還不是上岸了,還以為你有多大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