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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日行一善

2024-08-16 01:07:12 作者: 無鋒重劍
  「哪裡錯了?」

  王昊好奇的問道。🎄🍓 ❻❾𝓼ђU𝕩.ς𝕠𝓂 ☮💢

  「為什麼這方世界一定得是根據影視劇誕生的?而不能是此方世界的一些命運軌跡投影到其他世界中去,然後與某些人產生共鳴,進而被寫成小說和拍成影視劇呢?」

  小萌萌笑著說道,說到最後語氣陡然加重,沉聲告誡道:「大叔,影視劇也只是影視劇,是絕沒可能演化成一方世界的,這點你要記清楚了。」

  對於這一點小萌萌說的相當鄭重,因為這可是諸天萬界的一大本質,與影視劇所表現出來的那些有很大的不同之處。

  若王昊以後真的以影視劇所展現出來的情節為根據去行事,必然會吃大虧的。

  「這樣嗎?我記下了,多謝提醒!」

  王昊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隨後鄭重的向小蘿莉道謝。

  這還真是至關重要的一點!

  「恩?你抖什麼?」

  王昊忽然將目光轉向駕馭牛車的農婦,當時在鎮子口恰巧碰到這個要前往朝陽城給一家酒樓送菜的農婦,然後自己就請其捎帶一程。

  只是不明白這位農婦為何突然身子顫抖的這般厲害,難道是得羊癲瘋了?

  王昊這不開口還好,一開口立馬將那位農婦嚇得跳下牛車,跪倒在地,將還在襁褓中的孩子放到一旁,一邊磕著頭,一邊哭訴求饒道。

  「大爺,我願意服侍於您,您讓我幹什麼我都願意,還請別傷害我的孩子!」

  農婦實在是被嚇到了,本來在鎮子口她就不想捎上這個傢伙,畢竟這傢伙的身板實在是太過可怕了,要是心懷歹意,自己一個女人家的絕對反抗不了。

  可懾於那巨大的身板,她也不敢拒絕,只能應下。

  這一路上可謂是提心弔膽,生怕這個傢伙獸血沸騰的將自己給沾污了,甚至傷害到自己的孩子。

  果然怕什麼就來什麼,一直都暗自留意王昊的農婦發現,這個傢伙神情忽然急速變化起來,並且還表現出一副興奮激動的yin盪模樣。

  這肯定是要對老娘下手了啊!

  自己被沾污了不要緊,就當是被狗給啃了一口,可自己的孩子絕不能有事!

  「……」

  「哈哈…大叔,人家大嬸都那麼主動了,你就從了人家吧!」

  農婦的話語和行為讓王昊是一腦門的黑線,而系統空間裡的小蘿莉更是笑的滿地打滾,到最後甚至都抱著肚子蜷縮起來,顯然是被笑的肚子抽筋了。

  「你閉嘴!」

  在腦海中怒斥了小蘿莉一句,王昊滿腦門黑線的看向跪在地上,滿手臂腱子肉,有著巨大水桶腰的農婦,沒好氣的道。

  「瞎說什麼呢?我的品味有那麼差嗎?老zi喜歡的是膚白貌美的美女,對你可沒什麼興趣,趕快上來駕車趕路,再囉嗦下去小心老zi將你的牛給宰了吃肉。」

  在古代牛可是很金貴的,甚至在一般的農民家庭中,牛比家庭成員的地位都高,畢竟這可是耕地的一大勞力,也是生存的重要保證,用牛來做威脅肯定能起到足夠的震懾作用。

  「別殺我家牛兒,我這就趕路。」

  果然一聽到王昊要殺自家的牛,農婦顧不得害怕,趕忙將孩子抱起來坐到牛車上,向著朝陽城趕去,不過依舊對王昊相當的警惕,顯然還是不怎麼相信王昊的話語。

  「……」

  農婦的狀態自然被王昊看在眼裡,對此是翻了個白眼便不作理會,不過剛剛因為獲得氣運點的那點好心情卻是被破壞的一乾二淨。

  心情不爽的王昊拽過農婦用來遮擋蔬菜的麻布將自身蓋住,免得被那大太陽給曬到,同時避免被他人看到泄露了行蹤。

  畢竟這副魁梧的身板實在是太引人注意了。

  一路上兩人都沉默著沒有作聲,在太陽快要抵達正中的時候終於來到了朝陽城。

  到了城門口,農婦不舍的取出十個銅板遞給城門口的士兵,但士兵卻沒有將之放入身旁的錢箱,而是收入自己的懷裡,打量了下老實巴交的農婦,道:「入城費漲了,再給十個銅板。」

  「剛剛那人進去不是也只給了十個銅板嗎?」

  農婦愕然,指著前面那個已經進城的人說道。

  她剛剛可是親眼看到那人只給了十個銅板就進城了的。


  怎麼輪到她這裡就變成二十個銅板了?

