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吶!」沈清妙聽著捂住唇,一雙眼眸里都是驚恐。💙👽 69ᔕhυא.匚Ⓞm 😝😝
哪怕兄長三言兩語就將一切給帶過,但沈清妙也知曉當時的情況有多危險,這簡直是幸運。
長公主聽後卻是沉默了些許,沈未尋瞧著母親息怒不辨的神色,生怕母親因為此事對林見月存了怨怪的心思。
掙扎著坐起身來「母親,此事是兒子心甘情願,月月也是被兒子所累,母親莫要責怪月月!」
長公主瞧著兒子坐起身,連忙過去攙扶著兒子躺好,聽了這話,是氣的冷笑。
「在你眼裡,你母親就是那等不講理的人?此事,郡主也是受害者,母親又怎麼會責怪於她,母親只是後怕啊!若不是郡主心細,怕是你和郡主都會」長公主不忍繼續說下去。
聽著兒子的敘述,長公主的一顆心都提了起來,但是長公主也明白,這不是林見月的過錯。
「兒就知曉,母親最是寬容!」沈未尋不動聲色的拍著馬屁。
這話,倒是讓沈清妙都忍不住破涕為笑起來,長公主更是給了兒子一個白眼,若不是兒子還傷著,她定要讓他父親狠狠教訓他。
「你啊,剛剛不還是怕我誤會郡主?那模樣,生怕我對郡主做些什麼似的。你母親我雖然平日裡脾性不好,但也不是不分是非,你和郡主兩情相悅,郡主乃是你心儀的姑娘,身為男子你自然該這般行事。若是我兒遇到這樣的事情,卻退縮放棄,那倒是讓我瞧不起了!」長公主語重心長道。
「倒是兒的不是,兒誤會了母親!」沈未尋連忙認錯。
長公主也不是真的和兒子置氣,再說了,為人母,又怎麼會責怪自己的孩子。
「這些日子,我就住在這裡,你這傷勢,我不瞧著心不安!」長公主不是商議,而是通知。
沈未尋只能笑著應下,他也明白自己這副模樣定是嚇著母親了,如今母親願意呆在東宮也好。
長公主和沈清妙只是呆了會就離開,以免打擾沈未尋休息養傷。
兩人離開後,沈未尋卻是捂著胸口,雖然他口口聲聲說是皮外傷,但其實那麼多傷口,當時也為了讓五皇子莫要傷害林見月,他到底是下了狠手,其實傷口處很是疼痛難忍。
「郡主府那邊,有消息嗎?」沈未尋詢問道,語氣里都是期待。
他從五里坡那裡離開的時候,可以明確的知曉林見月是生氣了,如今他傷著不能動彈,盼著林見月。哪怕林見月不親自過來,只捎來一句話也好。
玉娘伺候在旁,聽了這話,神色帶著幾分為難,斟酌一會才開口。
「郡主府那邊送了不少上好稀少的藥材和補品!東西都收在庫房,有些東西御醫已經拿去用了,說是對殿下您的身子很有益處!」
沈未尋眼眸黯淡了些許,他清楚,這些東西必定不會是林見月讓人送來的,該是程雨差人送來的。
「郡主,一句話都沒捎?」沈未尋有心不死心的再次詢問。
這不是沈未尋行事作風,可對於林見月,他總是會變得患得患失。
玉娘低頭,不忍看主子的神色。
「郡主到底也是受了驚嚇,想必此時定在休息,若郡主身子康健些,定會來看望殿下,殿下還是好好調養身子才是!」
沈未尋苦笑了一聲,聲音帶著幾分無措「月月定是氣極了,也是害怕極了!我未曾瞧見她那般驚慌無措的模樣!如今她生氣,也是關心我在乎我!」
沈未尋似乎在和玉娘嘮叨,又似乎是自言自語。
他眼神裡帶著幾分滿足,他知道,林見月能夠生氣,都是因為她很心疼自己,他也能夠理解林見月為何生氣。
玉娘對於兩位主子之間的事情其實不是太明白,但她依舊開口勸慰「郡主對殿下也是真心實意的,如今也是未曾緩過勁來!」
沈未尋點頭,卻是吩咐玉娘「去,悄悄的對郡主府放出點消息,就說我傷勢挺嚴重的!」
玉娘眼眸一愣,明明御醫都說傷勢得到了很好的控制,可是瞬間玉娘似乎就明白主子的用意。
「奴婢明白了!」玉娘轉身退了出去。
沈未尋病了,但朝中政務依舊需要人處理,他若是經常不出面,定會讓東山皇和朝臣懷疑。
故而,沈未尋故意對外放出消息,說是自己得了高僧指點,高僧說是要閉門潛心祈禱。故而這些時日,沈未尋要沐浴齋戒,為東山皇祈福。
此消息一出,東山皇自然是感動不已,又賜了不少好東西。又信奉高僧所言,故而讓沈未尋潛心祈福,政務送入東宮就可。
而朝臣們也是佩服震驚沈未尋此舉,一時之間,對沈未尋的誇讚更是絡繹不絕。
也是在沈未尋閉門祈福之時,東山皇卻覺著身子似乎真的好了很多,一日比一日好。
東山皇哪裡知曉,那是沈未尋讓御醫動的手腳,還不禁多次對麗妃說起沈未尋的忠誠來。
而就這樣過了兩日,郡主府很是安靜。
這日,林見月正在書房處理帳目,就瞧見表哥尋來了,兩人坐下後談了些鋪子裡的事情。
不過一會,程雨看著表妹氣死已經好很多,品了口茶水才開口「表妹想必也知東宮那邊的事情,太子可真是善謀,此舉不僅僅可以安心養傷,還讓陛下感動不已,就連朝臣都挑不出錯處來,此舉真是高!」
林見月自然也知最近東宮那邊的事情,對於沈未尋的舉動,更是佩服不已。
也只有沈未尋,才能如此行事,就是她,也想不出這樣的理由來。
「表妹和太子置氣也置氣了好幾日,如今東宮那邊有消息傳來,太子的傷勢似乎更嚴重了,表妹當真不去瞧瞧?」程雨詢問道。
他也是擔憂,表妹此舉會讓兩人生了嫌隙,至少沈未尋的確是一個可以託付的男子。
「有御醫,且突然就傷勢嚴重?我看,那都是他的手段!」林見月冷哼道。
程雨只是笑了笑,似問非問「若,不是太子的手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