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搞錯,是你殺死塞特才能放人,要是你死了,人是不可能放的。」
木乃伊聽到他的話,覺得他說得不對,跟他認真解釋道。
「什麼死,我們顧指揮很厲害,不可能會死的。」
孫大為不贊同木乃伊說的話,他用最堅定的語氣說道,在他心裡,顧川就是最厲害的存在,
每次清理詭異的直播,他都有看完,看著顧川帶領著軍人奮勇作戰在第一戰線。
「那是因為你們不知道塞特的實力,他可是神明,你們是普通人,你們居然人能打贏神嗎?」
木乃伊反問道,知道他們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但事實就是事實,不是嘴上說能打過就能打過的。
「沒事,你只需要把他們帶到冥王面前就行。」
顧川沒有多做解釋,讓他帶人過去就行,剩下顧川會自己跟冥王說。
做主的不是木乃伊,是冥王,跟木乃伊解釋再多也無濟於事,所以還是不要浪費時間。
木乃伊見牢房裡四人都不是重刑犯,都是普通人,也沒有多言,給他們扣上手銬,拉著他們出去。
冥王殿裡。
奧里西斯等了一個半小時,臉色的神情有些不耐煩,頻繁地看著門口。
聽到外面有腳步聲靠近,立刻坐正身體,帶著威嚴的眼神淡漠看著手上的書。
片刻,木乃伊帶著四個犯人,還有顧川進殿。
顧川把隊友的情況告訴冥王,跟他商量道。
「他們本是無罪之人,只是被人送進來,如果有意外,能不能懇請冥王看在他們是無辜之人放了。」
「冥王,你看,我就說他不懷好意,怎麼可能那麼傻,為了幾個朋友,拼上自己的性命。」
奧里西斯還沒回應,艾洛文就跳出來指著顧川說道,全然沒有看到奧里西斯變臉。
「閉嘴,我讓你說話了嗎?」
奧里西斯帶著怒火的聲音斥責道,他作為主人還沒說什麼,那輪到一個外人站在自己面前說三道四。
艾洛文不服氣,自己明明是好意提醒冥王不要被騙。
被奧里西斯帶著戾氣的眼神一瞪,瞬間老實閉嘴。
「你說他們是無辜之人就無辜嗎?這裡的犯人就沒有無辜的。」
奧里西斯沒有回應顧川的話,他不滿意顧川出爾反爾,而是讓他知道這裡沒有無辜之人。
他知道顧川是想以自己看守不利,監獄有無辜之人在監獄,那他作為監獄管理者,就是他的責任。
他就是要讓顧川知道,這裡他說了算。
「哦,那我只能讓外面的朋友去找法老舉報你。」
顧川毫不擔心,很淡然的語氣說道,他已經在群里發了消息,還有法老位置。
拿出手機,在檔案拍的資料發在群里,把手機頁面給冥王看。
「這裡是我拍的證據,有證物,有證人,還有錄音,你看法老是信我還是信你。」
奧里西斯看著每一個證據都很清晰,看著他把所以重刑犯的資料都拍了,眼底閃過惱怒,氣顧川威脅自己。
「證據已經發給我外面的隊友,我要沒有回覆他們,你就等著被舉報吧。」
「看你到時候,這個位置能不能繼續做,要是不能做,你就不能琢磨塞特。」
顧川無所謂的語氣說道,還有他要是對自己動手的後果告訴他,讓他自己掂量他能不能負擔得起被舉報的後果。
「我也不想與你為敵,比賽還是會繼續,我只是要是我有什麼意外,比賽結束,你也要放人。」
「就這小小要求,只要你答應,外面的人就不會舉報你,我們也不想得罪冥王。」
顧川知道他忌憚,話音微轉,示弱般說道,讓他相信自己的只是要解救朋友。
奧里西斯成為冥王后,就沒有人敢算計自己,沒想到今天居然被一個凡人威脅。
關鍵自己還被拿捏到,確實如顧川說的一樣,他使不得掌管監獄的職位,要是沒有這個職位,他就不能折磨塞特。
要是上位的人與塞特勾結,趁機偷放塞特出來,他之前的所作所為就白費了。
思忖過後,奧里西斯同意顧川的要求,眼底深處閃過狠厲。
「可以,不過比賽只有一個結束方式,那就是只有一個人活著。」
「結束後,我就放人。」
放走四個無關緊要的人,對他來說沒有半點損失,可顧川膽敢算計他,就要承擔算計自己的後果。
「行,沒問題,我剛才就是這個意思,只是你不同意而已。」
顧川很爽快地說道,不再多要求,要是惹怒奧里西斯對自己沒有好處。
目的已經達到,就沒有必要多一個敵人。
「那就開始吧,不過你的手上的那小塊東西要留下給我。」
奧里西斯指著顧川的手機說道,他不相信這塊小磚能傳消息,只要留下這個塊小磚,就能把證據留下。
「沒問題,那就開始吧。」
顧川都沒有猶豫就答應了,手機是必備品,在副本里也能用,首座準備很多部新手機,還有充滿電的充電寶。
奧里西斯讓木乃伊把塞特帶出來,輕蔑的眼神撇了顧川一樣,在他找人之前,他是有些惋惜顧川會死在塞特手下。
現在巴不得顧川被打死,最好是一拳打死。
片刻,木乃伊拉著一個野人般的人出來,臉上都是發白的毛髮,只有眼睛處有一條小縫,根本看不出他的臉。
顧川看木乃伊拉出一個老頭,有些疑惑,就這樣的人怎麼會讓奧里西斯忌憚。
【這就是塞特,他被關太久,奧里西斯不可能讓他好過,不可能照顧他,如此邋遢也是應該的。】
榜靈聽到顧川的疑惑解釋道,被奧里西斯折磨那麼久,沒瘋已經很厲害了。
「你的對手來了,比賽開始。」
奧里西斯沒有給顧川準備時間,揮手就打斷塞特的手銬,兩個手銬下還帶著一條又長又重的鐵鏈,控制塞特的行動。
奧里西斯還防著塞特,防止他趁機逃跑,鐵鏈雖然限制了塞特的實力,但對付應該凡人是綽綽有餘的。
他很清楚塞特的實力,所以毫不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