  「老zi說漲了就漲了,哪來那麼多廢話?不想進城的就趕快滾。」

  守門士兵不耐了,周圍其他幾個守門士兵則一副戲謔表情的看過來,顯然對這種事情早就見怪不怪了。

  這也是他們早就商量好的,多得的錢財大家換班後平分了喝酒,自然不會多說什麼。

  當然,他們也是很有眼色的,知道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

  像這種老實巴交的農婦便是最好的敲詐對象,過後也不會有任何的麻煩。

  「兵爺,我出來只帶了十個銅板,沒有多餘的銅板了,求您放我一馬吧!我給您跪下了!」

  急切慌亂的農婦說著就要給守門士兵跪下。

  她也不笨,自然明白這是被守門士兵給敲詐了。

  對於這種人她一個平頭百姓是真的惹不起,若可以的話她也願意多拿出十個銅板來。

  畢竟自家跟城中的酒樓可是早就有約定的,每天都必須將新鮮的蔬菜送過去,要是今日進不了城惹怒了酒樓掌柜,她們家的這門生計可就黃了。

  那損失就太大了!

  可問題是自己此次出門只帶了十個銅板,畢竟這是朝陽城早就規定好的入城費,幾十年來都沒有變過,而她一個女人家出門在外也自然不會去帶多餘的錢財。

  現在的她除了放棄那所謂的尊嚴跪下來哀求對方,已經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不過就在農婦要跪下的時候,一隻粗壯有力的手掌將之扶起,一尊魁梧的身影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她的身旁。

  此人不是王昊還能有誰?

  「表姐,出了什麼事情,竟然還要鬧的下跪?」

  將農婦扶起,王昊踏前一步,一用勁,將一塊三尺見方的石磚硬生生踏碎。

  捏著雙拳,傳出一連串清脆的骨爆聲,俯視著那一被嚇呆住的守門士兵,冷聲道:「聽說入城費漲了,有公文告示嗎?拿出來看看,要不我去城裡的衙門問問也成。」

  這些人的那點小伎倆他又豈會看不出來?

  若是沒看到也就罷了,可既然看到了就絕不會視而不見。

  畢竟在地球上他也是從農村出來的,自然明白農民的艱辛,連新世紀的農民都那麼的不容易了,就更別說是古代的了。

  儘管那農婦剛剛在路上鬧得那一出讓他很是鬱悶,但對方表現出的那份母愛卻也讓他很是佩服。

  寧願犧牲自身的貞潔也要保全住自己的孩子,這份高貴的母愛是無價的。

  對於這種人他並不吝嗇幫上一把。

  「啪!」

  仰視著王昊那威懾性十足的高大體魄,守門士兵咽了口口水,趕忙給自己了一個耳光,賠笑道:「大爺,是小的豬油蒙了心,您別見怪,小的這就將大姐的錢還回去。」

  說著守門士兵從懷中掏出那十個銅板就準備還給農婦,不過卻被王昊給攔住了。

  「別,我們可是遵紀守法的良民,既然這入城費是衙門裡定下的規矩,我們一個子都不會少,但卻也一個子都不會多。」

  王昊可不會讓這些人破壞規矩的去幫助農婦,畢竟他只是臨時的客串一下對方的親戚,不可能一直關照著對方,做的太過的話,一旦出事,那就是害了這農婦一家。

  「您說的是,您說的是!」

  守門士兵趕忙賠笑著點頭應是,不過眼角卻是一陣陣的抽搐。

  周圍其他幾個守門士兵的麵皮也忍不住抽搐了下,瞅了眼王昊腳下被踏碎的那塊石磚,相顧無言。

  你這也叫良民?

