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素還真來訪
天都的平靜是被素還真打破的。
「半神半聖亦半仙，全儒全道是全賢，腦中真書藏萬卷，掌握文武半邊天。」
羅喉坐在大殿的寶座之上，冷眼看著苦境一哥，大餅，素老奸。
「素還真見過武君羅喉。」
「吾想不到你還敢來見吾，名刀神坊暗算之仇，做一個清算吧。」
羅喉一掌拍出，素還真自知理虧，不敢還擊，硬受一掌而退。
「呃~武君且慢！」
素還真急忙解釋：「你所言的名刀神坊伏擊，素某並不知情。」
「是嗎？」
「素某當時前往鹿苑奪取佛頂冥塔，若真是素某所為，楓柚主人怎會指點我來此。」
「嗯？」
「再說，素某不是出爾反爾的人，既已代表中原向武君投降，何必再招惹武君這樣的強敵。」
羅喉當然知道伏擊自己是誰，但豈能輕易放過素老奸，依然問道：「在名刀神刀出現的素還真，如何解釋？」
素還真搖動拂塵，狡黠說道：「說不定有人形貌與素某相似啊，或者這個人，不想被武君認出。」
羅喉冷笑道：「吾知曉你講的人是誰。」
「咦，素某並沒有提及任何人的名字。」
論口舌，就算自己提前看了劇本，羅喉也知道自己說不過他。
不再繞圈子，直接問道：「伱來天都做什麼？」
「素某想請武君，把偏離空間的滅境拉回。唯有如此，才能進入滅境妖世浮屠，取得當中的玄牝，消滅佛業雙身。」
羅喉氣笑了：「吾能復活，是愛禍女戎潛入月族，幫忙拿回吾的頭顱，於吾實有活命之恩。而你們正道，卻殺了吾兩次。」
這時的佛業雙身與羅喉還未翻臉，還是盟友的關係。
在楓柚和大餅的雙重洗腦下，原劇中羅喉幫助正道殺佛業雙身，才有了後面的悲劇。
即使如此，素還真仍然不慌不忙說道：「武君死訊傳出時，問天敵抓住機會，威逼天都的部眾，讓武君的不少部屬投降了他，這是盟友該為之事嗎？」
「問天敵的帳本君自會討回，你又能付出什麼代價？」
「只要武君開出條件，能力範圍之內，素某皆可答應。」
討價還價的機會，羅喉不會傻得放棄。
他想了片刻說道：「刀無極身上有一件刀龍戰袍，你找來給吾，吾不僅為你拉回滅境，還能為你深入妖世浮屠，取來玄牝母血。」
「這？素某不奪人之物。」
「那就免談，黃泉送客。」
黃泉應聲而出，俊俏的小臉上露出厭惡的表情，他經歷上次的血腥廝殺後，對所謂的正道極為失望。
「請。」
「武君，你亦是苦境之人，難道聽憑佛業雙身與邪靈危害百姓？」
「送客！」
大餅今天沒喊前輩，趕緊送客的好。
等素還真離開，君曼睩才走出來，勸道：「武君，佛業雙身為禍苦境，真的不幫助素賢人嗎？」
「只要素還真送來刀龍戰袍，吾就幫他。」
「刀龍戰袍是什麼東西？」
君曼睩不知道向來對自己武力極為自信的羅喉，為何需要一件別人的戰袍。
「刀龍戰袍與影神刀一樣，殘留著邪天御武的力量，吾必須將它們全部毀掉。」
「曼睩懂了。」
離開天都的素還真有一絲鬱悶，他得到滅境某個內應的幫助，知道了「以玄牝破玄牝」的方法，可以徹底消滅佛業雙身。
但玄牝母血在滅境之中，滅境已經被佛業雙身推走，斷掉了與苦境相連的狹道天關。
要把狹道天關重新打開，才能進入滅境取血。
移動境界唯有擁有極元功體的人方可辦到，當今檯面上，除了佛業雙身，就是羅喉。
極元分為佛、道、邪、魔等各種屬性，羅喉雖為人類之身，卻身懷魔元。
還有一個方法，素還真自己與千葉傳奇合作，使用混沌之力把滅境拉回來。
素還真嘆了口氣，只怕千葉傳奇的要求更不好達成，去試試看。
日盲族，雙蓮相對。
「千葉先生，素某突然覺得背後一陣惡寒，吾認為自己在不知情的時候，可能已經中了暗算。」
「有這回事嗎？」
「因為那種眼神和眉角，吾太熟悉了。」
千葉傳奇揮動手中的棒棒糖，嘲諷道：「你在算計別人之後，顧鏡自盼，也是這個眼神和眉角嗎？」
「很久以前，吾就練到沒這種眼神和眉角了。」
「看來吾還需要好好練習。」
若論鬥嘴，千葉還是個寶寶，從來沒在素老奸面前占過上風。
「講正題，佛業雙身重出要推動四境合一，對日盲族與中原皆非好事，所以素某想再與先生合作。」
「用混沌之力接合被佛業雙身封閉的苦滅兩境通道。」
「你覺得如何？」
千葉傳奇覺得不如何，上次素還真來找他一起打羅喉，使用混沌之力時大餅元功不濟掉鏈子，害得千葉傳奇受傷不說，還被羅喉抓住餵了扣心血。
「伏擊羅喉，你持觀望態度。後來神之子事件，你又反對。到了刀無極的公評會，你吾意見依然相左。就這樣的合作關係，讓吾得出了一個結論。」
「什麼結論？」
「你這個人很難相處。」
千葉傳奇感覺到了與素還真合作的危機，卻只是淺淺停留在性格問題上，這是他犯下的嚴重錯誤，以致於在不久之後，造成了日盲族的滅族。
素還真聽到這句話，一拍腦門：「咦，素某最近也常常在想，要戰羅喉是你，之後你先投降。要殺神之子的也是你，神之子又不見了。刀無極的公評會，你說刀無極有罪，卻拿不出有力的證據。所以素某覺得，咳咳……」
「覺得什麼？」
「你運勢不佳，吾來找你幫忙，也是冒著相當的危險啊。」
千葉傳奇冷哼一聲：「吾現在是武君的手下，幫你需要主上同意。」
這就回到原點了，武君不肯幫忙才找的千葉。
「你這個藉口很爛。」
「實話說，武君給吾下了扣心血，如不解除，就如同你先前一般，無法摧動全力，吾不想重蹈覆轍。」
「先生……」
「再見，不送，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