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我的真面目,本來是不想給你們這些下賤的支那看的,但可憐你們就要死了,賞你們看一眼。」
剛才聲音無力蒼老的山姥,此時聲音變得嬌媚,無聲中使用媚術勾引著秦始皇。
她發現秦始皇身上有濃厚的龍氣,要是能吸收到,她肯定能入神格,就不是神明厭惡的妖神。
秦始皇感受到她噁心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眉頭微皺。
「低賤的倭寇,竟敢直視吾王,死罪。」
白起厲聲呵斥,使用法力閃身在山姥面前,鋒利的劍往山姥臉上砍,速度之快,及時山姥拼盡全力,還被砍掉一縷頭髮。
「該死的支那人,怎麼有如此快速度?」
山姥閃到十米外,震驚地看著白起,見他身上沒有神力,只有滿滿的煞氣。
她來之前看華夏資料,只有如來一個神明,從他甦醒後沒見出手,一直躲在南山里。
「倭寇受死吧。」
白起沒跟她廢話,吾王說過要蕩平廢水國,吾王的心愿,他一定會達成。
繼續追著山姥打,她敢對吾王無禮,他就敢砍下她的頭顱。
其他四位妖神見狀沒有理會山姥,各自出手攻擊華夏人。
犬神看著威風凜凜的白虎,眼裡閃過嫉妒,對於白虎的那份從心裡散發的霸氣,很厭惡,直接對白虎出手。
想把白虎折磨只剩下一口氣,再給它開膛破肚,把它折磨死。
他的攻擊被玄龜的保護罩攔下,每一個攻擊保護罩的人,玄龜都能感受到攻擊力里的感受。
就像此時它感受到犬神滿滿的惡意。
「白虎,那個狗東西要把你開膛破肚。」
通知白虎,見不到噁心的東西,讓白虎去解決他。
白虎正在攻擊妖魔,聽到玄龜的提醒,看向攻擊自己的方向,果然是一個惡毒的狗東西。
一看就知道是心術不正的妖,自己心思惡毒還想害別人。
白虎使用虎嘯攻擊他,只見他被音波攻擊得七竅流血,不過還沒死,就受一點輕傷。
「有點實力,但跟我比連毛都比不上。」
白虎沉穩的聲音裡帶著傲氣與輕蔑,看不上廢水國的妖神就這個實力,還敢猖狂,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八嘎,你一隻畜生居然敢傷我,我要活剝你的皮當地毯。」
犬神自從甦醒後,很受人崇拜仰慕,還沒有人敢傷自己,眼底帶著猩紅地看著白虎。
「哇,我還是第一次看到要活剝自己皮的妖,你剝一下看看,我想看看。」
白虎假裝聽不懂,好奇地說。
氣得犬神頭髮炸毛,瘋一樣沖向白虎,法術不要錢似的攻擊白虎。
白虎優雅地躲閃,每次都等攻擊到面前再躲閃,調動著犬神的心,讓他以為要攻擊到。
犬神打到累都沒有攻擊到白虎一點,毛髮都沒碰到。
「該我出擊了。」
白虎趁他疲憊出手,就像貓逗老鼠一樣,左邊給一爪,右邊給一爪。
不一會兒,犬神身上被抓得破破爛爛,關鍵他還沒有防守的能力。
「白虎,儘快解決。」
顧川讓所有人速戰速決,還有其他五個妖神還沒出現,等他們出現一起攻擊就有點麻煩。
「是,主人。」
白虎收起玩樂,犬神已經受重傷,抬爪一個用力把犬神的頭劃掉,頭顱滾在地上,被妖魔啃噬,妖神屍體對於妖魔是大補。
其他四個妖神見犬神居然被一個華夏白虎殺死震驚得瞳孔瞪大,山姥因為分神被白起一劍砍下頭顱。
「對戰時,還敢分神,不知死活。
白起回到秦始皇身邊,冷聲說道,眼底是輕蔑之色,還以為廢水國妖神多厲害,沒想到輕輕鬆鬆解決。
五位妖神就少兩個,只剩下木魅,河童,還有窮奇,這三位沒有輕敵,故意等其他妖神試探華夏人的實力。
這謹慎倒是救了他們一命。
河童只是一個水怪在岸上實力一般,見此狀況轉身就跑,還邊說道。
「你們拖住華夏人,我去叫犬夜大人。」
剛說完,已經看不到人影,魅魅和窮奇回過神要走,被顧川的絕殺陣控制住。
二級的修煉者能同時布兩個絕殺陣,顧川想試一試用絕殺陣能不能殺死妖神。
開始絕殺陣,陣法里的攻擊開始從四面八方攻擊,只是他們不是一級詭異還是有點實力,抵擋住攻擊,只是受些皮外傷。
「該死,誰說華夏人沒實力的,早知道我就不當先鋒,他們分明是想拿我們的命試探華夏人實力。」
窮奇氣憤地說道,他好不容易才掙脫開絕殺陣,只是他現在法力就去大半,要是華夏人再來一個陣法,他可能就死在這裡了。
「我不玩了,我先走一步。」
木魅眼底都是忌憚之色,轉身遁走,他是一個樹怪,遁進土裡,正開心自己逃過華夏的人攻擊。
還沒高興兩秒,躲在地下的他,就突然被周圍的土地控制住,胸部以下都被土地包得死死不能動彈,還自動升出地面。
「吾王,允許你走了嗎?」
蒙恬低沉的聲音說道,眼神帶著殺意,居然敢藐視吾王,都得死,上前一步閃到木魅面前,一刀砍下他的頭顱。
顧川用絕殺陣再次困住窮奇,使用絕殺陣攻擊窮奇,一次殺不死,就多來幾次。
窮奇來不及躲閃,有些欲哭無淚,來之前有多高興,現在就有多後悔。
可惜世界上沒有後悔藥。
顧川正要控制絕殺陣攻擊,絕殺陣就被一股外力打破。
「就是你們殺了我的手下?」
殺生狐一頭銀白色頭髮和尖耳,金色的瞳孔,後面還有妖狐尾巴,手裡拿著一把妖刀。
金色的眼眸如神明般蔑視著華夏人,手上的妖刀妖氣和血氣煞氣十足。
「刀不錯,不過跟我比相差甚遠。」
白起第一次看到能與自己的秦劍一樣有煞氣的刀,只不過看不起他的刀。
顧川冷峻的臉上忍不住勾唇笑了,對於白起的迷之自信很佩服。
殺生狐冷漠的眼神轉向顧川,看到他居然在笑,覺得他是在挑釁自己,嘲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