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幼崽是今天獲救的,她和另一個孩子受了重傷,小幼崽背著那個孩子跌跌撞撞出現在護林員的面前。記住本站域名
醫生說兩個孩子能活下來是一個奇蹟。
一個肩膀被狼咬碎,失血過多。另一個頭部受到重擊,肋骨斷了三根。
也不知道肋骨斷了三根的小幼崽是怎樣背著比她還高的男孩子找人求救的。
聽完利昂的匯報,亞克斯周身的寒氣越來越重。
「去查,」亞克斯語氣帶著肅殺,「他們敢這樣做,肯定不止第一次。」
「是,」利昂應下,看了看亞克斯道,「少將,希利婭軍醫交代讓你回星艦做檢查。」
「知道了,」亞克斯隨口說了一句。
利昂懂了,這是不打算回星艦的意思。
利昂看著金髮青年,眼中閃過一抹擔憂,他想了想道,「少將,我們不如將小西和那個孩子帶回星艦治療。」
亞克斯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利昂便知道有戲,他接著說道,「咱們星艦是擁有全聯邦最先進治療設備之一的星艦,將小西她們帶回去,對她們的治療也有好處。」
「現在能移動?」亞克斯問道。
他之所以沒有立馬將小幼崽挪到星艦,是因為醫生說小幼崽的頭部受到重擊,加上年齡小,不建議隨意挪動。
「我去問一下,」利昂立馬說道。
此時,病房內傳來了一些動靜,亞克斯知道小幼崽醒了,他點了點下巴對利昂道,「去吧。」
病房內,時汐睡醒睜眼:「五五?」
沒有任何人回應,時汐愣了愣,想起五五已經碎成了渣渣。
她慢吞吞坐了起來,覺得胸膛的骨頭有點疼,她扭頭看向鄰床,小吃仍舊在沉睡,他的臉色發白,雙目閉緊,濃密的眼睫毛打落大片的陰影,時汐覺得他像一隻精緻的娃娃。
她突然想起昨晚做的夢,夢中的亞克斯目光溫柔看著她,詢問她要不要當他的孩子。
時汐雙手捂著臉:自己竟然做了這樣的夢,叔叔怎麼可能會讓自己當他的孩子?
自己應該是有點想叔叔了,時汐默默地想著。
病房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了,它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響。
因為昨天被亞克斯一腳踹飛,又被人草草安裝回去的緣故,它變成有點破爛。
時汐聽到動靜,抬頭看過去,看到穿著黑色軍裝走過來的金髮青年時,她呆了呆:噫??!
亞克斯進門就見到小幼崽坐在床上發呆,聽到動靜看過來時,他的臉上露出震驚的神色。
亞克斯沒有太在意,走到病床上,彎腰俯身伸手摸了摸小幼崽的臉。
帶著嬰兒肥的小臉溫熱,手感不錯。
「退燒了,有沒有覺得哪裡難受?」亞克斯在病床旁邊的椅子坐下。
時汐:……
她看著眼前神情溫和的金髮青年,眨巴了幾下眼睛,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深深呼吸了一口氣:還在做美夢?
她舉起雙手,在自己的臉上重重地拍了拍:「啪!」
時汐感到了痛楚,她有點不解:誒?有點痛耶。
做夢也會痛?
她拍臉拍得太快,等亞克斯反應過來時,時汐又想繼續拍,他沒好氣伸手握住她的手道,「不是說過,不是拍你的臉嗎?」
「……」
小幼崽扭頭看他,一金一藍的眼眸帶著困惑和不確定,亞克斯覺得小幼崽奇奇怪怪的,「怎麼?」
「叔叔?」小幼崽喊了一聲,她的聲音很輕,似乎生怕驚到了什麼東西似的。
「是我。」
「我還在做夢嗎?」時汐小心翼翼問道,小扇子般的睫毛微微顫抖。
「……」亞克斯默了默,總算知道小幼崽的彆扭感在哪裡了,原來以為自己在做夢?
他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伸手想敲一下小幼崽的腦袋告訴他伸手在小幼崽的臉蛋捏了一把:「痛嗎?」
「噝!」小幼崽捂著自己被捏痛的臉,一臉震驚看著亞克斯:真的痛。
「叔叔?!」
亞克斯:「對,是我。」
他注意到小幼崽震驚的神色,心中浮現一個念頭,他問,「該不會你昨晚也以為是在做夢吧?」
「……」小幼崽沒有回答,眼神有點發虛,毛茸茸的耳朵變成了一對飛機耳。
亞克斯真的要笑了,怪不得,以前小幼崽見到他,尾巴都會不斷搖晃,昨晚和今天她的尾巴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這個孩子怎麼傻乎乎,以為在做夢呢?
「你怎麼會覺得是在做夢?」亞克斯戳了戳她的臉問道。
「因為叔叔很忙,而且,」小幼崽低下頭,停頓了一下,「我已經在孤兒院了,叔叔應該不會來看我的。」
亞克斯臉上的笑意一滯,小幼崽似乎意識到自己說的話不對,她又連忙抬頭補充了一句,「不過,叔叔能過來看我,我很開心。」
她沒有說謊,她知道昨晚和今天不是在做夢,她真的很開心,身後的尾巴輕輕搖晃著,那一對金藍色的異瞳閃閃發亮,眼睛清晰倒映著青年的影子。
亞克斯的心情很複雜,他正要開口說話,響起了敲門聲。
利昂帶著醫生過來了,醫生給小幼崽做檢查,又給她打了兩支針。
時汐全程都很配合,她知道打針對自己有好處,露出胳膊讓醫生打針。
針頭尖銳,泛著寒光,小幼崽眼睛一眨也不眨看著醫生的動作。
醫生第一次見這樣盯著針筒的孩子,對她笑了笑,語氣溫和說道,「害怕的話,閉上眼睛不要看哦。」
亞克斯聞言,正想上前幫她捂著眼睛。
「我不怕,」小幼崽奶聲奶氣說道,「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勇敢的孩子。」
亞克斯的動作一頓。
「真棒。」醫生誇了她一句,熟練給她打完針,見她不哭不鬧,連表情都沒有什麼變化,她內心嘖嘖稱奇,有很多小朋友打針前不害怕,但是一旦打了針就會哇哇大哭起來,即使不哭,也會變臉。
他連誇了小幼崽數句。
小幼崽被誇得有點不好意思,眼巴巴看著他問,「醫生,小吃怎麼還不醒?」
「小吃?哦,你的朋友嗎?」醫生先是一愣,順著小幼崽的目光看過去,見到鄰床的小男孩,他道,「他失血過多造成暈迷,經過治療已經沒有什麼大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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