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紅衣

2024-08-15 23:40:59 作者: 糖醋錦鯉LI
  宴秋白將注意力放在工作上,等自己處理完一部分疲憊的靠在椅子上。

  看到了趴在桌子上的少年,他知道這個人是他侄子,上午宴家的人還打電話來要人。

  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麼想的,自己當然拒絕了對方,明明自己最不喜歡麻煩了。

  看著臉上的肉都被壓紅,心裡還是有些怪怪的感覺。

  算了,宴秋白走過去,將少年抱起來,將人帶到休息室,這裡睡的舒服些,調好空調的溫度,給對方蓋上了被子。

  少年的睫毛好長呀,宴秋白看著對方,手繩上的銅錢印在了臉上。

  宴秋白小心翼翼的摸了摸他的臉,還輕輕的捏了捏臉上的肉肉。

  少年的睫毛就像小蝴蝶一樣,展翅欲飛,嘴唇也紅的誘人,引得人一吻芳澤。

  那個傢伙到底是從哪找來的可愛的小侄子。

  沒有在這裡多留,將門輕輕的關好,自己有些餓了,讓林特助給自己從食堂打包了些飯菜,隨便吃了一點。

  在沙發上開始短暫的午休。

  念生怨,怨生靈,靈者,不死不滅。

  虛無之下,樓觀止看到了一間破廟,走進去之後,到處都是灰塵,角落還有蜘蛛在結網。

  地上的灰塵里有著腳印,一個人的腳印延伸到遠方,延伸到那個破舊的蒲團。

  樓觀止慢慢的走了過去,這裡沒有什麼其他東西,最吸人眼球的是幾乎頂到房頂的神像。

  全身蒙著紅布,樓觀止突然感覺到眼前一晃。

  面前出現了一個穿著樸素的女人。

  「山間月,人間念,執念不消,夢境不散。」

  聲音似從渺遠的地方傳來,宛若天上之音。

  「若君遙望天上月,可知污糟生青蓮,神佛生妄人間禍,似……紅……。」

  最後的聲音越來越渺遠,樓觀止聽不到了。

  「神佛生妄人間禍。」樓觀止笑了起來。

  笑得肆意,笑得嘲諷。

  那個女人還是跪在那個蒲團上,神情虔誠。

  樓觀止之前上前,白暫的手指拽著紅色的絲綢布子。

  用力一拉。

  「既然是神佛,又怎麼不敢見世人嗎?」

  那個跪在那裡的女人突然抬起頭,眼中開始流下血淚。

  「救……」女人還想說著些什麼,之後這一切就開始變得漆黑。

  樓觀止手裡的紅布也都消失了,他像是這個世界唯一的最燦爛的顏色,引得那些魑魅魍魎貪妄。

  自己最近應該沒有去什麼特殊的地方吧,這又是什麼呀,還是這些都把自己當成軟柿子。

  醒來的時候,樓觀止看到自己在休息室,睡的不是很舒服,最近這幾天,睡覺比白天還累。

  出去時候看到宴秋白那麼高的一個人就委屈的待在沙發上休息。

  去休息室找了一個新的毛毯,想要給對方蓋上。

  剛靠近到對方的時候,彎腰給對方蓋毯子的時候。

  對方突然睜開了眼睛,像是捕獵中的狼,眼中全是防備和冰冷。

  樓觀止的手腕被拽住,感覺到天旋地轉之後,樓觀止被宴秋白壓在身下。

  對方的力氣非常大,而且對方一隻手就將他的兩隻手的手腕攥在一起。

  兩個人貼的非常近,宴秋白可以聞到一股清冷的,幽幽的味道,格外的勾人。

  兩個人離得非常近,樓觀止感覺到厚重的呼吸聲。

  樓觀止感覺到臉上有些熱,開始掙紮起來。

  但是對方用的力氣非常大,樓觀止沒有掙扎開。

  「小叔小叔,你,你先放開我。」說話也不太清楚。

  男人才回過神,急忙把手放開,連忙起身。

  將少年扶起來,兩個人中間隔了一小段距離,氣氛非常曖昧。

  「嘶。」樓觀止輕輕動了自己的手腕,看著自己的手腕,都有些發紫了。

  自己的皮膚有這麼脆弱嗎?還有宴秋白的力氣有這麼大嗎?

  樓觀止想到一開始宴秋白的力氣,要不是他看到了自己及時收了力氣,自己的手骨可能就要碎了。

  沒想到宴秋白還是個古武者。

  宴秋白看到了手腕,像是禁錮,自己對他的禁錮,他只屬於自己一個人的禁錮。

  因為疼痛,眼裡含著淚,看著更加可憐了,更想讓人欺負了。

  宴秋白靠近對方,手指捏著對方的下巴,強硬的讓對方面對著自己。

  「小朋友怎麼還哭了呢,疼嗎?」另一隻手握上了對方的一隻手腕。

  不斷摩挲著,泛著陣痛。

  「疼,小叔。」樓觀止可憐的望著對方,眼裡水波瀲灩,可憐的緊呢。

  「乖,小叔幫你處理傷口。」

  對方說這話的時候,離他耳朵非常近,說完之後還用力咬了一下。

  「嘶。」很疼,這個人是屬狗的嗎,之後男人的動作讓他的臉都羞紅了,這個人怎麼能這樣。

  完全沒有談過戀愛的純愛小白,簡直是太刺激了。

  對方笑著看著他,兩個人靠的比之前還要近。

  「小朋友真是美味。」眼神直勾勾的看著他,眼中充滿特殊的情緒。

  樓觀止的臉更紅了,不要臉的老男人。

  男人笑著去拿了醫藥箱,拉過樓觀止的手仔細的處理著。

  格外的認真,樓觀止悄悄的看著他,認真的男人真帥呀。

  就這麼發呆,一直看著對方,直到樓觀止感覺到自己的手心被摸了,還是那種帶有特殊意味的摩挲。

  「乖,還沒有處理完呢。」男人抬頭看著 他,笑得勾人,張揚。

  「小叔好看。」樓觀止回答,說完這句話之後,樓觀止感覺到手心又被摩挲了好幾下。

  「好看就要一直看。」

  手腕上的傷很快就處理好了上傷口,也不知道宴秋白塗的是什麼,涼涼的,非常舒服,看著那個小瓶子,沒有任何便簽。

  聞著要帶著藥草的清香,還伴隨著靈力,看來是找人配的。

  「你中午吃飯了嗎?」

  「沒有呢。」

  宴秋白還是沒有鬆開樓觀止的手,手指白皙修長,骨節分明,比自己的小了一點。

  玩著對方的手指,軟軟的。

  「現在去吃飯,還是先在吃些其他東西,晚上再去吃飯。」

  「晚上吧,我現在我不太餓。」樓觀止吃了好幾塊蛋糕,而且還有簡安寒給自己的蛋糕。

  「蛋糕什麼的先別吃了,我找人訂了其他東西,一會兒吃點。」

  宴秋白摸了摸他的頭。

  「好。」樓觀止乖乖的答應下來,這個人是不是有點精神分裂呀。

  昨天的他感覺純情好多,現在的這個,有點會撩唉。

  工作還是很多的,宴秋白就算是想和他再待一會兒,也沒有辦法,要去工作養小朋友。

  「乖乖的在這裡待著,我先去處理文件,有事一定要叫我。」

  有些不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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