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每隔三十天就有一次天雷,上次降下來的只不過是未入流的雷劫,已經給我秘境帶來了一些劫難,因此這段時間,秘境裡容不下你了!」
「為什麼?」
陳浪滿心不服,大聲質問。
誠實仙子一笑:「你不想出去也行,那就不停的遭受我的試煉吧,剛才那一段只不過是開胃小菜,接下來會有更大的驚喜等著你!」
「不要呀,仙子姐姐!」陳浪驚恐地喊道。
「我是個誠實的人,說趕你出去就趕你出去,走吧!」
還沒等陳浪反應過來,他便已被逐出了秘境。
他又出現在那個客棧里。
「老闆,那面藍色的旗幟究竟有沒有人動?」陳浪急切地問道。
「你走了以後又豎起了一面藍色的旗幟,仍然有心的人在那裡把守!」老闆回答道。
雖然把守的人裡面還有邪修,但陳浪已經無暇顧及了。
應對雷劫要緊,還是找學院的人商量一下吧!
陳浪滿心憂慮,在客棧中來回踱步。
他深知雷劫的威力,上次那未入流的雷劫就已讓他狼狽不堪,此次即將到來的雷劫想必更加兇險。
「這可如何是好?學院的那些傢伙會真心幫我嗎?」
他抬頭望向窗外,天空中烏雲密布,仿佛在預示著即將到來的災難。
陳浪咬了咬牙,決定立刻動身前往學院。
一路上,他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飛到學院,尋求到解決之法。
當他終於趕到學院,卻發現學院裡的氣氛也是異常緊張。
「陳浪,你來此作甚?」一位學院的長老皺眉問道。
陳浪趕忙說明來意,長老卻冷笑一聲:「哼,你平日裡不務正業,如今雷劫將至,才想起學院,晚了!」
「長老,求您救救我!」
陳浪苦苦哀求。
「救你?你自己惹下的禍事,自己承擔!」
長老絲毫不為所動,陳浪心中充滿了絕望,他沒想到學院會如此絕情。
「難道我真的要命喪於此?」
陳浪不甘心地握緊了拳頭,就在這時,一位年輕的弟子走了過來。
「陳浪師兄,我曾受你恩惠,我願幫你。」
陳浪仿佛看到了一絲希望:「真的?你有辦法?」
那弟子點了點頭:「不過,風險極大,不知你可敢一試?」
陳浪眼中閃過一絲決然:「只要有一線生機,我都願意嘗試!」
於是,在這位弟子的幫助下,陳浪開始了艱難的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雷劫。
離第二次天劫還有三天!
負離頗為負責地提醒他:「在秘境中遭遇的天劫不過是未入流的三級,就差點將你化作焦炭,這第二次天劫,恐怕你性命難保嘍!」
陳浪毫不猶豫地直接把王蒙叫了出來。
「天道學院可有能夠扛住二級天雷的防禦之物?」
王蒙閉著眼睛沉思片刻:「恐怕唯有學院裡面的九重寶塔!」
九重寶塔,那可是天道學院的鎮院之寶。
就連學院的長老們想要進去參悟天道,都需經過校長大人的批准。
更何況陳浪這種客居的身份!
於是,他對王蒙說道:「你去跟丹峰長老說一下,如果他能保送我去九重寶塔里躲避天劫,我可以考慮再給他十個上古仙方!」
儘管深知此事成功的可能性極為渺茫,王蒙還是去跟老師說了一聲,結果卻垂頭喪氣地走了出來。
「浪哥,不是我不努力呀,我剛說完,就被長老給臭罵一頓趕了出來,還說連他老人家都沒有資格進九重寶塔,更何況你這客居的身份,想都別想!」
這天晚上,蕭如月邀他去學校的墮落一條街喝茶。
墮落一條街是學府周圍的一個商業區,因網吧、酒店、茶館、咖啡廳等一應俱全,被學生們戲稱為墮落一條街。
蕭如月極為會享受,領著陳浪來到了高檔茶樓的雅座里。
「陳浪,你為什麼這麼帥?」
看著蕭如月一臉迷醉的表情,陳浪忽然無比認真地問道:「如月,你是不是真的喜歡我?」
蕭如月的臉瞬間一紅,而後微不可辨地「嗯」了一聲。
「三天以後我將要渡一次天劫,這天劫的激烈程度,恐怕超乎想像。
我想進入學院的九重寶塔躲避,你能否幫我向長老說一聲?」
蕭如月的眉頭蹙了起來。
「陳浪,不是我不願幫忙,而是九重寶塔的使用權限由兩位校長大人所定,即便我身為天道聖女,在這件事上也毫無話語權。」
陳浪心中暗自苦笑:所謂聖女之愛,也不過如此!
蕭如月將陳浪失落的表情盡收眼底,心裡不禁一陣難過。
「陳浪,要不然我自己跟長老會說一聲,請校長重新商議一下?」
陳浪點了點頭:「如果可行,我願意拿回天丹來換。」
回天丹,乃是天道聖品。
不管多重的傷,只要人尚有一口氣在,便能完全救回。
對於那些成仙了道之人,效果更是顯著。
上一世陳浪被人暗算,事發突然,沒來得及服藥救命就一命嗚呼。
而後那枚丹藥還封存在一個地方,並且解封印的咒語唯有他自己知曉。
若是學院願意為他抵禦天劫,他也不介意將這枚天道聖品的丹藥貢獻給學院。
蕭如月聽到這種丹藥,並未表現出多麼驚訝,仿佛其只是一種普通的藥丸。
陳浪無奈地搖了搖頭,見識決定境界。
看來他們這個層次的人,根本不知回天丹是何等珍貴之物,但願校長是個識貨之人。
陳浪心中煩悶,端起茶杯輕抿一口。
眉頭緊皺:「如月,你說我這該如何是好?若尋不得妥善之法,怕是在這天劫之下,我將灰飛煙滅。」
蕭如月咬了咬嘴唇,目光堅定地看著陳浪:「陳浪,你放心,我定會盡全力幫你。」
「全力?你方才還說對此無能為力。」陳浪冷笑一聲,「莫不是在哄我?」
「我……」蕭如月一時語塞,眼眶泛紅,「陳浪,你怎能如此不信任我?」
「信任?在這生死關頭,信任值幾個錢?」
陳浪猛地放下茶杯,茶水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