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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裡靜悄悄。
李喬已經睡熟了。
兩百米外的一個院子。
一間屋子裡,傻柱正和一個三角眼喝酒。
「我說三兒啊,你那手藝沒落下吧?」
酒過三巡,傻柱帶著點醉意問道。
三角眼放下酒碗,抓起一塊豬頭肉塞進嘴裡,一邊咀嚼,一邊含混說道:「柱子,你還是瞧不起我啊,我們從小一塊兒玩到大,我刁三兒的手藝你還不知道?放心,這事兒包在我身上,不就溜門撬鎖嘛,這事哥們兒在行!」
傻柱笑道:「三兒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關鍵今天的事兒對我很重要,你可一定不要掉鏈子。」
「放心,柱子,就沖你這半斤豬頭肉、一瓶地瓜燒,哥們兒我肯定把事情給你整得明明白白。對了,柱子,咱們這次怎麼分啊,這事兒可得提前說清。」
傻柱看了一眼刁三兒,心說這小子還真不好糊弄啊,都喝了大半瓶地瓜燒了,還記得分贓呢?
「這次的目標可是個有錢的主啊。」傻柱開始吊刁三兒胃口。
「多有錢?」
「身上至少有三十五塊現金,你說有錢不有錢?」
「三十五塊?」刁三兒的三角眼閃閃發光,「那事成之後,這錢怎麼分?」
「我三十,你五塊。」傻柱直接給出了方案。
「柱子,你也太欺負人了吧!」刁三兒把酒碗往桌上一墩,怒道,「我幫你溜門撬鎖,辛苦一趟,才分五塊錢?你也太摳了。」
「別急啊!我還沒說完呢。」
傻柱給刁三兒倒了一杯酒,繼續道,「目標身上除了現金之外,家裡還有不少好東西,像是豬肉、牛肉、雞蛋、米、面、油、白菜、土豆……」
「這些都歸我?」
刁三兒急忙問道,這些可都是好東西啊,弄過來夠吃好一陣子的。
「歸你,歸你!凡是目標家裡有用的東西,都歸你!」傻柱大方的說道。
「哎呀!」
刁三兒露出一口黃牙,喜上眉梢道,「柱子,你果然是我的好哥們兒!」
傻柱:「別緊著喝了,小心一會兒喝醉了開不了鎖!」
「放心,哥們兒從沒失手過。」
眼見刁三兒喝個沒完,傻柱不想陪他干坐,就站起來在刁三兒家裡轉了轉。
刁三兒家與傻柱家隔著一個大院。
兩人從小一塊玩到大。
只是,長大後傻柱進了軋鋼廠,而刁三兒卻成了一個溜門撬鎖的扒手。
傻柱跟秦淮茹謀劃搶李喬的錢,需要一個開鎖的人,所以傻柱就來找刁三兒。
「三兒,你這屋子裡堆了這麼多好東西呢!」
傻柱無意間掀開裡屋的帘子,就看到屋裡堆了好些米、面、糧、油之類的東西。
這些顯然都是刁三兒偷來的。
刁三兒聞言,立刻跑過去,擋住傻柱的視線,笑道:「柱子,喝得差不多了,咱們走!」
傻柱的眼睛卻又在那些東西上瞟了一眼,心說,以後要是沒糧吃了,就來找刁三兒借點。
刁三兒卻很不喜歡傻柱這種眼神。
畢竟,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啊!
刁三兒:咦,這話怎麼這麼怪?
……
半夜兩點。
兩個黑影悄悄摸進了李喬所在的四合院。
「柱子,你怎麼打扮成這樣?」
黑影之一問道。
「別說話!叫你別說話!還有,別喊我名字!」
另一個黑影壓抑著憤怒說道。
「你打扮得像個打魚的,還穿上了蓑笠、斗篷……」
「廢話,我不打扮被人認出來怎麼辦!」
「你該像我一樣,披個床單出來……」
「閉嘴!」
傻柱實在忍無可忍了,刁三兒這混蛋喝酒喝多了,跟個話嘮似的,說個不停,這特麼還怎麼行動啊。
可不行動吧,豬頭肉、地瓜燒都已經被刁三兒吃了,傻柱覺得虧啊!
「一會兒開鎖小心點,別弄出動靜。」傻柱低聲交代道,「還有,進屋後我不能說話,你就按照我教你的說,不要胡言亂語。」
「放心,柱……」
傻柱立刻封住了刁三兒的嘴。
二人躡手躡腳朝李喬家摸去。
……
他們身後。
三米高的院牆上,突然探出兩顆腦袋。
兩雙如同寒星般的眸子正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哥……」
「噓!別說話,盯著。」
……
「吱!」
輕微的開門聲響起。
李喬睡得很熟,根本沒聽到任何動靜。
兩個黑影無聲無息地摸進屋子。
一個戴著蓑笠披著斗篷,一個披著床單。
正是傻柱和刁三兒。
借著外面射進來的一點點月光,他們朝李喬的床邊摸去。
傻柱示意了一下。
刁三兒的手中立刻多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
此時,在他們身後,兩雙眼睛從瓦片縫隙里看下來。
「哥……」
「準備!」
刁三兒握著匕首,靠近李喬,出其不意地把匕首抵在李喬脖子上。
李喬正睡得呼呼響。
突然感覺脖子上一涼。
緊接著,就聽到一個陌生的聲音低聲道:「不許喊!」
李喬的冷汗瞬間下來了,大腦一片空白。
「你……你要幹什麼?」
李喬強作鎮定,問道。
他沒有反抗,而是儘量平息自己的緊張。
「錢!我要錢!」
陌生的聲音說道,匕首朝李喬的皮膚又深入了一分。
「我給!我給!」
李喬立刻說道。
對方的匕首不再用力,而是鬆了一下,說道:「拿錢!」
「錢被我藏起來了,我給你找。」
李喬立刻說道。
對方拿掉匕首,示意李喬起來。
看到匕首離開自己脖子,李喬在心裡長長鬆了一口氣。
瑪德,敢拿匕首威脅我,我倒要看看你們是何方神聖!
只要剛才你沒弄死我,那麼接下來,就該是你們倒霉的時候了。
李喬從床上起來,心裡已經完全不害怕了。
不僅不害怕,他甚至開始謀劃,怎麼才能從這兩個歹徒身上,謀取最大利益。
與此同時,他的眼角餘光也看到了瓦縫裡投來的兩道目光。
與這兩道目光相碰之後,李喬微微點頭,心裡就更踏實了。
「要錢是吧?兄弟,早說嘛,何必如此大動干戈!」
李喬笑著對披床單的歹徒說,「別的我沒有,錢我還是有一些的,你們要多少?」
「三……三十五?」
披床單的歹徒急切的說道。
三十五?
李喬突然覺得,怎麼這個數字有點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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