  「你叫什麼名字?」

  見對方識時務,王昊也不打算繼續追究下去,面色一冷,問起了對方的姓名。

  「小的叫張貴!」

  守門士兵有些遲疑,但看到王昊那冷冽的雙眼,還是硬著頭皮回道。

  「你們呢?」

  「俺叫李狗娃!」

  「王大全!」

  ……

  王昊扭過頭去一一詢問了周圍幾個守門士兵,幾人遲疑了下,最終還是硬著頭皮將自己的姓名道出。


  「表姐,將他們的名字和樣貌記住了,以後要是再發生這種事情,你就托人捎信過來,表弟我立馬從京城裡趕回來幫你處理了。」

  最後王昊狠狠地威脅了一把這幾個傢伙,對此次事件做了一個圓滿的了結。

  過後就算這幾個傢伙有心去查也查不出什麼來,最多將自己當做農婦的遠方表親。

  而表親這種遠房親戚是相當難查的,相信這幾個傢伙還沒那份能耐和心力去調查清楚。

  再加上自己的要求也不怎麼高,就更加沒那個必要了,如此一來此次震懾的效果將會一直持續下去。

  「哦!我記下了!」

  一直呆愣的農婦連忙點頭表示明白。

  她也不傻,自然看出王昊這是在好心的幫她,自是不會傻乎乎的去拆台了。

  「表姐,你繼續駕車進城,我再睡會兒!」

  王昊也不再多說什麼,向農婦招呼一聲便返回牛車上,靠在那大菜筐上,用麻布將自己遮擋起來繼續休息。

  當然,休息只是一個藉口,真實用意其實是為了避免自身暴露,畢竟他的身板實在是太有標誌性了。

  他可不想留下線索被東方白那妞給找到,所以還是低調點的好。

  甚至若非先前那守門士兵太過分,讓牛車卡在這裡,他都不會現身的。

  待農婦駕馭著牛車走進城門後,守門的幾個士兵面面相覷,俱都一臉的晦氣,不過卻也暗自鬆了口氣,同時下定決心以後絕不去招惹那個農婦。

  畢竟名字相貌都被人家給記下了,真要再去招惹對方,鐵定會被人家給滅了的。

  為了那點小錢犯不著去冒險。

  ……

  「大爺,多謝相助,我給您磕頭了!」

  趕著牛車來到一處僻靜的巷道,農婦趕忙下車,抱著孩子就準備給王昊磕頭感謝,這是她唯一能夠表達謝意的方式了。

  「停!你那是給死人磕的!」

  剛跳下牛車的王昊就被嚇了一大跳,趕忙將農婦扶起。

  在華夏文化中磕頭是很有講究的,分為不同的種類,用於不同的場合,而農婦這種就純粹是給先輩和死人磕的。

  他一個大活人哪能消受得起啊!

  這話讓農婦很是尷尬,站在那裡跪也不是站也不是的。

  「你也不用謝,剛剛那事對我來說只是舉手之勞罷了!」

  不在意的擺擺手,他真沒將這事放在心上,也就是生活中的一個小插曲罷了。

  說到這裡王昊瞅了眼農婦懷抱中那個頭髮枯黃,很是乾瘦的嬰孩,心中沒來由的一酸,想了想,從懷中取出一個小布袋扔給農婦。

  「看你把孩子養成什麼樣了?我這裡有幾塊蔗糖,拿回去給孩子熬點糖水喝,小爺最見不得你這種將孩子養瘦的人了。」

  說完,王昊不再理會農婦,大步朝前,很快就離開了此處巷道。

  農婦捧著王昊扔過來的小布袋,張了張口但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可是當將小布袋打開一看卻傻眼了。

  裡面哪是什麼蔗糖,而是十數塊碎銀子,怕是都有五兩多了。

  這對她可是一筆難以想像的巨款,要知道她們一家辛苦一年也最多掙上半兩銀子,一連串的吃穿用度過後也剩不下幾個子。

  而現在卻一下子獲得了五兩多的銀子。

  回過神來後農婦趕忙跑到巷道盡頭,但卻哪裡還有王昊的身影。

  呆愣了好一會兒,農婦含淚跪下向著王昊離去的方向磕了三個響頭,同時準備回家就給王昊立上一個長生牌位天天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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