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被摁在地上,嘴裡依舊大喊:「許大茂我要殺了你!」
可當護衛隊問他為什麼要殺人時,他卻又閉口不言。記住本站域名
再加上「受害者」許大茂罕見的不追究傻柱的責任,護衛隊只好把傻柱給放了。
大家都很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包括馬華在內,所有廚子都對此閉口不言。
這件事也就成了一個秘密。
……
傍晚下班。
李喬先去了一趟鴿子市。
他種的玉米、水稻已經收割,儲存在系統空間裡。
他準備今天把它們賣出去。
玉米、水稻不像是蔬菜,不可能早上來賣,所以他挑了傍晚來鴿子市。
再加上,玉米是整粒的,水稻還帶殼,都需要加工之後才能出售。
「老闆兒,我等你兩天了,可算等到你了!」
李喬剛到鴿子市,就被一個人叫住。
他回頭一看,這不是前天租車的大叔嗎?
大叔見到李喬,顯得非常高興。
「老闆兒,你今天再租我車吧,我給你拉貨,你少給我點都行,我已經兩天沒開張了。」
李喬今天依舊是用圍巾蒙著腦袋,不露真容。
沒想到,這個大叔竟然一眼就認出他來,可見這個大叔真的是專門在這裡等他。
李喬看了看大叔的架子車,說:「行,我租你車,以後你幫我拉貨,每次五毛!」
大叔頓時喜出望外:「老闆兒,不用那麼多,一毛兩毛就行,我願意天天跟你干!」
李喬聲音突然嚴肅下來:「我的錢也不是那麼好掙的。不許看的你不能看,不許聽的你不能聽,不許說的你不能說,你能做到嗎?」
大叔明顯一怔,弱弱問道:「你……你幹啥的啊?」
「能做就做,不能做就走吧!」
李喬也不多做解釋。
「我做,我做!」大叔趕緊應了。
「我說的要求你能做到?」
「你放心,我們四·川人說到做到,不然生娃娃沒屁·眼兒!」
李喬被逗笑了,拍著大叔肩膀說:「好,跟我走。」
「老闆兒,你坐上來,我拉你走。去哪兒你指揮!」
大叔不由分說地把李喬按坐在架子車上,拉著上路。
李喬再次體驗了一把人力車的感覺。
來到一條僻靜巷子,李喬讓大叔在外面等,自己則拉著車進巷子裝貨。
為了考察大叔是不是真的老實,李喬特意在巷子口觀察了一陣。
大叔一直背對著巷子抽旱菸,沒有什麼異常。
李喬將空間裡的水稻先提取出來,裝了一車。
這次收的水稻不少,一車肯定裝不下。
當然,李喬也沒想過要一次性賣完,這次就是出來探探行情的。
「好了,大叔。」
李喬裝滿車,就招呼大叔進來拉車。
大叔是真的把李喬的要求記心裡了,所以即便第一眼看到這麼多稻穀時眼神里有抑制不住的震驚,他也沒有表露出來,只是麻利的拿出一塊灰色苫布和一條麻繩,開始苫蓋糧食。
「老闆兒,這麼多糧食可不能外露,也不能從大街上走。」
大叔一邊苫蓋,一邊提醒。
李喬點點頭,心裡對大叔多了幾分信任。
自己第一次賣糧,什麼都不懂,要是沒這大叔,肯定會出很多問題。
苫蓋完畢,李喬說:「走,找個收稻穀的地方。」
「老闆兒,你也坐上來,我拉你去!」
「不用了。我幫你推車。」
「謝謝老闆兒!」
大叔用力拉動架子車。
李喬推了一把,架子車啟動。
有了大叔的指點,李喬很快找到一家收稻穀的地方。
是家磨坊。
稻穀要經過加工去殼才能變成大米。
這正是磨坊的工作。
在路上大叔已經交代過賣糧的注意事項。
李喬都一一記在心裡。
比如說,這個時代的糧價。
大米的價格是一毛六一斤。
玉米的價格是一毛錢一斤。
因為稻穀還要加工,所以價格肯定不能高於一毛六,大概在一毛二、一毛三左右。
有了這些提醒,李喬就對自己這車糧食能賣多少錢有個大概估計了。
「老闆兒,磨坊主出來了,你跟他談,我到旁邊抽口煙。」
大叔真的很懂規矩,自從李喬提出三條要求後,大叔就一直記在心裡,時刻不敢逾越。
李喬跟磨坊主談了一會兒,最終以一毛一一斤的價格成交。
這個價格有點偏低,不過,這是李喬第一次賣糧,他倒也不在乎那一兩分錢的差價。
李喬喊大叔過來搬糧、稱糧,等磨坊主驗過糧之後,就是付錢環節。
大叔很知趣的走到遠處,並不窺探李喬賣了多少錢。
這一車稻穀,一共四百多斤,一毛一一斤,李喬收穫了四十多塊錢。
這比他一個月工資都高。
之後,李喬和大叔就離開了磨坊。
此時,天已經黑了下來。
大叔拉著李喬,奔跑在四九城的黑夜中。
李喬好幾次提出下車自己走,都被大叔給拒絕了。
路過一家種子站時,李喬讓大叔等一會兒。
他則走進種子站,準備購買種子。
然而,這個時代購買任何東西都要票,購買種子也不例外。
李喬沒有種子票,只能望著琳琅滿目的種子眼饞。
「也只有鴿子市這樣的地方能自由交易了。」
李喬嘆息道。
鴿子市算是一個地·下·交·易場,不用票,可以購買、銷售各種東西,只要不被官·方抓住就行了。
可惜,鴿子市的種子品類少、質量差、數量也不多,完全無法滿足李喬的需要。
大叔依舊將李喬拉到軋鋼廠門口。
李喬不想暴露自己的住處。
「大叔,辛苦了。」
李喬遞上五毛錢。
大叔激動的接過,滿臉都是紅暈,也不知道是熱的還是怎麼。
「老闆兒,你就是我全家的救命恩人啊,沒有這些錢,我們全家就要餓肚子。」
大叔激動說道。
此時的四九城,每天能掙到五毛錢,已經可以養活一家人了。
李喬理解這種情況,拍拍大叔肩膀說:「回見,大叔。」
「老闆兒,我叫韓四娃,你以後叫我韓老四就行!」
大叔對李喬說道。
「好,韓四叔。」
李喬揮揮手,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韓老四小心的收起五毛錢,心滿意足的拉著車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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