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問題解決,就顯得簡單公式化了很多。
陸占武的師父出面,將責任給攬了下來。
說是弟子由嫉妒之心沖昏了腦袋,做了錯事。
賠償了十瓶四品上品的回靈丹,和一百珠三品仙草。
同時了,給了一萬的靈石作為經濟補償。
此事,就到此為止,結束了。
回乾坤峰的路上,秋尋月看著弟子懷中抱著的東西,伸出手在腦袋上敲了敲。
「師父,你幹嘛?」
簫牧對這個動作,很不解。
「以後少走夜路,知道嗎?」
秋尋月提醒,話也沒說的明白。
知道,就行了。
「師父放心,同輩之間有著爭執,很正常弟子不怕,要是像你們這一輩的人物都跳出來對付弟子我了,那你得出面,你說是吧?!」
簫牧笑呵呵的看著,講道。
「那是自然,我諒他們也沒有這個膽子。」
秋尋月冷哼說道,她有這樣說的底氣。
吩咐道:「去,下山打最好的酒給我,都發了大財,也該好好慶祝一下。」
「是,師父,我去打酒!」
簫牧答應,歡快的往下山的路走去。
一路上遇到了許多的弟子,都投來了羨慕的目光。
陸師兄賠付了一大筆補償的事情,在山門裡傳了開來。
到了了山下,還是之前的那個市場。
人一如既往的多,叫賣吆喝不斷好不熱鬧。
到了以往打酒的酒莊,走了進去拿出了葫蘆。
扔在了櫃檯上,簫牧喊道。
「老闆,打酒!」
「來了,客官!」
一身上好綢緞的老闆小跑著走了出來。
看到櫃檯前站著的人,臉上露出的笑容立馬就收了起來。
將葫蘆一推,說道。
「去,別處打酒去,這裡不賣?」
「為啥,沒酒了?」
簫牧愕然,問道。
「有酒也不賣!」
老闆回答道,並呼喊。
「小二,來把這個人給我轟出去!」
店小二跑了出來,三人齊齊上手了。
簫牧抓起了葫蘆,朝著上來的三個人就招呼了上去。
送上一腳,將人踹到在了地上。
同時,跳到了櫃檯上一把抓起了店老闆。
「你當我好欺負是嗎,啊!」
簫牧惡狠狠的盯著,紫符境的氣息毫不掩飾的宣洩吹的店中的東西哐當作響。
「仙人,不是我不賣酒,是少東家吩咐了不讓我們把酒賣給你!」
老闆解釋,擠出了幾滴眼淚。
「他說要是把酒賣給了你,我就沒了工作,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你說我該怎麼活啊仙人!」
嗷撓一嗓子,老闆頓時就哭了起來。
簫牧立馬鬆開了衣領,將人給丟在了地上。
問道:「你少東家是誰?」
「陸少爺,全名陸占武,也是通天仙宗的弟子。」
老闆解釋,說了來頭。
得,老熟人的報復。
簫牧很意外,這陸師兄家裡面還是賣酒的。
能在通天仙宗控制的市場下壟斷三分之二的酒水生意,可見家底殷實,很有實力。
仙門再大,沒有經濟往來照樣屁都不是。
錢能夠通鬼神,這句話是不會說錯的。
「照你的意思,我在市場上,還真就買不到酒了?」
簫牧開口,問道。
「是的仙人,少爺說了,誰把酒賣給你,就打斷他的腿,還說只要拒絕賣酒給你還被你打了,就能得一萬枚靈石嘉獎。」
老闆的後半句話中,帶著興奮。
那小眼神,都好似再說。
仙人,你打我吧,打我吧!
「擺明了跟我對著幹,打你們嘉獎一萬枚靈石,噁心我,媽的!」
簫牧低罵,撇了眼老闆期待的眼神離開了酒莊。
搶酒是不可能的,因為宗門有明確規定。
任何人在市場上以武力搶奪財物,都將受到通天仙宗的追殺。
正是因為有著這一條鐵律在,通天仙宗的市場受到了許多的商人青睞,紛紛敢來這裡經商。
仙宗周圍的地面,價值都升值了好幾倍。
官府的駐兵,也比其他州縣強上好幾倍不止。
這,就是實力的好處!
「犯愁,真犯愁!」
出了店門,簫牧找了一個地方坐下思考著。
系統了給了許多的好東西,偏偏就是沒有釀酒的設備。
師父眼下還等著酒喝,少一頓沒大事。
但接連幾天都讓她老人家喝不少酒,這罪過就大了。
「陸占武這招,還夠狠,明知道師父好酒,給我來這手?」
簫牧自語,在市場上找了起來。
總歸有漏網之魚,會偷偷賣酒給他。
無非,出高一點價錢而已。
走著走著,到了一個拐角處。
前方是一條巷子,傳說中的花街柳巷形容詞用在這,最合適不過。
每月俸祿許多的師兄弟,也就都用在了這裡。
站在了入口,簫牧停住了腳步。
他很好奇,純粹是因為有著學術的心裡。
此刻站在了這,很快引起了裡面小女子注意。
搖曳著身子,帶著嗆人的脂粉氣就來了。
「公子,進來玩啊!」
躲避著撲來的兩人,簫牧詢問。
「有酒嗎?」
拉客的小女愣了下,頭一次見上尚春院問酒的。
立馬回答:「有,上好的春桃酒,只有我們尚春院才有。」
「那就好!」
簫牧高興,有酒就行。
將葫蘆給遞了過去,同時拿出了兩百枚靈石。
「將這葫蘆打滿,你們扣了酒錢,剩下的也就都是你們的了。」
見到靈石,兩位小女喜上眉梢立馬收入胸懷中。
還說:「好的公子,我們馬上就去,你不進去玩一會嗎?」
「還有功課要做,下次一定,你們快去打酒吧,我在這裡等你們!」
找了藉口,簫牧拒絕。
輕輕鬆鬆就賺錢,二女也很高興。
答應了很快回來,拿著酒葫蘆就跑了起來。
「陸占武,想不到老子這樣買酒吧?!」
簫牧自語,自豪自己的聰明。
不由自主走了進去,想看看這尚春院的裝潢。
觀摩觀摩,還是行的。
一路進去,摻雜各類女子的脂粉形成了一股異樣的味道,讓人不適。
簫牧堵住了鼻子,到了尚春院的門口。
還沒看裝潢,倒是看到了在門口左邊,跪著兩個人。
準確的說,是女子。
在準確的說,是兩個熟悉有過一面之緣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